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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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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后羿本是夫妻,却偷得王母仙丹,独自飞升,这意头总是不好。

贺琮问:“这又有什么讲究?莫非也是顾卫卿亲手绣的?”

那侍女摇头:“顾公子不曾交待。”

那就不是。贺琮嗤笑:“谅她把十个手指头都扎成筛子,也绣不出这等工来。”

没人答腔,顾卫卿又不在跟前,贺琮取笑嘲弄也没个对象,好没意思。顾卫卿压根不是按照闺阁女子教养起来的,只怕长到这么大,连针都没动过。从来女子向心仪爱慕的男子传情,哪个不是亲手绣香囊、荷包、汗巾、里衣等物件?

怕是自己这辈子也没这福份了。

最后进来的侍女手里捧着螺甸漆食盒,打开来里面是十几枚小巧致的月饼。

那侍女道:“这是蛋黄馅月饼,这是青丝玫瑰馅月饼,这是五仁月饼,这是豆沙馅月饼,这是五福月饼。顾公子说,这是他亲自下厨,叫人心做了,才来呈给王爷的。”

甜咸口味俱全,倒也别致。

贺琮指了那五福月饼道:“什么叫五福月饼?又有什么讲究?”

那侍女慌张摇头:“奴,奴婢不知。”

方源怕贺琮无故翻脸,忙道:“想是顾家的小厮没来得及交待,王爷若想知道,小的这就叫顾公子来一趟,亲自解说给王爷听。”

正愁没借口呢,这不现成的吗?

贺琮却意兴阑珊的摆手:“罢了。”

顾卫卿送的礼太简薄了,可样样用心,都冠着“亲自动手”的名头,贺琮也不能挑剔她不曾尽心。他叫人把两枝丹桂摆到桌几上,又留下了月饼,挥手叫人都下去。

方源看他盯着月饼出神,陪笑问:“王爷可是想尝尝吗?”

贺琮还真没这意思,但随即又想,她既敢说是亲手监制,若吃出问题来,她难逃其罪,想来她也没那么蠢。

当下点头。

方源叫人送上刀果叉,净了手,将月饼每样选了一块,用刀切成小块,分放在定窑磁碟上,呈放到贺琮跟前。

第115章项庄舞剑

贺琮用银叉尝了一块月饼:嗯,味道还行吧。

方源见他满意,拍马道:“要说顾公子这礼送得真是别致,样样都是顾公子亲力亲为,虽说简慢,却处处透着用心,可见顾公子对王爷情意深厚……”

贺琮险些没吐他一脸血,冷冷的瞥他一眼,道:“拍马腿上了。”

“啊?”方源不解。

贺琮哼一声,道:“将这些月饼一样切一小块,呈放到一只碟子里,给顾卫卿送去,就说是本王赏她的。”

方源笑着应是,道:“中秋月圆,阖家团聚,顾公子估计是抽不开身的,也只能提早与王爷同享月饼了。”

贺琮却只是笑了笑。什么团圆不团圆,那就是个形式,且他也从来没觉得寂寞过,有她也好,没她也罢,还不至于矫情、肉麻到非得分吃一块月饼不可。

他不过是想告诉她:她要想害他,她自己也只会跟着遭殃。

顾卫卿送到颜家的节礼被颜素扔到了大门口,还叉腰怒骂:“不是好来头的银钱,我嫌脏,别拿我当叫饭花子打发,呸,亏得他还是饱读圣贤书之人,哪有一点儿廉耻?以后颜家与顾家再不往来,但凡姓顾的登门,一律拿大棒打出去。”

顾卫卿颜面扫地,反沦为街头巷尾之笑柄。

这还不算,平素尚能往来的人家都将她拒之门外,言语含糊,神情为难,话里话外透着不屑与之为伍的模样。

这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

顾卫卿早领会过世间人情冷暖,这些个也不过是雪上加霜,尚不足以致她于死地。也多亏贺琮,他几次以势威逼,把她逼入绝境,倒让她修炼的百毒不侵了。

方源先头大张旗鼓的送礼,让建宁府的人大为侧目。

他们原先也只是抱着“不过一个男宠”的态度看待顾卫卿,就像看待娼门之伎一般,纵然她现在车马盈门,却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不甘之余仍是满心羡慕,却也盼着忽喇喇大厦将倾,看顾卫卿一朝见弃的狼狈下场。

待到方源又赏下月饼,便有趋炎附势之人坐不住了。贺琮到底是王爷,平素虽说不务正业,一味的吃喝玩乐,可他身份尊贵,禀性孤傲,不是谁都能入他眼的。

即使侥幸能做他座上宾,一要通音律,二则相交浅淡,并不能过多攀附。多少人投靠无门,见顾卫卿如此受宠,难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顾二老爷顾竹傲提了两瓶金华酒、一只烤鹅,一盒月饼、一篮福桔,亲自登门。小厮见是二老爷,忙往里让。

顾卫卿迎出来行礼。

顾竹傲憨厚的脸上满是憨实的笑,道:“大节下的,玉卿怕是更忙吧?”

顾卫卿不愿意计较,毕竟是亲叔叔,她总不能讽刺一句:忙也没有二叔忙?这顾竹傲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她只淡淡一笑道:“还好,二叔怎的倒如此客气?不拘让哪个小子跑一趟就好。”她示意顾尚接了礼,请顾竹傲去中堂上座。

这才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呢,轻易不舍得钱财的二叔拿了如此丰厚的节礼,他想求什么?她顾卫卿如今堪比过街老鼠,可是人人喊打,二叔不撇清反倒往上贴,稀罕事啊。

顾竹傲问道:“大嫂身体还好?”

前些日子顾家被血洗,顾大太太又急又气,延医问药,整条街都知道,顾二老爷虽说现下独门独院,但到底前后街相邻,顾卫卿不信他一点儿消息不通。

至亲骨肉,不见他分忧解难,甚至连动问一声儿都没有,如今时过境迁才来问,未太虚伪了些。

顾卫卿不欲生这些闲气,只道:“尚可,劳二叔动问,家里婶娘、妹妹都好?”

顾竹傲眉峰微蹙,道:“唉,都是一家人,我也没什么可瞒着你的,就是说最近……不大好呢。”

顾卫卿并不答话。

茶园生意是祖父传下来的不假,可当初分家时顾家三兄弟是均分的,顾竹荪生性要强,不然也不会想出让女儿接替家业、延续香火的无奈点子来。

但顾竹傲和顾竹直则不然,既无大志,又不能守成,没上几年,便把当初分到的茶园尽皆典卖了。

卖也就卖了,他们宁可贱价卖给旁人也不肯给顾卫卿,当初把顾大太太气得不知道哭了几场。

顾卫卿知他们两家过的艰难,但除非他们张口说要借钱,否则顾卫卿绝不肯当这个冤大头。

顾竹傲见顾卫卿不肯入毂,只好自顾自的说下去:“你二婶娘一向体弱,前些日子生了几回闲气,这不就又病了?抓了好几副药,也不见起色,唉~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顾卫卿安慰道:“二婶娘年轻,哪里就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若是这个大夫不行,那就换个大夫,再吃几副药看看。”

他只字不提“生的什么闲气”。

顾竹傲叹气:“看病吃药倒是小事,只是这外头闲言闲语,十分的恼人,连你二婶娘这不出内宅的妇人都知晓了,何况是……唉,我这心里如油煎火烹。玉卿啊,你和那王爷,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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