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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这些日子养得太好了,力旺盛,简直是没完没了,和饿急了的野兽似的不知魇足。
顾卫卿私心希望一次就能心愿得偿她可不想再来勾引苏朗第二回是以索性放平了不加反抗,任他予取予求。
她的柔顺是助长男人更加为所欲为的武器,他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不停的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捣着。
便是一块坚固的花岗岩,在他这等坚持的力道下,只怕也要碎成渣了。
何况是顾卫卿身体最柔嫩的一处。
身体禀承着本能和自保的反应,用最柔软的状态来回应他。耳边尽是水声,顾卫卿闭上眼,尽量放空,什么都不去想。
可“苏朗”似乎不满意她的消极和怠惰,也不满意她的清醒和理智,他蛮模的将她提起来,以扭曲的方式重新镇压下去,再度重重的贯入。
顾卫卿又累又疼,意识渐渐昏沉。
等到身上的人终于翻下去,顾卫卿累得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空气中满是腥气的栗子花味,萦绕在她周围,她莫名得觉得恶心。
身边的男人霸道的圈着她的腰,恶意的将她往他怀里带,顾卫卿心头一阵恐慌:他么的,不会等他歇过来他还要吧?
时辰可不早了,她不可能耽搁在这儿,半夜灯光昏暗,她还可以营造一种似真似假、虚幻朦胧的氛围,等天一亮,她可就必定要现原形了。
苏朗虽然脑子略微蠢了点儿,那也不是好糊弄的,别因为他的纠缠不休,坏了自己的大事。
顾卫卿硬撑着躲开他的手,摸索着找自己的衣裳。
身边的男人大抵也累了,并没强留,也没开口问她去做什么。
顾卫卿也不知道是谁的衣裳,胡乱的裹紧了自己,往外就走。她行色匆匆,并没注意到榻上男人的反常。
门开了又阖,榻上的贺琮双手垫着后脑勺,悠悠的绽出一个阴冷的微笑。顾卫卿,叫你算计本王,看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半晌,外头有人轻叩门:“王爷?”
贺琮应道:“进来。”
这回进来的是方源,他是眼睁睁的看着顾公……呃,不,顾姑娘彻底走远,他才敢打扰贺琮的。
自打顾卫卿的真实身份揭开,从方源到卫刚诸人,都不自禁的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哪句话不对招了王爷的眼。因此方源目不邪视,直接捧了崭新的衣裳鞋袜,老实讨巧的跪到了贺琮身前。
贺琮生疏的穿戴好,吩咐道:“把苏朗拖回来,这里打扫干净……要是有一点儿差池,拿你们所有人的命来抵。”
苏朗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个异常旖旎和绮丽的美梦。梦里的女子生着一张和顾卫卿有九分相像的面貌,肌肤如玉,柔软如云,他就那样和她相依相偎,赛过与神女相会。
这是他二十多年来体验最爽快的一次,以至于他都不愿意睁开眼,不愿意清醒。
可阳光酷烈,他还是不得不睁开眼。
还睡在自己的大红喜床上。
还是他自己。
……
苏朗猛的坐起身。
榻上被褥凌乱,他腿间是一片冰凉。
环目四望,屋里没什么异样,连昨夜的酒壶、酒杯都不见踪迹,仿佛那个踏着月色而来的女子真的只是个灵,不是真实存在着的女子。
可苏朗还是看见了喜床上那干涸了大半的红白交织的混和物。
不,不是做梦,是真的。到底昨晚上自称玉儿的女子是谁?
苏朗不顾头晕眼花,从榻上踉跄下来,扯下衣架上的衣裳,仓促的穿好,往外就跑。看门的婆子朝他行礼:“苏公子……您要去哪儿,今儿可是您迎亲的大好日子,待会儿就该来催您换吉服了。”
成,成亲?
他么?和谁?和秦月。
仿佛一夜之间,秦月面貌模模糊,再不是他心心念念,温柔可人,充斥着他整个胸膛,让他对未来的生活和家满是期望的未婚妻了。
他不想娶妻,他想……想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想着找人,找着昨夜梦里的那个人。至于能不能找到,他不知道,找着了又如何,他也不清楚,可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苏朗生硬的道:“我……去去就回。”
他急匆匆的往外跑,顾尚领着一群人,手里捧着大红吉服朝着聆月居而来。见着他远远便笑:“苏公子大喜。”
第64章小调查
第65章过河拆桥
苏朗不得不停下脚步,晃了晃有些晕眩的头,问:“顾兄弟呢?”
顾尚莫名其妙:“哦,我家公子去茶庄了,您找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说了,他不会耽误喝您的喜酒的。”
苏朗愤然的道:“我现在就要见他。”
顾尚道:“您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缓缓再说吗?要不小的去替你找公子。”
“不必,我亲自去。”苏朗推开顾尚就走,顾尚急得道:“苏公子,您可别误了吉时。”
苏朗急匆匆到了府门,着呼着人备马,也不管小厮殷勤的招呼,漠然的夺了马缰绳,打马就出了门,可他到了茶庄,却听说顾卫卿刚走,去了哪儿,不知道。
他心绪烦躁,只恨自己睡得太死,怎么人什么时候走的他竟丝毫不知?他不肯死心,又去了茶铺。
茶铺里进进出出,都是伙计在忙,见他一阵风似的卷进来,知道他是自家公子的结义兄弟,没少出力,忙行礼:“苏公子,大喜啊。”都知道他今天要成亲,相熟的掌柜还伙着伙计们合力给他送了一份贺礼。
苏朗没心情和他们寒暄,只问:“你家公子来了吗?”
掌柜的摇头:“没看见。”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不知是他不曾来过,还是和他错过,苏朗竟怎么也找不着顾卫卿。他不甘心,又打马要去茶园。
顾家的小厮扯着他的衣裳不撒手:“苏公子,我家公子临走前特意交待,您今天是新朗倌,该去迎亲了。”
苏朗眼睛一片血红:“放手,不见着你家公子,我不成亲。”
昨晚上分明不是梦,他一定要找顾卫卿问个清楚,到底叫玉儿的女子是谁。是不是他?便是得罪了他,冒犯了他,他也不在乎了,他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日上中天,太阳升得老高,苏朗跑得一身是汗,连胯下的马都累得直吐白沫,终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苏朗在去茶园的半路上。前面是连着山的小路,后面是望不见城镇的树木,他就这样孤零零的被扔在了荒郊野外。
顾卫卿醒来时都已经正午了,她足足睡了一上午。
迎着刺眼的光线,她歪在榻上发了会儿呆。
这不是她常住的院子,而是顾大太太院子后头的小罩房,平时守夜的丫鬟们偶尔会在这儿打个盹。
她不想待在自己的院子,就为了躲个清净。
外头一片静寂,顾大太太想是不在。
顾卫卿伸了伸懒腰,今天还有许多事,她不能偷懒。越睡浑身越疼,好像被巨石碾压过一般,她勉勉强强自己着好衣裳,对着巴掌大小的镜子照了照,觉得没什么疏漏了,这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