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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本来以为是用来防野兽的,原来是防止被他给踢死的。你大爷的!这不是欺负人吗?”
嘟嘟囔囔的等了一会儿,聂晨竟然还没回来,童遥纳闷的抓抓脑袋,就打开门走到门外边去看了看,可是外面已经变得黑洞洞的,除了几间屋子里亮起的烛光,他什么都看不到。
“这么晚了,那家伙又去哪儿了呢?”童遥嘀咕一句,回屋关上了门。
聂晨,在童遥洗澡的时候,自己动手擦干净了地上的水渍,又拾了拾屋子,然后才出了门,他打算去物资储备室里领套新装备。
飞往物资储备室的半路上,正好路过翼警山的大殿,发现大殿里竟然亮着光亮。
都已经这个时辰了,谁还会在大殿里办公呢?聂晨纳闷的降落在大殿前的台阶上,刚想叩开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尊敬的翼警长,您看我这算不算是立了大功?那聂警官那边,您是不是也帮忙给说说好话?”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好像不久之前刚刚在哪里听到过一次。
聂晨听见话里竟然提到他,就停下了准备叩门的动作,静立在门前继续听下去。
翼警长哈哈的笑着回答说:“你送来的信息的确对我们有所帮助,也确实是功劳一件。可是关于聂晨这件事嘛……这件事关系到他自己的选择,我也不好说什么啊?”
“我有的是钱,聂警官他开什么条件都行!我们家二朵花就得意他一个,我这也是没辙才腆着老脸来跟您提的!”
那个声音叹了口气,又说:“我当然知道聂警官他身份高、地位高、基因高、成分高,可万一就跟我家二朵花看对眼了呢?要是他们两个配上对,我就让二朵花给他生十个花花宝宝!”
“噗……咳咳咳”翼警长好像喝水呛到了,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笑着说:“一枝花先生,你的话我会转达给聂警官的,时候也不早了,外面不太安全,你还是先回去吧?”
“好吧!”一枝花自己也笑了笑,“那我先回去了,聂警官的事情,您别忘了跟他说就行。”
“放心,放心。”翼警长笑着起身送一枝花出了大殿,又目送着一名等在大殿下的翼警护送他离开,这才转过身来,朝着黑暗的角落里沉声说:“聂晨,出来吧?”
聂晨从躲藏的阴影里走出来,望着一枝花消失的地方,问了句:“他来干什么?”
翼警长好笑的说:“哎?你不是都听见了吗?他是来给你配对的。”
聂晨无可奈何的笑着说:“您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件事,您还是饶了我吧。”
翼警长哈哈哈的笑了他几声,这才正经的说:“一枝花带来了一些线索信息,可能和拍卖会上的爆炸事件有关,具体的,等明天大家都到齐了再分析吧。不过这么晚了,你不在家休息,跑出来做什么?”
聂晨解释说:“我去一趟物资储备库,给那个叫余硕的维卫警卫领身衣服装备。”
翼警长微笑着拍了拍聂晨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聂晨呐,你要好好的和他相处啊,他身上的特殊异能,也许有一天会帮到你!”
聂晨听了翼警长的话,回想起童遥带给他的那些麻烦,不自觉的苦笑着说:“别坑我就行了,我也没想过要指望谁。”
翼警长眼瞥着他,笑着说:“聂晨,你的行事风格一向太过直接明显,以后要学会敛着点,以给自己带来麻烦。好了!你快去吧,再晚了储备库要锁门了。”
“知道了,翼警长!”聂晨回答一声,舒展双翼,划入了夜色里。
翼警长看着聂晨消失在视线里,自言自语了一句:“哎!年轻真tm好啊!”
……
童遥晃了晃头上的水珠,视线正好瞥见挂在墙上的那条毛巾,那条之前被聂晨用来擦翅膀的毛巾,挂在那个醒目的位置,让童遥突然想起了那把放在裤兜里的辣椒。
“聂大警官,这次咱们玩点新鲜的。”
童遥从裤兜里翻出那把辣椒,借着灯光一看,果然是一把又嫩又可爱的小红辣椒。
童遥没兴趣去考虑干坏事的后果,就从墙上摘下那条毛巾包裹住,用力的把辣椒揉成了稀巴烂,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满意的奸笑几声,又赶紧将毛巾挂回了原位,并把那些辣椒屑和他那条破烂的裤子一起,丢到了垃圾桶里。
第35章污国的冒险
就在他刚刚忙完这一切的时候,聂晨正好推门走了进来,表情严肃的走到童遥身边,扔给了他一整套黑色的新衣服。
“这是?”童遥抱着那套衣服,纳闷的问。
“这是翼警山翼警的全套装备,你的衣服破了,不能再穿了,从明天开始,你就穿这个吧!”聂晨说完,也不去看童遥感激的星星眼,随手从墙上摘下那条毛巾,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浴室里。
原来聂晨也不算太坏,好像还一直都在为他着想,虽然他有洁癖,自己爬了他床,他也没有过分的对待自己,竟然还为自己去领了一套新衣服……那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份了?
尤其是那条毛巾!!!
“哎呀!”童遥把手里的衣服随手扔在椅子上,跑到浴室门口直转圈,想敲门又不敢,想提醒聂晨却不知该怎么解释,急的他又咬牙又跺脚的团团乱转。
从身上长出来的双翼,还是那种布满神经末梢的膜翅,理论上来说应该属于柔嫩而脆弱的接触层,那把辣椒的汁液如果被擦拭在双翼上,效果可想而知。
童遥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可他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就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惨叫。
“啊……”
童遥吓得浑身一抖,眼见着浴室的门被嘭的一声撞开,聂晨赤.裸着身体从浴室里蹿了出来,手捂着下半身,毫无规律的胡乱抖动着背后展开的翅膀,在地板上来回的打着滚。
童遥愣怔的眨了眨眼,这个场景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起来了,那是小时候在老家,他老爸一把剁开了案板上的那只大公鸡的鸡脖子,然后那只大公鸡就在地面上疯狂的腾挪闪躲,那动作,就和眼前的聂晨一毛一样,只不过聂晨比那只大公鸡个儿大了许多。
“你……没事吧?”童遥盯着满身通红,像只烤鸡一样胡乱扑腾的聂晨,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聂晨喘着粗气,呼吸不稳的说:“sex……性椒!”
“哈?”童遥挠了挠脸,啥交?他没听错吧,这个空间里,就要简单快捷的直奔主题了?
“我身上……有毒,是……sex椒的毒……一定是刚才救你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聂晨的声音有气无力,却别有一种磁性和性感的诱惑。
童遥又挠了挠脸,原来是这个椒不是那个交,可那明明是辣椒,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