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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就这么贪吃么?”
方念的脸又红了一层,无力地反驳:“我没有……好凉……”
陈忱见他这反应,更加忍不住想欺负:“还说没有?一下子就变得很湿、很软……”说着已经探入了2根手指。
方念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却僵了一下,片刻的沉默后,状似随口一提一样说了一句:“为什么不找个omega呢?不是更加会湿么……”说到后来,他已经小声到几乎听不见了。
也只是几乎,这么近的距离,陈忱当然听到了。
他不忙着回答,却俯下身给了方念一个深吻,叼着他的舌尖在齿列间轻咬,有些刺痛,又刺激地让方念更加浑身发软,只剩性器是硬的。
“你脑子里为什么总有奇怪的想法?omega啊,不是结婚对象的话,当然不可以招惹!”他一边这样说,一边分开了方念的腿,性器抵在那个已经湿软的入口,俯视着方念的脸,一边缓慢地进入、一边又说,“我现在只需要没有负担的关系,所以我现在只需要你。”
方念的腿勾着陈忱,向上抬起自己的腰方便被陈忱进入。他接着这个过程,闭上了双眼,然而比起他脸上的享受,更多的却是心里微妙的刺痛。
假装不是omega才有机会接近陈忱……没有负担才会被需要……方念暗恨自己多嘴,用一个问答的短暂时间毁掉了一晚的好心情,可心底深处,他自己也知道,就算不面对,这也是事实。连他和陈忱这点不带感情的肉体关系都是维持在他处心积虑的欺骗之上的,太可悲了。
这个念头驱使他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方念慢慢睁开眼睛,盯着陈忱,说道:“用力一点,痛也没关系。”
陈忱的一部分正在他的身体里,见到方念这个模样着实有些把持不住,今天更是觉得格外难以自持,当下就是狠狠地抽出又深深地进入。仅仅是这样一次抽插就让方念抓住自己膝弯的手指扣进了肉里。
疼是真的疼,然而也是满足和快乐的!
他狠狠地抽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又像不怕死一样地缠紧了陈忱,身体紧紧地贴合不算,连后穴也黏人地挽留陈忱的性器,不知餮足似的。
陈忱将他按在床垫上肆意地伐挞,表情和动作都有些凶狠,然而说话逗弄方念的时候却又并不凶恶。
“如果不同你赤条条地面对面,谁知道看上去那么冷清温柔的方特助也有这么热情如火的一面?”
方念被他盯着最敏感的区域一直持续地戳弄,性器抵在两人小腹之间淌出些许透明的水液,整个人都沉浸在陈忱带来的快感里,听到陈忱这么说,他难得放肆地回嘴道:“如果不和您,嗯……上床……呼啊,轻一点,又怎么知道、嗯、您这样的人也会说这种话呢?”
“什么话?”陈忱听到这句,竟停了下来,压下上身去亲吻方念。
方念被他这动作搞得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起来,发出难耐的痛吟,却又伴随着诱人的甜美。
“嗯啊……不要……疼……”
他求饶,陈忱却置若罔闻。
“说呀,我说什么话?”
方念被他掐着下巴亲吻,陈忱的舌头霸道地在他嘴里搅弄了个遍,把他的求饶全部堵在了喉咙里,成了暧昧的嘟囔,末了还追问了一句,激得方念脱口而出:“您说的那些荤话!”
陈忱在他耳边色气地轻笑,反问他:“荤话?我说什么?说你下面又湿又软,很会吸?说你像水做的一样,一碰就会流出来?还是说你高潮的时候浑身泛红的样子,又性感又可爱?嗯?”
他每说一句便狠狠地操弄方念一下,方念闭着眼睛扭头逃避,却忍不住跟着陈忱低沉性感的嗓音所描绘的画面想象自己淫乱的模样,情随意动,本就在高潮边缘,硬生生被陈忱几句话、几个进出逼出了液。
高潮让他整个人的身体都紧了,陈忱还远没有够的意思,就着他内壁紧致而规律的缩继续抽插,让方念的快感成倍增长。
等到方念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陈忱摆成了跪趴的模样,跪伏在床上向后翘起了屁股,像一头淫乱的畜生一样摆出了等待被进犯的姿势……倒不是说羞耻,实在是这个姿势让他心有余悸,每次用到这个姿势,总感觉像要被陈忱操死在床上一样。
“别……啊!”没等他拒绝求饶的话说出口,陈忱掰着他的臀瓣就狠狠地闯了进来,小腹直接贴上了他的臀尖,直进到最深的地方,逼出方念一声尖叫!
“好痛……轻、轻一点……”他呻吟着,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他又勃起了……是陈忱干的他太爽还是体质的影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既害怕被陈忱这样,又想让陈忱把他狠狠地干到爬都爬不起来。
“轻一点?痛?”陈忱重复着他的话,每一个短句都伴随着狠狠地顶弄,“不是痛一点也没关系么?”
“不,不要……”方念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想往前爬,逃离陈忱的掌控,却被陈忱抓着脚拖了回来。
“嘘……乖一点,”他伏在方念的背上,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方念身体,像是温柔的哄骗又像是危险的威胁,“不许跑。”这话说完,陈忱一口咬住了方念的后脖子,像是兽类交配时控制雌性的动作。
也许陈忱只是出于alpha的本能,但恰好和他做爱的正是一个压制着信息素假冒beta的omega,他实实在在地咬在了方念性腺的位置,虽然远不至于穿破皮肉成为一个标记,却足够叫方念连叫喊声都发不出,颤动着趴伏下身体,乖顺地任由陈忱为所欲为。
第3章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其实陈忱只射了一次,但是方念却发泄了3次,等到结束后,他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虽然只是床伴的关系,但陈忱却也表现得十分得体,方念被他抱进了浴缸,躺在他的怀里,任由陈忱为他清洗。
陈忱动作很温柔地拂过方念的每一寸皮肤,热水托着他的身体,暖洋洋的,让他彻底放松了下来。放松之后袭来的都是困倦,迷迷糊糊之前,方念听到陈忱在他耳边笑着说:“果然有1个月了。”
方念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还是笑了一声,笑过之后就断片式地陷入了睡梦中。
隔天醒来,方念没睁眼就先往身边摸了一把,一手空。他闭着眼睛轻叹一声,搂过另一个枕头埋头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干干净净,没有陈忱的味道,他昨晚没有留宿。
陈忱倒没有一定不和床伴过夜的习惯,只是留不留宿也很随心,但方念却更希望他能够有个固定的习惯。同床共枕是一种亲昵,坚持不睡算一种疏离,唯独随心留宿是一种漫不经心……进一步或者退一步都好,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