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chapter10
接下来的比赛完全是一边倒，驹波输的一塌糊涂。
奇迹的光辉再一次深入人心。
大家都闷闷不乐的也没人注意到灰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摸索到洗手间时，灰把自己关在了厕所的隔间里，在关上门的同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姬谷。
还未按下接听键那股熟悉的剧痛再次袭来，一个不稳，手机掉进了马桶里。
灰捂着肚子蹲下来。
疼痛让他双目所视的事物染上绯红色，额头上冷汗淋淋。
那个东西又在他体内猖狂了。
比起上一次不同的是，伴随着巨大的痛楚的，还有灼热感。
全部汇聚着往他身下涌去，占据一前一后。
“唔……”
夹杂着痛苦的甜腻呻.吟不自觉的从唇齿间溢出，灰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向下滑去。
理智觉得不对劲，但是本能还是占据了上风。
那个地方已经站了起来。
发。情般的灼热感让他浑身难受。
灰握住柱状体，本能的一下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快.感加剧的同时身体的痛苦好像减轻了，为了证明这不是错觉，他停了下来。
在情.欲渐渐消退时，果然的，那份痛苦再次活跃起来。
他不得不加快自己手上的速度。
柱状体的前端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摩擦的同时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感很快淹没了灰的理智。
他干脆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双手一起活动起来。
被紧握的地方已经揉的发红，但是体内的空虚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好像身体缺了一块，需要被填满。
那份极度的空虚感牵引着他的手指触摸到了那个私.密的位置。
“哈啊……”
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奇异的酥.麻感窜遍全身，灰仰着脖子，任由不受控制的呻.吟声划出嘴角。
小小的隔间里，很快被甜腻的呻.吟和压抑的喘.息充斥，情.欲的味道遍布整个空间。
黏腻的液体从肠.壁上分.泌出来，濡.湿了他的手指，肌肉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一样，像是饥饿的很久终于吃到了美味的食物含在嘴里就不肯松开了。
强拉回自己的意识，灰将手指抽.了出来。
那上面除了透明的粘液还有红色的液体。
那是从体内流出来的鲜血。
等分.身萎靡下去的时候，灰已经再没有任何的力气，沿着马桶的盖子滑落下来，一脸疲惫的额跌在地板上。
白色的大理石地砖上，已经被他的血液和.液弄脏。
眼角的生理盐水模糊了视线，脑子里嗡嗡的响。
感觉到有个昏暗的影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着急的呼唤：“千里！千里你在哪？”
那个昏暗的影子在一瞬间消失。
灰在马桶盖上敲了敲。
很快门就被踢开。
出现的男人一脸焦虑。
在见到眼前的景象时，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灰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里面倒映的自己j□j污秽不堪。
“姬谷先生……”他的声音虚弱的几乎听不清。
姬谷很快回过神来蹲下去将自己的外套罩在了他的身上，可疑的红色从饱经风霜的脸上闪过被沉重取而代之。
灰已经无暇顾及他的表情，在姬谷抱起他的时候就已经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姬谷站在床边对他说：“你是雌性。”
说完一直注意着灰的表情。
后者带着刚睡醒的迷茫，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很快变得清明。
没什么异常的反应。
姬谷松了一口气，给他捏好被角后准备出去时灰开口叫住他：“姬谷先生，我想转学。”
姬谷没问原因，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就给他安排转学的事情去了。
这个男人似乎将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嫁接到了他的身上，近乎宠溺的包容着他所有的行动。
不出三天就给他安排好了转学的事情。
灰在家里呆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因为姬谷说到那个在疗养院的奶奶，他决定去看看，毕竟是这个身份的唯一的亲人。
“哟~这不是知念君吗？”
在通往疗养院的路上，有辆红色的车子在他旁边停下来。
走出来三个人，穿着驹波的校服，长相不认识。
见灰没搭理他，一只手臂伸过来抓住他的肩膀：“几天不见，就忘记我了吗？”
那只手臂缠绕过来，魁梧的少年从后面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暧.昧的在他耳边吹气：“我可是很想念执念君呐，特别是在知念君身体里的感觉。”
灰皱了皱眉头，已经能猜到这又是某个老相好之一了。
在这个地方堵他，只可能是有备而来。
他低下头，装出乖巧的样子讨好道：“我要去看我的奶奶，能不能让我先过去，等下再来找你们好吗？”
看他不安的样子，另两个人中一个笑道：“折笠，既然我们的篮球新星都这么说了，你就送他一程嘛~”
叫折笠的男生没放开他，指了指车里的司机：“你下来！”
那人恭顺的从车里走出来，折笠不由分说的将灰按进了车里。
折笠把他送到了疗养院，让他自己一个人上去，他们在楼下等。
灰背对着众人往前走，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起来。在离开那几人的视线后，灰转了个方向。
[小桶，这家疗养院有后门吗？]
【不要过度依赖我，我又不是导航系统。】
或许他该指望那几个人没耐心了自己会回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折笠已经带着人上来找他了。
好在这家疗养院足够大。
玩玩捉迷藏绰绰有余。
灰在几人敲响他奶奶的房门时，已经溜到了医院门口。
透过房间的窗户看到他正准备走出大门的背影，折笠掏出了手机，冷笑着按下通话键：“富山，你把那个小子堵在门口，等我下来。”
看到之前三人中那个一直没开口的少年从车里下来朝他走近，灰就知道他被发现了，但是比起对付三个人，一个人要好解决的多。
轻巧的从那人手臂间躲过去，灰横过一腿将由于惯性往前扑的少年横扫在地，没做过多纠缠，已经朝马路对面跑去。
很幸运的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不用看，也知道赶下来的折笠是什么表情，不过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姬谷自会搞定。
因为车钱不够，司机把他丢在了半路，东京这个繁华的城市，除了姬谷家和驹波，灰一无所知。
手机掉厕所了，没法联系姬谷，现在天还下起了雨。
灰随便找了户人家的屋檐避雨，还没来五分钟就有一辆车在门口停了下来，走出来一个高挑的金发少年，对车里的人说了声再见，回过头来看见蜷缩在门口的灰诧异了一下，问道：“你怎么在我家门口。”
看清雨伞下那张对于男生来讲过分明艳的脸灰想起来他是谁，帝光篮球队的，不过不记得名字，原本想说避个雨再借点钱回家的，身体内部传来的渐渐苏醒的钝痛感让他临时改了口：“我在等你回家。”
黄濑凉太更加疑惑不解了：“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见你。”将绞痛感压下去，灰强迫自己清醒的同时胡乱扯着借口。
屋檐下的少年红着脸，看起来很紧张，好像废了很大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黄濑凉太愣了一下一张俊脸很快泛起赧色，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视线转向一边：“那个，对不起，我不是同性恋。”
“……嗯。”
然后没了下文。
低着头的少年似乎很受打击，声音竟带着些微的哭腔。
黄濑凉太有些心软，雨越下越大，他只好先把人请进屋子。
灰一进门就扎进了洗手间。
黄濑把门关好后，转身只看到对方匆匆忙忙的背影。
将洗手间的门光好后灰松了一口气，全身像是知道警报解除了一样立刻瘫软下来。
最近发作的有些频繁了。
他靠着墙壁，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黄濑凉太担心的声音：“你……还好吧。”
“没事。”
灰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异样。
再呆下去对方就要起疑了。
灰站起来，试图平稳呼吸，往下看去，裤子果然又红了，他从书包里掏出备用的穿上，人几乎虚脱。
黄濑凉太开始敲门，一边试探的问他。
灰撑起身子，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就向外拉开了，一个不稳，他重重的扑进对方的怀里。
黄濑凉太条件反射的接住他，怀里的身躯滚烫异常，瞥见他额头上的汗珠和潮红的脸色，皱眉道：“你是不是感冒了。”
“呵呵…不是，我只是看到你就忍不住冲动而已。”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对方身上传来的香甜味道扑鼻而来，但是很快又消失了，那股味道勾的他鼻子痒痒的，他将脑袋凑近对方的颈脖处，努力闻了闻，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黄濑身躯一僵，耳朵泛红，身体立刻退后了几步。
灰直接扑倒在地上。
黄濑回神，尴尬的把他扶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有意的。”
黄濑：“……”
灰哈哈大笑起来：“逗你玩呢，能不能帮我出去买点感冒药？”
黄濑几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等人一走，灰拿起客厅里的座机和姬谷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