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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成全了自己吧。
“好了,我知道了,睡吧。”
这样就完了?爹爹你不表个态吗?逗我玩吗?不过她此时敢怒不敢言,只有弱弱道:”爹爹陪我睡吗?“
爹爹“嗯”了一声,拉过被子把他和亲卿都盖上,搂亲卿进怀里。亲卿刚刚被他用毯子包得紧紧的,此刻动弹不得,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企图挣开束缚。
“乖乖的,别动。”他哑着嗓子按住她。
“可是不能动好难受啊!“她嘟唇撒着娇。
不再说什么,他坐起身解开她身上的毯子,脱下自己的里衣给她套上,这次牢牢把她禁锢在怀里,沉声道:“睡觉,不许乱动。”
亲卿嘴上“哦”了一声,心里不以为然,他都硬了,本来她也没想做什么,但是都这样了,她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爹爹了。
拉过他搂在她腰上的手伸进衣襟里,衣服本就宽大,大手毫无阻碍的覆上了饱满的嫩乳,久违的柔滑触感让他忘了动作。亲卿轻哼着:“好久没有被爹爹揉揉了,好涨啊。”
21.爹爹!喜欢我这样叫你起床吗
原来她一直知道。爹爹脸一热,不知怎的,以往窘迫的负罪觉反而蒸腾不见,随之而来的是心湖之水滚烫沸腾,更渴望与她亲近,感受她的温度,品尝她的甜美。手上微微紧,力道适中的揉捏着手感极好的绵乳,皮肤贴合的美好触感让他欲望更炙。
明明受了这么苦,清减了许多,这里却又长大了些,还有此刻正不安分紧贴自己小腹磨蹭的肉嘟嘟的小屁股,都充分向他证明,他的小团子长大了,已经蜕变为一个能蛊惑人心,颠倒众生的小妖。
越来越热的呼吸喷洒在亲卿耳侧,熏得她软成一汪春水,微张着小嘴无力地喘息:“好舒服啊……爹爹……”
爹爹眸光渐暗,血气上涌,她这个样子叫他如何能忍得住,翻身压下,覆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堵住她令人失控的娇吟,甜软的小舌主动迎合着他,他再也不愿压制心底的渴望,强势狂乱地含住那条软滑的小舌吸吮舔弄,肆意汲取甜如蜂糖的蜜液,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无法喘息的亲卿偏过头想躲开他霸道的汲取,他的唇顺势向下舔向她修长的脖颈,在玉白的皮肤上留下一行晶亮的水迹,手再次覆上叫人爱不释手的玉兔,肆意揉捏把玩。
“嗯……啊……爹爹……好难过……”亲卿大口喘息,微阖的眸子水光潋滟,被彻底挑起情欲的身子难耐地更加贴合男人强壮的胸膛,寻求更多的怜爱。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再忍一会。”男人哑声抚慰。大舌如她愿来到惴惴起伏的胸乳,粉嫩的乳尖因为他的搓揉充血发红,颤巍巍地挺立,万分惹人怜爱,毫不犹豫地埋头含住,大舌围绕着乳尖打转,一点一点地挑逗着顶端的小眼。
“啊!”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一股热流迅速濡湿了他的亵裤,明白那是什么的他眼角赤红,浑身血液沸腾,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挺近仍在汩汩冒着春水的湿热小穴。
“亲卿……宝贝,乖……把腿夹紧……”,薄薄的亵裤被蜜水完全打湿,紧紧附着粗壮怒发的轮廓,在腿心畅通无阻地挺动。
小穴继续溢着水,整个下身湿哒哒的,随着爹爹的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亲卿被磨得神智迷离,小嘴无法闭合地哭叫着:“爹爹……好舒服……啊……快点……再快点……”
爹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极速地摩擦着花心,每一次都像要突破入口向里面挺进,撞得亲卿魂都飞了。“爹爹好棒!亲卿……爱你……爱死你啦!”
“宝宝……亲亲……”他不知怎么疼她好,只想把这可心的小糖人含进嘴里,吞进腹里。粗糙的大舌舔去她被高潮逼出的泪水,那晶莹的泪珠也如花穴中的蜜水一般,源源不绝,越舔越多,真真水做的人……
少女娇嫩的身体还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稚嫩的花穴在暴风骤雨的冲刷下很快抽搐着喷出大股潮水,淋得火烫的大肉棒一个激灵,爹爹低吼一声,拉下裤子,对着亲卿平坦的肚子射出一股浓,力道勇猛,如箭矢一般,连胸口和下巴都被喷溅了点点白浊。
亲卿胸口剧烈起伏,还在平复呼吸,小嘴又被堵住,大舌大肆搜刮了一番意犹未尽地走了。亲卿又喘了半天才调匀呼吸,神魂附体,演习都这么爽了,真情实弹不得上天啊。她喜滋滋地趴上男人的胸膛,爱娇地称赞:“爹爹,你好厉害。”
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同样让爹爹心悸,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冲动,那样极致的舒爽,从身到心的愉悦,他的亲卿真是宝贝。他笑着,眼里的温柔简直要将人溺毙,轻柔地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怎么厉害了?”
亲卿愕然,男人一开荤果然不得了,爹爹是个潜力股啊!
“爹爹的大棍子厉害,又热又硬,把我都要顶穿了……”
还没说完,嘴巴又被堵住,唉,道行还是不够深啊!
又黏糊了一番,亲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被打水回来的爹爹叫醒:“乖,别睡,先去泡个澡。”
“不要。”好久没睡个安心觉的亲卿百般不愿。
“好了,被褥都被你弄湿了,换了再睡。”因为心情舒畅,说话间不觉带着狭促的笑意。
亲卿不情愿地睁眼,伸手要抱,带动下身一丝抽痛,“咝”了一声,爹爹立刻紧张了,“腿疼了吗?“
“小穴好痛!”她委屈地哭诉,爹爹小心地给她脱下亵裤,那薄薄的布料已然湿透,湿哒哒地能淌下水来。
脱下亵裤,她颤颤打开腿,露出腿心的蜜穴。
女孩的私处光洁无暇,寸草不生,原本粉嫩嫩,肉嘟嘟的大花唇红艳艳地高高鼓起,中间的两片花瓣充血挺立着,在他的注视下吐露出晶莹的花蜜。
呼吸又粗重起来,他哑着嗓子说:“有些红了,上点药就没事了。”
他的亲卿真是太娇了,水一样的小人儿,就这一会儿床单又濡湿了一块,不敢再看,抱着她就去了浴房。
一夜酣眠,连梦里都是极致的舒爽,还未睁眼,就感觉身下湿热的包裹,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挺动腰部索取更多。
“呜……咳咳……”太大了,深喉还不行啊!
爹爹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能令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