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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真的想和你好好谈谈的,现在却有点不知道和你说什么了……”
这句话如同一个钩子,不仅扯痛了方念,还将那些被他抛在理智之外的事情都一股脑地勾了出来,他突然想起了陈忱昨天同他戛然而止、没有谈下去的那个话题。
像自虐一样,方念说:“那不如从你要和秦珏结婚说起?”
“我没有要和他结婚。”陈忱非常果断地驳斥了他的说法,“我妈妈的一厢情愿,她甚至都没有问过秦珏的意思,我就更加不可能认可了。”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方念反问。
陈忱抿了抿唇,他嘴唇很薄,做这个动作时看起来有些冷酷,但说出来的话却很柔软,他告诉方念:“我偶尔也会不用脑子想,只凭感觉去做。比如这件事,我只是想告诉你而已。”
方念却一头雾水,他茫然地看着陈忱,十分不解:“告诉我之后呢?你希望和我谈什么?又想让我怎么样呢?我……我不知道……”
陈忱看着方念,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他微微侧着头,露出了一个有点苦恼的表情,软下声音对方念说:“其实,我最开始只是想回答你的问题,我暂时真的没有想过结婚。因为我是alpha,我对婚姻的期待就并不那么强烈,我害怕自己因为情欲的吸引茫然地走入婚姻关系。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我突然之间觉得我想跟你说的话很可笑。”
方念在陈忱说话的时候渐渐垂下了眼睛,他无法回应这句话。
陈忱似乎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他自顾自地说:“别误会,我并不是在假装自己是个受害者。撇开你隐瞒了属性,你也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甚至眼下,也是我主动想要帮你而已。”
“帮我吗?”方念轻轻眨了眨眼睛,“那么,我恐怕有另一件原本隐瞒的事,现在不得不告诉你了。”
“嗯?”
“我并不是低敏omega,”方念微微抬起了头,看着陈忱,眼神深得望不到底,“我只是第一次发情期的时候没有受到合理的照顾,造成了腺体损伤。这意味着,一旦抑制剂失效,我进入发情期,除非被标记,否则我根本无法得到彻底的安抚。这件事,曼曼也不知道。”
第19章
陈忱直勾勾地方念,方念说完这句话也闭上了嘴,同样看着陈忱。半晌,陈忱突然笑了笑,他说:“原来不要抑制剂是这个意思……”
方念听他这么说,张了张嘴,但没来得及说出话,嘴就被陈忱给堵上了。这个alpha突然发难,用吻制止了他的发言,方念一个错神,突然之间就想不起来自己想要解释、想要说的话了……陈忱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袭来,全方位地笼罩着他,汹涌而炙热的情欲再次袭来,却来势更凶,顷刻间就淹没了他的理智。在臣服于情欲的最后一刻,方念这才彻底意识到,刚才陈忱真的是打了抑制剂才进来同自己第一次交合的……而此时此刻,属于alpha的欲望才真正苏醒。
方念被陈忱的吻和信息素勾得脑热,毫无抵抗力地瘫软在床上,任陈忱为所欲为。然而即使如此,陈忱爆发的控制欲依然让他选择用自己的领带将方念绑在了床头。
这根昂贵的手工领带现在像跟破布条似地绕着方念两个手腕紧后又系在了床头柱上,陈忱将他捆好了才慢条斯理地直起身,甩脱了自己的所有衣物。衬衫缓缓地解开,露出八块漂亮的腹肌,再往下,长裤和内裤都被他扔到了脚边,赤裸身体并不令陈忱感到畏缩,反而更加坦然地像方念展示,如同另一种勾引。
方念被火热的、不正常的欲望折磨,但又不得不承认即使不在发情期他也无法抗拒这样的陈忱。那双比常人颜色略浅的眼睛牢牢地锁着他,他看不懂陈忱的情绪,却无法不沉湎在这样专注的目光里。
方念有些难堪地侧过头,却无法掩盖自己又勃起了的事实,而在陈忱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缩,好像贪恋的小嘴,在等待温柔的抚慰或者残忍的进犯。
陈忱爬上了床铺,他撑在方念耳边,用膝盖顶开方念的腿,俯身跪在方念上方,牢牢控制着他身下这个omega,信息素的味道甜美馥郁,像团火焰将理智蒸发,除了欲望还有隐约的怒气同样火热,发情期催化了所有的情绪,陈忱无法掩盖也不愿再控制。
他的手轻抚着方念的身体,像不经意的逗弄又想挑剔的审视,但每到一处,都能引起方念不自觉地呻吟。红晕再次爬上了方念的脸,衬得他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柔软多汁,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陈忱就这样做了。他下头,狠狠一口咬在方念的颈侧,很用了些力道。齿列深深地陷入皮肤,薄薄的血肉下就是跳动的脉搏,陈忱能感受到那种疯狂的悸动,就如同他自己现在的心跳一样,这种感觉能平息他不知道从哪里升起的情绪,促使他慢慢地松开了牙齿,换成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被自己啃咬的部位。
伴随着他慢慢的松口,方念这才逐渐恢复呼吸……他大口的喘息,像刚刚从窒息中恢复,不止脸上,浑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红。
因为陈忱强迫他分开了双腿,后穴分泌的体液终于失控,伴随着肉穴的缩,一点点滴落在床单上,混合着刚才陈忱射入他身体的华,给了方念一种失禁的错觉,他既羞耻又难耐,终于忍不住求饶道:“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陈忱听到了,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方念,回答说:“好,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方念便被陈忱翻了过去,一下子看不到陈忱的脸了。
他有点惶恐,下意识地想要抬头,屁股上却挨了一巴掌。陈忱并没有着手劲,一下子打得方念痛呼了一声,他却不为所动,只是命令道:“分开腿,跪起来。”
陈忱要求的姿势是全然的臣服和展示,方念无法不为此感到羞耻,但发情期时omega面对alpha的命令太过弱势,他无法也不想反抗陈忱。
缓缓地支起膝盖,他慢慢地跪在床上,向后翘起臀部,白嫩饱满的臀肉分开,露出了中间刚刚被疼爱过的地方。
陈忱的手指摸了上去,方念几乎是下意识地、不受控制地紧了那个地方,随即,却被插入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撑开了。
“你要拒绝我吗?”陈忱明知故问。
方念把头埋进了枕头,像鸵鸟一样拒绝回答,却控制着身体,强迫自己放松那处肉穴。
陈忱却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似地,手指残忍地刮蹭着柔软的内壁,强硬地要求道:“回答我!”
方念毫无办法,无法反抗,只能微弱地从柔软的被褥间传出声音:“我没有……”同时,微微沉下腰,更加彻底地展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