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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使个眼色,她点点头,出去了。
“苒,起来,吃早饭。”我过去抱起他,和他亲了个嘴。
他哀怨的大眼睛看着我,虽然痛苦,但是没有拒绝。他及其顺从的让我抱他,亲他。依恋的靠在我怀里,让我给他喂饭。
他吃了几个烧麦,喝了半碗汤。
“还吃吗?”我轻轻问他。他摇摇头。
他靠在我肩膀上,伸手摸着我脖子上的翡翠凤凰。
“你昨晚和他睡了?”他酸涩的问我。
“别问了,行吗?”我心里愧疚,我早就已经和林梓枫睡过了,而且是很多次。
“哼。”卫苒委屈的要哭。
“好宝宝,你就原谅我吧。你知道的,林梓枫对我好是为了什么。天下哪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无缘无故的恨呢?他得到我了,才会护我一世周全。我也才能护你一世周全啊。”我说着,摸着他脖子里的翡翠凤凰。
他抬眼看见了我手指上的戒指。吃了一惊。
“这个戒指哪儿来的?是他给你的?”
“嗯。是一对。就像我和你的一对凤凰的玉佩。”我点点头,没撒谎。
“讨厌。你脖子上戴着和我一对的信物。手上还戴着和他一对的信物。你好讨厌。你骗我。你滚”卫苒终于哭了。
“好宝宝,求求你了,你就别怪我了。我爱你的,只是现在多了林梓枫。你为了我,就答应吧。”我抱着他不放手。
他哀怨的使劲打我,可是也不过就打了几下,便又搂住我的脖子,热烈的亲吻我。我知道他心里爱我。那爱,是刻骨铭心,怎么能舍得我呢?
“好多天没做了。我要”他低声在我耳边喘/息。
我亲吻着他,脱光了我们的衣服,搂在一起。他热烈的缠住我,索取我的疼/爱。我温柔而且热情的折腾他。他满足的闭着眼睛。我们好好的欢爱了一场。
我们缠/绵了许久,又相拥着睡了一会儿,这才起来下楼去。
林梓枫既然已经说了要我管家,大管家便拿了几本账目来交给我。我和卫苒坐在客厅里仔细看。一本田产房产的账目,一本金银古董玉器的账目,一本银行存款的账目,还有一本是日常家用现金的账目。另外还有几个在当铺、赌场、高利贷等处入股分红的账册。
我和卫苒都惊讶原来林梓枫的资产竟然这么多。
大管家一一给我介绍着各种账目的详情。什么时候到田间乡下租,什么时候买的什么地方的房产,每月到当铺、赌场、高利贷取红利的日期、数目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我以前从来没有管过这些事。就是从前我们自己赚的钱也都是卫苒管着。林梓枫一下子让我管这么多的产业,我真是有点不知所措。
卫苒却对这些很感兴趣,因为他一直在孙映梅他们的药铺和孙先生学习记账和算盘,对这些账目的细则一看就一目了然。
我真是又惊又喜。
卫苒翻看着那册古董账目,我也和他一起看。只见那上面记载着一件件我们从来没听说过的东西。
一、 马乌玉笔箱。
二、 铜凉拔锈管。
三、 珍珠戏马鞍。
四、 交加白齿梳。
五、 香骨案。
六、 伏虎枕。
七、 穿云琴。
八、 金猎晴。
九、 玉色藤丝盘。
十、 鱼景琼扇柄。
……
我们惊讶的看着这些名字。
“这些都是古董吗?都是什么东西呀?”我问大管家。
“是的,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不瞒少爷说,这些都是那些匪人盗墓得来的。前些年那些大盗被逮捕,查获的古墓的珍宝不计其数。俗语说雁过拔毛,处理这些案件的官员没有一个不贪/污的,拿这些珍宝贿赂高官的也多了。听说连慈禧的陵墓的那些珍宝都给委员长送了不知道多少呢。我们司令也就是那时候得了这些东西的。”大管家神秘的悄悄说。
我们更加吃惊了。
“少爷,如今您是司令贴心的人,他能把这些都交给您管理,足见司令对您是多么的信任和看重。他可是拿您当心尖子啊。您可千万别辜负他啊。”大管家郑重的说。
“你们放心,梓枫真心对我。我也会好好待他的。”我点点头。
“那您忙吧。有什么不明白的,您只管来问我。”他说着,恭敬的对我行个礼,出去了。
卫苒看到林梓枫竟然如此真心对我,也默然无语了。
此后,在卫苒的帮助下,我们渐渐理顺了账目。
大管家每个月只管带着伙计去各处租子、利钱,各种款项都如数交给卫苒过目。卫苒都一一轻点,仔细记账,一丝不漏。
每个月我们按照日常开销把每个月的用度都设立了定额,心管理。丫鬟婆子下人们每天吃穿住行领取的开销都和卫苒报账,我们一起记账、支钱,安排的井井有条。
我和卫苒在这样的生活中也渐渐得到了很多乐趣,每天管家,也不会无所事事。生活充实而踏实。
卫苒也渐渐的对这里有了归属感,心情也慢慢变得开朗起来了。
我真心高兴。
林梓枫也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更加宠爱我和卫苒了。
孙映梅知道林梓枫对我的宠爱,心里又开始想着他们盗取日本对华北的军事计划的事情。我告诉她,林梓枫周末要在家里举行宴会舞会,会邀请川岛大佐和美智子。
“这正是好机会。你要留心他们的谈话。”孙映梅告诉我。
“那个川岛很狡猾的,我怕没那么容易。”我说。
“我们已经得到情报,这次川岛会来天津,就是和林梓枫商量部署军事作战方案的。林梓枫那里一定会有川岛交给他的机密文件。你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或者拍照片交给我。”她神秘的说。
我非常惊讶。她交给我一个微型的照相机,并且教会了我使用方法。要我千万小心。
晚上,林梓枫回家和我谈起了周末的宴会。
“无双,这次的宴会我会带一个人来,你别生气。”他搂着我说。
“什么人?”我很奇怪。
“是戴倩雯。”他看着我说。
啊,是那个女人。是上次陪他去姐姐家做客的女人。
“你带她来干什么?”我当然很不高兴。
“你知道,我要在上峰面前博得信任,要投靠军统,最终拜托日本的控制。对日战争已经打了五年了,我也知道日本是早晚要滚蛋的。我必须趁着现在博取党国的信任,将来才好脱身。否则将来日本一旦战败,亲日派系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我怎么会那么做呢。”他若有所思的说。
听见他要摆脱日本人,归顺国民政府,我非常欣喜。当汉奸是必死无疑的。
“那这个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