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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狗狗不能用人用的吗……”
“我们家为什么要备那个东西?给你用吗?”大黄满脸黑线,“先凑合着用用吧,先给洗干净了,回头再说。”
“哦……那我们明天去买啊?”
“……洗干净了再说。”
私心里大黄并不太想养只狗,他和阿毛天天上班,家里养只小生命谁来照顾?
然后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自己到底有多少概率真的能狠下心来拒绝阿毛的苦苦哀求。
……是零吧。
大黄叹了口气,认栽一样地开始刷洗小狗。
小狗倒是很乖,大黄给他洗澡既没动也没叫,就是身子在一直抖,就算大黄拿热吹风给他吹干了毛,还是一直发抖地趴在毛巾上,可怜的小眼睛不住地打量着这两个给自己洗澡的人。
洗干净的小狗露出了黄黑相间的毛色,眼睛很大,嘴巴倒不怎么长,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
“母的。”大黄说,“也没看出来皮肤上有什么病,明天带去宠物医院看一下吧。”
阿毛伸出手,慢慢地摸着小狗的毛,眼睛亮晶晶的:“真可爱!为什么有人要丢呢!”
“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没跟上母狗走丢了的。”忙活了半天,大黄也口渴了,起身去拿水。
“唔……”阿毛盯着小狗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巴掌,“决定了!你就叫小黄了儿子!”
大黄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就这样喷了出来。
阿毛“小黄”“小黄”地叫着很是愉快,大黄黑着脸听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为什么非要叫小黄?为什么不能叫小毛???”
阿毛盯着大黄看了一会儿,细细思索了一番:“行啊,那就叫小毛好了。”
“……”
阿毛重新对着狗开始念叨:“你改名了,叫小毛了,小毛,小毛……”
大黄已经是无可奈何:“叫什么小毛!你你你你,有这样给狗取名字的吗?”
“那叫什么呀?”阿毛抱着小狗看着大黄,“那你给取个名字吧。”
“……”
“小狗呀,我们等着大爸爸给取个名字~”阿毛将小狗举过来,带着狗,一起可怜兮兮地盯着大黄,“大黄哥哥呀,给我们的儿子取个名字啊~”
大黄脸一红,明显是被“我们的儿子”这个字眼取悦了。
然而他却也不好说,两眼一翻:“爱叫什么随便……反正咱俩一起养……”
“那就叫黄毛好了呀。”
“……你就不能忘了‘大黄’这个名字吗?”
阿毛完全不理会大黄黑着脸在一边吐槽,抱着小狗特别开心地转圈圈:“黄毛呀黄毛呀,你跟你大爸爸姓宫好了,大名就叫宫黄毛。”
“……”虽然这种主动让儿子跟着自己姓的感觉让大黄有点小开心,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的小名可以叫黄黄~”
“喂,为什么不能叫毛毛?”
“啊,你大爸爸要喊你毛毛!不过我要喊你黄黄~”
“……哪有一条狗取三个名字的,他自己都会混乱的吧?”
“啊我儿子真可爱。”
“对不起打扰一下,这是母狗哦。”
认真吐槽的大黄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不知不觉就同意了养狗。
然而阿毛分明!一个!请求的字眼!都没说!
自己就!不知不觉!同意了!
大黄不禁开始思考自己这个小恋人是不是和自己生活久了,开始准确把握了和自己相处的套路。
突然觉得……套路自己的阿毛也特别可爱。
那就由他去吧,反正都是没救了。
第二天正好是休息日,大黄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个菜篮子,将黄毛装进去,和阿毛一起去了宠物医院。
待在菜篮子里的黄毛似乎有点兴奋,悄悄地探出脑袋,五黑的小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四周。“啊呀,装在篮子里的小狗狗!”宠物医院的小姑娘看了黄毛一眼,马上笑出声来,“真可爱,叫什么名字啊?”
“黄毛。”大黄低声道。
“什么?”
“宫黄毛!”跟在大黄身后的阿毛马上接道。
大黄还没来得及纠正,小姑娘马上就一笔一划地记了下来:“好的呢,宫黄毛,来这先挂号哦,几岁了?”
大黄几乎是黑着脸回答道:“不知道,昨天捡的。”
“这样啊。”小姑娘马上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那先做个全面检查?”
“嗯。”
“好的呢,那边缴。”小姑娘笑眯眯地撕下单递给大黄,然后笑眯眯地拍了拍篮子里黄毛的小脑袋,“真乖啊,宫黄毛。”
大黄捏着手里写着宫黄毛的缴单,面部肌肉看着有点僵硬。
“走啊走啊。”阿毛挺兴奋地拉着大黄就走,一边走一边说,“给咱们儿子做个检查啊。”
“是闺女。”
“嗯,是你和我的就行。”
大黄微微一怔,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用力回握住阿毛的手。
黄毛到家的第一天晚上没有叫,第二天晚上给她放进专属的狗窝里的时候开始“哼哼唧唧”地叫了。
大黄抱着阿毛睡得正是香甜,就听见客厅里里隐约传来哼唧声,就像小狗在呜咽一般。他记得宠物店里的人好像跟他说过新到家里的小狗难会不适应,一般过个几天就好了。
只是为什么突然到晚上就不适应了啊。
大黄不想离开被窝,就装作没听见,将怀里的阿毛紧了紧,想着过一会儿就好了。
过一会儿,小狗的声音反而更大了,而且能明显听见在扒笼子的“啪嗒”声。
这下连阿毛都被吵醒了,他往大黄怀里拱了拱,迷糊道:“闺女儿晚上要吃奶了……”
大黄一脸黑线,马上就不准备睡了,作为报复他也将怀里的那个人给揪了起来:“是你要养的狗!”
阿毛迷糊糊地坐起来,露出半个白皙的肩头,揉着眼睛嘟着嘴巴问:“怎么了呀大黄哥哥……”
大黄马上就后悔将人抓起来了。
他只好把人重新塞回被窝,自己穿鞋下床,打开客厅的灯,黄毛一看到他,马上就不叫了,扒着狗笼子,摇着尾巴,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
“叫什么叫?”大黄皱着眉头,一把拎起狗笼子,“是不是客厅冷?我给你带到卧室去吧。”
将狗笼子搬回卧室,关上灯,大黄钻进被窝,重新将阿毛拉回自己的怀里。
感觉到熟悉的温度回来了,阿毛马上自觉地像大黄伸出手臂,一副撒娇的姿态,咕哝着喊“”“老公~”。
阿毛本来就白,在夜晚的衬托下,那露出被窝外面的肌肤更是显得雪白。再加上阿毛那没睡醒的时候带着点鼻音,喊老公的时候自带着撒娇的尾音。
大黄只觉得气血下涌,当场就没有了睡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