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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离开。”众人听到这话,纷纷黯然。就连赵飞雪也低下了头。半响后,赵匡志暗哑着声音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苏陌闭上眼,皱紧眉头,摇头道:“贫僧,法力浅薄,只此一法。”
赵匡志经抓着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焦着。正在此时,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爹,你就用苏陌的办法吧。此处是到达扬州最近的路,若绕过这,就须多半个月时间,而这半个月,我们等的起,战场上的士兵等不起啊!”“是啊,将军。”身下的将士也纷纷跪下应和:“末将愿请命。”。赵匡志,红着眼眶,看着下首跪着的女儿和将士。转身哽咽道:“一切听从大师安排。”苏陌看着众人欣然付死的画面,闭眼,到了声佛号。便转过身,让众人安排扎营,准备明天中午的屠魔。在此之前,他要把刚刚受的伤恢复过来,尽可能多的保护他们。
东林寺,圆通大师禅房的软塌上,原本紧闭着双眼的猫又突然睁开了眼睛。只觉胸口一痛,血气翻涌,嘴角溢出一缕血丝。苏陌,受伤了!正当猫又准备起身去找苏陌的时候,圆通走了进来,道:“猫儿,你不能去。”猫又歪头,打量着圆通,按他的道行应该算出苏陌有难,怎不允许自己去。圆通,走上前,替猫又擦掉嘴角的血,慢慢道:“这是陌儿的情劫。你去了会碍事。”猫又转开盯着圆通的眼,垂下眼帘嗤笑道:“好笑,我去了会碍什么事,我只知道苏陌有生命危险,去要去救他。”说完,不等圆通继续劝阻,黑影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圆通摸了摸手上刚刚沾染的血渍,叹了口气道:“情之一字,就是妖怪,又何能逃脱。”
猫又化成原型,奔跑在草树之间,月色照着他的猫瞳,明亮而诡异。苏陌盘腿在溪边,调息疗伤。赵飞雪端坐在一旁,歪头打量他额头上的朱砂痣。众人在一边静默的安营扎寨。
临近天亮十分,苏陌才功。睁开双眼,便觉肩膀上一沉,当时以为是那只懒猫。转头一看才发现竟是赵飞雪在肩膀上睡着了。苏陌伸出手本想推醒她,却在触及她那像极了猫儿的眼睛时停了下来。罢了,这一去也不知凶险几何,若是不能保她安危,那这可能就是这姑娘最后的一觉了。想罢,苏陌把手放下来。目光看向东林寺的方向,不知猫儿和师傅可还安好。想必这会,那懒猫必定在软塌上软软的睡觉吧。想起猫儿,苏陌嘴角不由挽起,笑容温柔而宠溺。
赵匡志走出帐篷,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美好的模样,公子人如玉,淑女美娇颜。若雪儿不来找自己,是否有一天会过上夫妻和睦,儿女双全的日子呢?想到昨日女儿毅然赴死的决心,赵匡志握紧了双手。苏陌,既然你能让我平安离开,那我就赌上我的安危,让你不得不让雪儿也一同活下来。
☆、第十一章节
第二日的太阳终是升起来,一抹黑色的身影,正急速奔向鹿城的方向,期间没有歇息,没有进食,脑中只有近了,近了,就快到了。
临近午时,太阳最大,阳气最重的时候,苏陌一行拾好,护着赵将军往鹿城走去。进得鹿城,映入眼帘的是浓雾笼罩的空旷无一人的街道,街道两边落满了枯叶,街边的摊子四处倾斜乱放,酒店门户大开,桌上摆着发了霉的饭菜,显然是着急慌乱中没来的急拾。这鹿城的人就像是一夜之间就消失了一样。
“大师,这里面可还有人?”管家跟在赵将军身后战战兢兢的问道。“有,”苏陌指着浓雾里面的人脸道:“不过,不是活人。”“那都是死人?”管家抓住衣袖的手忍不住哆嗦。赵飞雪挨着苏陌,回头道:“管家,我赵家军,在战场上杀敌数万,怎还会怕死人。”“是啊,是啊!”其他将士也被赵飞雪的积级感染,纷纷符合。
“只是,他们是沾染了魔气的活死人,刀qiang不惧,除非斩去魔头,是杀不死的。”苏陌淡淡道。刚放松的众人,听到这句话,又警惕起来,气氛比一开始还凝重。苏陌带着一行人往鹿城中间走去,那里的魔气最为浓郁,应就是魔物的藏身之处。
街道中的浓雾更加浓郁,一瞬间鹿城似乎进入黑夜,周围温度骤降,头顶的太阳,昏暗的摆在那,透着昏暗的光亮。苏陌闭着眼,走在前方,剩下的人则围成一个圈,护着赵将军。突然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在最外围的一个士兵被身首分离,只剩下一只手还牢牢牵着同伴的衣服。“啊,啊,啊”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起,看到和想到还是不一样,有一些士兵被同伴的惨状吓到,纷纷尖叫着四处逃窜。
“不要怕!”苏陌想叫住哪些逃跑的士兵,却无能为力。这些士兵一旦与大家走散,更容易被害。可恶的是自己连他们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我们相信你。”赵匡志睁大眼睛看着苏陌道。这时他才对苏陌一开始说的凶险有了深刻认识,而不是认为苏陌夸大其词。苏陌抬起眼帘,看来一眼赵匡志,转过身继续向前走。众人安静的跟在后面。在外围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众人从害怕到麻木,还有对苏陌的丝丝怨恨。若是来的是圆通大师,必定不会让众多xiong-di就这样死去。就连赵飞雪,也走到赵将军身边,沉默低着头,不去看走在前方是苏陌一眼。苏陌不管其他,闭着眼,细细察觉空气中的异常,很细,速度很快,很柔韧是头发!紧闭的双眼乍然睁开,苏陌一个转身,抓过一个士兵的胳膊,伸手抓住他颈前的东西。只听空气中“嘣”的一声轻响,苏陌手中一痛,低头便看到一丝极细的伤口。苏陌摊开手掌,那里静静的躺着一根头发。
“头发?”赵匡志惊讶道。“嗯,听闻北方军中有一个扶桑人,他效命于喜欢屠城的一个戚家将军手下,这个扶桑人喜欢虐待人以供自己取乐。这两人狼狈为奸,打仗时曾到过鹿城征粮,说不定鹿城就是被这两人所屠。”苏陌命士兵点起火把,扫向四周。
“可这和头发有什么关系啊?”赵飞雪看苏陌把手上的头发伸到火把中点燃,发出刺鼻的臭味。苏陌转头扫了一眼赵飞雪满头乌黑秀发,淡淡道:“世上有一种刑法,就是剥头皮,这些都是活剥下来的头皮。”“啊!”赵飞雪面容发白的钻进赵匡志的怀中。苏陌继续道:“这里恐怕发生了极残忍的屠城,这些人的怨气聚集在城内,终化成魔。”赵匡志拍了拍赵飞雪的肩膀,问苏陌道:“大师,可有破解之法?”苏陌指着火把道:“头发怕火,只有我们小心些,应该没事。”
众人在外围一圈举着火把,继续前进,太阳的那点光亮更加昏暗。周围浓雾中的人脸一霎那间似乎消散。行了一段时间后果然不再有人死亡。
赵飞雪一边走着,一边看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