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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趁这个机会和贺琮撕掳开,是再合适的机会没有了,她怎么还往跟前凑?谁知道贺琮会是个什么反应?他是个好性儿的?恼羞成怒,再当众羞辱顾卫卿一回,她还活不活了?
顾卫卿只凉凉的道:“退下。”他是她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管她的事?说好听了是结义兄弟,说不好听了,他就是个下仆。
苏朗面色通红,却转瞬又笑道:“行,我不反对,我替你去总成吧?”
顾卫卿挑眉,轻蔑的道:“你?”
不是她瞧不起苏朗,而是贺琮压根不会见苏朗,更不会给他面子。这件事,只能她自己出面。
苏朗无法,只能再退一步:“我陪你去。”
这回他无论如何也要陪在顾卫卿身边。是,他没那个能力刺杀贺琮,甚至不能阻止他对顾卫卿的暴行,但起码,他可以在顾卫卿最狼狈的时候,给她披上一件能遮羞的外袍。
顾卫卿矜傲、清冷的一笑,道:“随你。”但她的神态无一不说明:她不需要。
第101章美人心计
顾卫卿一行人推着四辆平板车,上头呈放着十七具僵硬的尸体,沿着建宁府长街,缓缓朝逍遥王府而去。
贺琮听闻此讯,倒是摸着下巴笑了笑:她这么快就恢复过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来就来,他怕她怎么的?这才叫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自来投呢。只要她不怕他折腾,他又有什么可顾忌的。
贺琮对方源道:“叫顾家玉郎一个人进来。”
方源暗暗咋舌,前两天闹出那么大动静,他还当王爷对这位顾公子厌倦了呢,今儿这是什么意思?
别人不知,他却是知道的,那几个画师和那五个侍女,事发后就都被处死了,死前全被剜了眼睛。是以方源才敢大胆揣测贺琮的心思:怕是自家王爷并非是恨怒上了这位顾公子,而是因爱生恨吧?
也不知道这位顾公子哪儿违逆了王爷,完全把王爷变成了个疯子,行事全无度量,只不知王爷事后是不是后悔了。
他后悔倒罢了,关键是这听差的人倒霉啊。
唉,这男男女女,一旦沾上了情爱,温和的将本性不再,疯狂的只会更疯狂,他这没根之人,怕是没法体会的了。
顾卫卿听召朗然而进。她一袭青袍,头上束着玉冠,端的是面如冠玉,皎皎如月,衬着她那秀挺长眉,红润樱唇,一袭男装,更是别有风情。
贺琮不冷不热的打量着她,问道:“尚未到五日之约,卿卿怎么倒来了?”
来做什么,他会不知道?
顾卫卿淡然一笑,也不行礼,径直上前。
贺琮心头一跳。她受了这场刺激,他以为她怎么也得病上大半个月,而且他听卫刚说顾家确实请了郎中,且这几天始终汤药不断。
怎么她倒像是没受一点儿影响呢?
反常必有妖,她想行刺暗杀自己?
顾卫卿径直站站到贺琮跟前,带动的微动拂动贺琮的袍子,与她的交织在一起,像缠绵的情人温温暖暖,她微仰头,用黑白分明的眸光直直的凝视着他,软语温声的道:“我想王爷了啊?王爷只说我可以在家待上五天,可没说我不能随时来找王爷。”
贺琮心头掠过异样。
他以为她会恨他入骨,可她淡然谈笑,仿佛与从前毫无二致,可到底不一样了。他缓缓伸手,轻声呵笑了一声,长指拂过顾卫卿的眉眼,她动都不动,仍是一眨不眨的凝望着她。
贺琮呵道:“那当然,你能主动来找本王,本王求之不得。你想本王,这倒是头一遭,让本王猜猜,你哪想本王了?”
他不正经的调笑,伸手去揽顾卫卿的腰。顾卫卿也不反抗,身子跟柳条似的偎在他怀里,凑近他的耳朵道:“王爷会不知道我哪儿想王爷了吗?”
越加反常,她平时只是被动承受他的雨露,顶多是不反抗,像这么主动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贺琮心里戒备,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他扣住顾卫卿的纤腰,恶意的在她腿间打磨,道:“不知道,本王想听你亲自说。嗯,就像那天一样,要多粗俗有多粗俗,本王喜欢听。”
顾卫卿没有意想中的恼羞成怒,她甚至适时的羞红了双颊,衬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要多撩人有多撩人。贺琮想,就算是拼着被她刺杀一回,也不能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他将顾卫卿拦腰抱起,径直往殿里走,边走边哈哈大笑,道:“走走,本王知道你害羞,这种羞人的话,只有咱们两个时你再说给本王听。”
顾卫卿却揪着贺琮的衣襟,漫不经心的道:“王爷急什么?是你的终归是你的,跑都跑不掉。”
不是你的么,你抢也抢不来。
贺琮哼一声道:“本王急又如何?你有意见?”
顾卫卿摇头:“我是怕王爷大煞风景,不如把丑话说到前头,我顺心,王爷也畅意。”
贺琮才不信这个邪,甫一进门,便将顾卫卿压到门板上,二话不说撩起她的袍子就直往下扯她的亵裤,一边亲着她白嫩香腻的脖颈,一边喘着粗气,轻车熟路的顶弄进去,大动几十下,边动边道:“你只管说,本王这时候最快意不过,你提什么要求本王都应允了你。”
顾卫卿扭头朝他冷然一笑,有如寒风中的梅花,冷艳却又不失明艳,她道:“王爷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王爷斩杀我府中十七口人,不能撂手就不管。”
贺琮道:“管,当然管,你说怎么管?”
顾卫卿把头重新转回去,面无表情的贴着门板,任贺琮在她柔软的身体里前戳后捣,冷硬的道:“王爷要替我去官府销案,不能无缘无故白死这么多人,我承担不起这罪责。还有,人死了要安葬,还要抚恤,每个人最少得一千两,十七个人就是一万七千两,王爷是给现银呢还是银票?”
贺琮的动作停了停,呵笑一声道:“特么的本王正爽着呢,你跟本王谈这么血腥俗滥的事,确实挺败兴的。”
她还真丁是丁,卯是卯啊?
顾卫卿无辜的道:“刚才我已经把丑话说前头了,是王爷不肯听。”
贺琮磨了磨牙,将顾卫卿硬掰过来,隔着重重衣衫,在她的柔软处重重咬了一口,痛快的道:“行,如你所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是要销案吗?本王让方源去,不是要银子么?本王给。满意了么?”
他每说一个字,就重重往前顶一下,力气又大速度又快,雕花门板随之发出咣当声。顾卫卿身体被扭成两截,却仍然面不改色,承受着他的力度,漠然的道:“王爷没听说过,人心不足蛇吞象么?我不敢说不满意,不过,王爷果然比我意料中的慷慨。”
贺琮:“……”这话听着真不是个滋味。
什么慷慨,他慷慨,那他又成什么人了?堂堂一个王爷,要用挥金如土来嫖她这么个女人么?
她现在还真是豁出去脸皮不要了,什么话都敢说啊,她是不是笃定他舍不得她的身子,所以抵抗不了她的美人?
他还真是抵抗不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