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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拉长着脸看他,一直到方悦被扔到车后座。
方悦的好友也跟着坐了后座,就听到方悦一个人在那里发酒疯:“杨叶,你看,镜子里那个人好像我那个傻逼大哥!”杨叶:就是你大哥好不好……想想以前方家,方悦真的是很害怕这个大哥的,他给好友胸口划了个十字,为他点蜡,希望对方还能活着见明天的太阳。
看到自家小区的大门,杨叶开口:“方大哥,我到了,把我放下来就好了。”他开了车门,然后和方家两兄弟挥手:“方大哥,方悦就交给你了。”方亦没有把人带回去,而是开车去了自家在外头的房子里,他名下的房产不少,现在给林曦住的那套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被扔到大床上的方悦又自己爬了起来,他喝了太多酒,现在想尿尿了。
被他搞得一身酒气的方亦脱掉外衣,拿着莲蓬头给方悦身上冲水。
方悦的上半身被搞得湿哒哒的很不舒服,自己撕扯了下把衣服扯了。他射完尿,看到站在后面看他的方亦,朝着男人妩媚一笑,拍了拍自己有兔尾巴的屁股,脑子一抽,模仿投币娃娃机细声细气地说:“小帅哥,快来玩呀。”方亦: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不玩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因为浓妆实在是让人倒胃口,方亦先把人的脸清洗干净,露出方悦那张不用浓妆也十分美艳的脸来。
对着这么张脸,他总算是觉得有了点吃红酒白酒炖兔子肉的胃口。
也不知道是谁找来的兔女郎装扮,这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居然还是个肛塞,方亦一下子拔掉,小穴还发出啵的一声。
因为嫌弃花洒的水流太不集中,冲掉了对方身上的酒气之后,方亦直接拧开莲蓬头,把水流开到最大,直接用强劲的水柱对着方悦的后穴冲。
敏感的小穴被水流冲得感觉太奇怪了,方悦呜哇哇乱叫,两只手稀里糊涂地挂在男人身上。
都是酒后乱性,主要是因为醉酒的人很好糊弄,秉着惩罚弟弟的理念,方亦只做了简单的扩张,把人摁到在光滑的墙壁上,直接捅进去兔子尾巴处的小洞。
出乎方悦意料的紧毕竟狠毒男配痴心爱着沈晓,自然要为沈晓守身如玉。方悦本来年纪就小,才十九岁,又被宠得厉害,比起方亦来说,只能算个小孩子。
但是因为做了孕体手术,他的后穴又非常的敏感,被男人一插入,便从生殖腔里流出水来。
这是方悦第一次做,他以前只幻想过,没有亲身体验,加上酒麻醉,虽然觉得痛,但心比身体更痛,也没有乱挣扎,反而用两条雪白的大腿勾住男人有力的腰身。
方亦每次抽插,他一边呻吟一边哭:“沈晓,我恨你啊……”“林曦,你个狐狸……”“沈晓,求你,我们不要分手……啊……”方亦被他叫得都要软了,捏着小孩致的下巴看向自己,“你看看我是谁?”方悦看了他一会,然后傻兮兮地笑起来:“我知道,你是刚刚那个帅哥。”方亦:……,算了,他不和醉酒的傻逼计较,还是把方悦插得没法正常说话好了。
他先是在浴室把人狠操了一顿,粗长的性器摩擦着刚被开放的娇嫩小穴,时不时地带出些许透明的淫液。
方悦因为是第一次,被操了两分钟,就射了出来,鸟儿软趴趴地耷拉在小腹处的三角形草丛里。他这个人骚包得很,草丛里的毛还心修剪过了。
方亦掂量了几下便宜弟弟的小雀和卵蛋,在方悦射的时候,后穴夹得特别紧。但对他来说,还是不够。他就着结合的姿势,把身形较为娇小的方悦抱在前面,一直从卫生间走到大厅,又走到卧室。
他的步子迈得不小,每走一步,方悦的臀部就在重力作用下往下落,让男人的性器顶到不可思议的位置。被顶一下,方悦就本能害怕得乱叫:“啊,太深了”“肚子,肚子都要被捅穿了。”等到了床上,方亦哄着醉鬼弟弟乖乖的趴着,从后面可劲地操干着那个小洞。性器拔出来的时候,那圆圆的小洞还往外翻出来一点子媚肉,因为屁股是向下的,里头的淫水还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慢慢地流出来,把他身下的毯子都打湿了。
抽插了十几分钟之后,方亦差不多感觉要到了,一只手抓住对方的臀部,另一只固定住方悦的腰,腰往前一挺,龟头插到了里头那个狭窄的小口,像发射子弹一样,把滚烫浓喷射进弟弟娇嫩的子宫。
方悦烫得一个哆嗦,咿呀呀地叫着,但方亦这半个月都没有和人做过了,他本来就年轻火气旺,射了第一波,浓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进去,猛烈的快感把方悦冲击得差点翻白眼,子宫内突然涌出大量的淫水,把方亦的性器都泡在了温暖的后穴里。
做得尽了兴,方亦才把性器给拔出来。娇嫩得和花骨朵一样的弟弟,刚开苞就让他这么一顿狠操,后穴都给合不拢了。因为含不住这么多的液和淫水,白浊混着水如瀑布一般从小洞流出来。
既然是惩罚,方亦也懒得给他清洗了,他找个枕头垫在方悦身下,又捡回之前的那个兔耳朵肛塞,直接塞住小圆洞,自己随便冲洗了两下,去隔壁干净的房间睡了。
第二天把他吵醒的是方悦的尖叫声。
方悦昨天喝得太厉害,就记得自己进了酒吧,被人哄着穿了兔女郎衣服热舞,然后就断片了。结果他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浑身像被人拆了一样的酸痛。
床单上脏兮兮的,还有干掉的液。
他用两条软得和面条一样的腿走到房间里的全身镜面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印子,奶头还红肿着,像是熟透了的红李子,皮薄薄的,一碰就会皮破喷汁。
他侧过身来,屁股缝里还塞着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他拔掉那个肛塞,啵的一声,里头没有被吸掉的淫水和液就顺着小洞流下来,打湿了他还穿着黑丝网袜的大腿。
自己留了十九年,给沈晓留着的宝贵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面对着镜子里如此狼狈的自己,方悦哇的一声就哭了。
被哭声吵醒的方亦打开房门进来,因为起床气不悦地训斥了一句:“大清早的,你嚎什么嚎。”
方悦清醒的状态下是有点憷亦这个大哥的,立马就闭上了嘴。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大哥怎么会在这里?他隐隐地记得,自己是被人从酒吧带走后和人做的。
想到这里,他冲进另外一个房间的盥洗室,问方亦:“哥,你昨天带我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别的人?”
“嗯?看到了啊,杨叶,还是人家让我来接你的,怎么了。”方亦漱口后回应说。
难道是杨叶把自己干的,不可能啊,杨叶是个纯0啊,是自己的好闺蜜。
方悦心如乱麻,想着要不要直白地问兄长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