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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略胖的男孩,双手抱球,一边大吼:“让开,爷要扣篮!”
旁人起哄。有人大声喊:“王八,就你那体重,你还想扣篮?”
男孩不管那些声音,他在快冲到篮框底下时起跳,动作迅捷,姿势......勉强优美,“嘭!”的一声,他头撞上了篮框,而篮球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这一幕让陈允天笑出了声,吸引了谢雪。
谢雪奇怪地问:“你突然笑干嘛?”
“我笑……”陈允天的视线转到谢雪,又转回篮球场上,笑容暂停在他的脸上,成诡异的姿态。
场上,一个略胖的男生,大吼:“让开,爷要扣篮!”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嘭!”的一声,头撞上了篮框。
片刻寂静,随即众人爆笑出声。谢雪笑破了肚皮。
完全是之前那一幕的回放。不,不是回放,现在才是发生了这件事。陈允天听着谢雪的笑声,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九月上旬还是大热天,谢解因为打篮球的缘故干脆将校服衣给脱了,接过队友递过来的矿泉水。谢雪立即凑上去夸赞。
“哥,你身材好好哦。”
谢解一瞪,她偷偷伸出去的狼爪子不情愿的回,嘴巴撅起。不满道:“哥,你又瞪我。”
“不瞪你,你知道规矩点吗?”谢解打开矿泉水瓶盖,灌了两口,随手抹去额头上的汗。
“你听了允天教你的题目吗?”谢解问道。
“没。”谢雪底气不足了。
“那好,我记着,现在几点了?”谢解的手表在打篮球之前摘下了交给谢雪保管。
“18点42分”谢雪乖乖报时。
“很好.”谢解点头。
“别,哥别这样!”谢雪意识到苦果来临,她讨好的笑道:“哥,我现在就听,保证认真听。您不记成不?”
开玩笑,要是被她哥记在本子上,她不死也得脱几层皮。
以前就因为嘴快,说句要是哥哥住校,她就住。
老妈都为她找好了公寓!她哥把他的本子一打开,翻到某页,上写xx年6月5日13点27分谢雪原话:哥哥住校,她就住。
那时起,谢雪明白一件事,她哥的本子记着不是给自己看的,而是给被他记上的人看的。
“不成。”谢解笑着将谢雪的狼爪扒下,叫上神游天外的陈允天,转身向高三教学楼走去。
高三的教学楼独立一栋,跟高一高二隔绝,保证高三学生绝对安静的学习氛围。可爱的谢雪妹妹考虑到往返行程加时间问题,只能泪汪汪地注视着自己魔王式兄长远去。
道路的两旁树立着公告牌,上面张贴着学校全部老师的头像及其介绍。
陈允天的脚步停下来,他的目光在一个男老师头像处停留了一会。
“第二次。”陈允天心里对自己说。
自我介绍的那堂晚自习,他看到了一连串,这个人和来找过谢解的女生林美的画面,或者准确的说是林美被害全过程的画面。最后一个画面是林美的尸体,尸体的外观和他那天将自己画成的样子,一模一样。那是第一次。
谢解的目光随之也在那个头像停留,过了一会,他对陈允天道:“走吧。”
高三实在辛苦,才两天,发下来的试卷堆成了小山。这时候,睡觉便成了一种享受。
陈允天躺在席子上,实在是觉得舒服。
等等,他好像意识到之前哪里怪了。
席子不是据说被自己洗了,放外面吗怎么会好好放在床上。
陈允天猛坐起,看向对面床的谢解。
他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要帮自己圆谎?
陈允天紧紧注视着谢解的表情,心里忐忑,他一直守着自己的秘密不想被人当成怪物。现在知道他秘密的只有父母,喔,或许还有宋毅,宋毅已经死了。
陈允天越想心里越难安。他这两年因为自己的特殊能力而显得孤僻,与人交流也少,思维方面难较之常人古怪点。他心里不舒服,想到事也较常人不同。在常人看来很幼稚,很难以理解的想法,的的确确是他的真实想法。
陈允天罕见的心思百转,这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然后,他发现谢解一动也不动,站在他自己的床边。
“谢解,怎么了?”陈允天试探性开口,边走到谢解身边。
接下来他看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谢解的凉席上缓慢涌出的鲜血。乍一看,那一滩血上好像浮着一张女人的脸。
女人看到了陈允天的靠近,她笑了起来,笑声猖狂。
就像是挑衅。这念头,陈允天一闪而过,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怒火。
下一秒,他一脚狠狠地踩上女人的脸。床铺发出不堪承受的闷响,女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陈允天回过神,对上谢解的眼睛。他不知所措的解释道:“对付这种东西,就得比它横。”
谢解没理他,看向自己的床。
陈允天也看到了床正中的那个黑的大脚印,血液消失无踪。他开始心虚了。
“要不,我们挤挤,一起睡。”陈允天提议道。
他没等来谢解的回答。
“叮咚!”
熄灯铃响,一切归于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陈允天痛苦万分道:“完了,我又要被记小本本了。”
☆、与情敌战斗第四式
夏日总有一种莫名的燥热,即便在空调房也是如此。
投进月光的房间里,陈允天忽然起身,没发出半点声音,翻身下床。
“你去哪?”出乎意料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本以为熟睡的人坐了起来,清醒地看着他。
陈允天没有被人识破的慌乱。
他向下看自己的裤脚,上打一结,引出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着谢解的右手。
两人对视半分钟,陈允天转回头,道:“那你就跟过来。”
他抬脚走进洗漱间,打开洗漱间的窗户,又看了依然镇定自若的谢解一眼,扬起笑容。
“希望你能跟得上。”
下一秒,他跳了下去。
夏天的晚上,大多无风,今天也没有。
陈允天抬头看向自己跳下来的窗户,没有人影,不出所料。
“咦?”陈允天诧异出声,原本一切不出我意料的欠揍表情崩塌。
在南方,天气不太冷,水管大多安在楼外。那洗漱间窗户旁边正好是一根大水管。
现在有两个黑团在抱着水管慢慢向下。
陈允天站在下方,面色不善盯着其中一个,等到两个人都落地,他再不情愿也只能对他们道:“走吧。”
谢解立即跟上了陈允天的步伐,另一个人一脸懵比,摸不着状况,追着问:“,难道你们也是去上网的?你们去哪个网吧?谢解!谢解!你怎么也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