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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见过她一次,真是挺好看的。”英子说。
“女娃子也能上学了?北京大学是个大学堂吧?”干娘挺惊讶。
“哎呀,那个大学可有名了,在那儿念书的,都叫叫啥青年。啥青年来着?”英子歪着头想。
“叫进步青年。”我笑着说。
“对,就是这个词儿。听说男孩儿、女孩儿都在一起念书呢。可好了。”英子羡慕的说。
“男女在一块儿?那还叫进步?那多不正经啊?”干娘听着不相信。
“哎呀,你个乡下婆娘,你懂啥?别瞎说。人家那是文明人。”干爹嘲笑她。
“文明?”干娘头一回听说这个词。
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干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我看那个孙小姐,又文明,又秀气,还读书有文化。我卫荏哥哥最喜欢这样的人了。和我哥真是挺般配。孙先生还是哥哥的老师。正好是一对儿。”英子说。
一听这话,大家都不言语了。
我偷眼看看姐姐,她脸色非常难看。干爹和干娘也拿眼偷偷看她。
“我吃好了,回屋了。你们吃吧。”姐姐站起来,走了。
英子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吓得不言语了。
“我们也吃完了,回去歇着了。”卫苒也不高兴,站起来就走。
我也赶紧不吃了,跟着他出来。
我们回了西屋,关上门。卫苒瞪我一眼。
“先说好啊,这可不是我说的。我可没见过她。你别又来编排我。”我赶紧去忙着打水洗脸。
“哼。赶紧搬走。瞧这一个个的,真烦死人了。”他气呼呼坐在炕上。
“搬走,搬走,马上咱俩就走。不生气啊。”我过去给卫苒洗脸,洗脚。
“哼。”他一边让我伺候着,一边按着我的头,拉我的耳朵。
“哎呀,疼,你轻点啊。”我一边给他洗脚,一边哀求。
他这才放开手。
我们都洗漱完了,脱衣钻进被窝里。在黑暗中说着话。
“哥哥,你说那个林长官,他干嘛对你那么好?”卫苒搂着我的脖子问。
“我怎么知道?”我假装糊涂说。
“哼。我知道。他喜欢你。”卫苒咬着我的脖子说。
“别瞎说。他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他喜欢我干什么?”我不想承认。
“那为什么跟着咱们?还送咱们回家?袁少爷都没这么亲热过。”他不信。
“什么亲热?别没正经。”我听了这个词,想起林梓枫在戏楼上亲吻我的事,心里一阵打鼓。
“那你说,你上楼上去给他倒茶,怎么去了那么半天?袁少爷见你老不下来,都等不及先走了。那个林长官,他跟你说什么了?”卫苒盯着我眼睛问。
“我是去倒茶的。但是总要陪着坐一会的,哪能倒完茶就走啊?他也没说什么,就说是要常来看我。”我撒谎说,可不能说林梓枫对我搂抱亲吻,卫苒非哭闹没完不可。
“天天来看你?那还不是喜欢你?哼。”他又不高兴了。
“人家有钱人,愿意花钱找乐,咱们能拦着人家吗?再说,人家也是个客气话,你又当真了。他天天来怎么了?他也不敢把我怎么着。他就是喜欢我,我不喜欢他,也是白心机。”我安慰他。
“真的?你没骗我?”
“骗你干嘛?日久见人心。日子长了,你自然知道,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我这一生一世,早已经倾心于你,绝不变心。拼了一死,也要护你一世周全。”我认真的说。
“好哥哥。”他亲吻上我的嘴。
我也缠绵的亲吻着他,慢慢抚摸着他的大腿。
“苒儿,相信我,一生一世,我必不负你。”我轻轻脱掉了他的内衣。
“荏,我爱你......”卫苒颤抖着,轻声叫了我的名字。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们热烈的纠缠到一起,在床上翻滚着亲吻起来。
夜色是这样的静逸,这样的美好。
月光从窗户射进来,洒在我们赤/裸的身子上,一片银白闪亮。
第六十一章府学胡同
以后的几天,林梓枫果然每天都到戏园子看我唱戏,赏钱还是一样的多。我还是照例去给他端茶倒水的小心伺候,他都是微笑看我,但是没再有越礼的行为了。
每晚下戏,还是汽车陪我们一路回家,一样独自送我们到家门口的大梧桐树底下,一样不言不语的离去。
默默的陪伴,默默的守护,默默的跟随。才不过几天,我和卫苒似乎就已经习惯了他的亲近,我们也默认了这种奇怪的方式。心里不再那么害怕了。
大力哥只是知道是捧我们场子的阔气贵公子,也见怪不怪的不再追着问了。
可是袁少爷一连几天都没来,我心里很惦记,也想着去他家赴宴的日子,一点不敢忘。
5天很快就过去,我一大早起来,就细心梳洗,忙乎着准备出门。
我没让卫苒起来,难得得了闲儿,怕他累着,要他不要起来,还是多睡会儿。
“你这就去吗?会不会太早了?”卫苒听我的话,没起来,依然赤着身子,钻在被窝里,但是没有躺下,而是靠在大枕头上坐起来,半躺着看着我梳洗。
“不早,到府学胡同有好大一段路呢,趁着清早空气好,太阳不热,正好溜达溜达。你好好睡着,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你不用等我。好好的在家歇歇。”我走过去,凑到他身边,摸摸他的脸,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卫苒舍不得我去,搂住我问。
“在袁少爷家吃了午饭,略坐坐,下午就回。天不黑也就到家了。你好好的,别出去,让我担心。晚上我回来陪你。”我亲亲他,说。
“嗯。你别喝酒。早点回来。别忘了说买宅子的事,赶紧办妥了好。”他提醒我。
“我自然忘不了的,你放心。你想什么吃的玩的?我回来时给你买回来。”我问他。
“嗯我想吃护国寺的驴打滚儿,别多了,两块就够。还有,我想养个鸟儿玩儿,画眉或者黄雀都好,你给我看看。”他歪头想了想说。
“行。我一定给你买回来。”我点点头。
“那你去吧。记得早去早回。”他高兴了。
“好。”我凑过去,和卫苒亲了一个嘴儿,就出门去了。
出了大门,大力哥在树下等着。
“咱今天去哪儿?”他问,扶着我上车。
“去府学胡同,袁少爷家。”我说。
“哦,那个地方我去过,可是个不错的地方,雅静着呢。”大力哥答应一声,就拉起车子出了胡同。
府学胡同坐落在东城区的西北,明朝那会儿叫教忠坊,因顺天府学设在此处,因而得名。
清朝,这里属镶黄旗,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