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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样的,就是打仗的时候…”
郭杨走到练武场的旁边坐下,招招手让锦桓也过去,“殿下什么时候对皇上的旧事这么感兴趣了?”
锦桓乖乖走过来,苦思冥想了半日,只憋出一句:“有点好奇…”
“好奇的话你可以让皇上自己讲给你听。”郭杨不以为然,以皇上对他的宠爱,不过是些陈年旧事,有什么说不得的。
“师父,你今天擅离职守了。”锦桓调皮地笑起来,“还把人都赶走跟副统领在屋内…你说锦桓要不要去告诉皇伯伯呢?”
郭杨眼角抽搐,曾经他很不明白为什么夏文轩宠爱他的同时经常会表现得忍无可忍,现在他明白了。
“殿下想听什么?”郭杨咬牙切齿地问道。
锦桓:“嘿嘿,我想知道皇伯伯所有的事情。”
“皇上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他是先皇第五子,这个你知道,从小先皇也不是太喜欢他。皇上很用功,文史武功都很出众,十三岁他求先帝让他从军,先帝允了。不过皇上不是一开始就带兵的,而是从最下等的十夫长开始,一步一步靠自己的功绩赢得帅位的。”郭杨很平静地叙述道:“我们这些人,就是卫锋、我、齐芮白、元隆、孟飞都是在这段时间认识皇上的,程中槐晚一些,皇上回京后才结识的。”
锦桓听得很仔细,关于夏文轩的每一点细节他都不想放过,“那先帝的二皇子和六皇子呢?”
“先帝大皇子早夭,二皇子是嫡长子,也颇有才华,很早就被封为太子。而六皇子是先帝最宠爱的孩子。曾经也有传言先帝想废长立幼,可是六皇子被二皇子所害。上官家也接连遭难,最后皇上被立为了太子。”郭杨说道。
“六皇子是被二皇子所害?”锦桓问道。
郭杨点点头,“六皇子死得突然,所有证据都指向二皇子,他无从抵赖。”
锦桓听了没说什么,想了一会儿提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那上官家因何而遭难?”
“这个嘛…”郭杨有些犹豫,“上官家通敌卖国是大家都知道的。”
锦桓记下了郭杨说这话时的神色,六皇子的死和上官家蒙难果然有颇多疑点。当时已值先帝末年,很快新帝登基,这些事都被束之高阁,自然也没人再去追究。
但不论是流言还是夏文轩、吴太傅和郭杨的反应,当年之事必有夏文轩的参与,才是他拿到了皇位。
想透了这一点,锦桓也不想再追问下去,只是想到刚才郭杨说,夏文轩是从十夫长一路走向帅位的,只是听一听便令他觉得揪心。
“师父,你和卫将军是…情人吗?”情人这个词是锦桓看杂书时看到的,觉得今天他窥视到的卫锋和郭杨的样子很符合他心中对此的定义。
郭杨猝不及防被问了这茬,点头也不是,摇头又不忍,左右为难。
“这个…二皇子不如去问…嗯…皇上?”郭杨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个主意出来,感觉自己好聪明。
锦桓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皇伯伯不让我看杂书,说小孩子要乖乖学习,不能分心。”
郭杨面上一本正经,心里却在偷笑,这果然是皇上会说出来的话。
“可是师父,锦桓不是小孩子了,锦桓十五岁了。”
锦桓说得认真,郭杨却忍不住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殿下,你今年才十五岁,皇上却三十有一,在他眼里你当然是小屁孩。”
锦桓有些不高兴得翘起嘴巴,“师父不也比卫将军小。”
郭杨听了非但不停,还笑得更欢了,“我才比卫将军小几岁,而且我可不会叫他伯伯。”
锦桓低头想了一会儿,郭杨终于停了笑,他才抬起头又问他:“那要怎么才能证明锦桓已经长大了?”
“这个嘛…”郭杨想了想,“明年春天就会举办武举,不如殿下去参加一下,看看自己究竟实力如何?”
锦桓听了,在脑中绕了一圈,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是武举是有乡试和会试,在各自的乡里和省里举办,我在宫中,怎么可能参加?”
“这个简单,这次负责武举的不正是大皇子吗?你只要求得他的帮助,这些都是小节。直接参加在京中举办的殿试也就罢了。”郭杨说道。
锦桓听了茅塞顿开,反正有没有功名他也无所谓,只要能证明他已经长大了,有了能与旁人匹敌的能力不就可以了?
他立刻丢下郭杨跑去了兵部找锦礼,可是锦礼却非常干脆地拒绝了他:“不行,这会影响到武举的公平性,不可如此儿戏。”
“锦礼哥哥,锦桓不要功名,让锦桓去试试,算是知道自己这些年学到什么程度了。”锦桓装乖卖巧,拉着锦礼的手臂撒着娇。
锦礼:“这个…”
“锦礼哥哥,给锦桓一个机会让锦桓试试吧。”锦桓略带祈求地注视着锦礼的双眼。
对视良久,终于令他败下阵来:“好吧,哥哥帮你这一回。”
锦桓欢呼着抱了锦礼一下,临走时关照道:“哥哥千万不要告诉皇伯伯啊!”
直到锦礼点头了他才兴奋地离开。
为了准备在武举上一展身手,锦桓上课也认真了不少,还经常逼着郭杨给他加课,害得郭杨苦不堪言。
这天锦礼走进夏文轩的书房时锦桓不在,只有夏文轩独自埋首于奏章中。
“参见父皇。”他施礼道。
“起来吧,”夏文轩从奏章堆里抬起头,扭扭头活动着脖子,然后问道:“武举的事宜可都安排妥当了?”
“回禀父皇,武举的乡试和会试已经结束,只等明年开春后在京中举办殿试了。”锦礼恭敬地拱着手禀报道。
“办得不错。”夏文轩赞赏道,他咳嗽了了两声,喝了口茶润润喉,“无事的话就退下吧。”
“儿臣有一事想请示父皇。”锦礼犹疑着开了口,“是关于锦桓的。”
锦桓二字立刻牵动了夏文轩的心神,“锦桓怎么了?”
锦礼恭谨地说道:“锦桓前几日来找儿臣,说是想参加武举的殿试,要儿臣帮忙。”
殿试?夏文轩没有立即回答锦礼,而是皱着眉,心里又开始百转千回得揣测起来。
“锦桓可说过是为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道。
“说了,说想比比看自己的实力究竟如何。”锦礼回道。
夏文轩点点头,片刻后说:“既然这样就让他参加吧,但是不许用夏锦桓这个名字,不准透露身份,你也帮他遮掩着一点。”
“是,儿臣明白了。”
本来夏文轩只是有点咳嗽,没想到到了夜里就烧了起来。幸好锦桓最近转了性,不再日日晚上都黏着他一起睡,不用担心会过了病气给他。
“皇上才三十一,身强体健的怎么就被小小的风寒给折腾倒了?”夏文轩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