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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直接让陆静染给瘫在了沙发上。“骂累了,没力气了。”她这刚躺下去,手机响了,陆静染道:“好啊,还有脸打电话过来,看我不骂死你。喂,你个坏女人,你对得起你妹我吗?啊,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妹妹,你有好吃的,既然偷偷的吃,道德呢,水准呢,亲情呢,啊啊啊啊……”陆静染嘴里像撒芝麻似的,直到电话里传来了别的声音。
“静染,你在说什么。”
陆静染表情卡住了,过了半天,才道:“妈。”
“跟静渲吵架了?”
“没有,我刚说顺口溜。”
“明天回家,你爸出差回来了,想见见你跟叙阳。”
陆静染感觉耳朵边都是小蚊子,小蜜蜂,‘嗡嗡嗡’的,还有回声。“我工作忙,没空!”
“明天难道还不放假?”
“放了,可我跟我们总监约好了。”
“推了,婚约是头等大事。”
“妈,你要不要如此蛮不讲理。”
陆夫人有点上火,“我不讲理,我到底是为谁在操心,要不是脱线小公主你,我现在外孙都抱上了,你年纪还小啊,女人的青春,就像是流金,一寸光阴一寸金。你陈伯伯那边也很赞同你们一起过节,让你们闲暇时候多约会,多了解。”
“我不要!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有男朋友的。”
“那个熊什么的。我早跟你说过,我不同意!那个熊什么,怎么能跟叙阳比,长得一双鼠眼。”
“你又没有见过他,干嘛把他说的一分不值。”
“我没见过?我为了你,连人家里都去过了,就那么一点点的房子,够谁住?而且他还是单亲家庭,你知道单亲的问题有多严重吗?陆静染同志,妈不是说所有的单亲家庭都有问题,但妈想说,这个熊什么的,他家就很有问题。他爸是怎么离开他妈妈的,你没听过啊,为了攀高枝儿,把他妈妈给离了。这个影响没准是会遗传的。他妈妈靠房租过日子,薪水多单薄,你去了他家,就只能每天受苦,想吃什么,他都会告诉你,艰苦朴素才是人生的正道,你懂么你。我的脱线小公主,你在家里一天苦日子都没过过,难道还要到别人家去受这个罪?你舍得,妈还舍不得呢!你跟他在一起,还隐藏了你的家世,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会跟你在一起吗?说好听叫考验,说不好听点叫欺骗,他要是个有自尊心的男人,他就得自卑,如果他是个无耻的男人,他就会学他爸,不管哪一样,对你是一点儿好处没有。”
陆静染第一次觉得她妈简直:神通广大,分析问题,入情入理。也许,姐姐就随妈。而她,似乎也不像爸,她真的脱线了。但在母亲面前,她还不想把自己分手的事告诉她。不想让母亲得意,她的自尊心受不了,至少此时此刻,她不想说出真相。
“妈,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难道就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你想不通,能不能看看张爱玲的小团圆,看看父母不疼的孩子,会产生什么样的爱情,什么样的婚姻,我可不想让你被人给毁了。你们还没有结婚,等到一结婚,什么问题就都来了,这婚姻是什么?就是钱。有钱万事好,没钱万事休。他一个没房没车没存款的,你图他点啥,别跟我说爱情,我听了牙酸。但叙阳就完全不同了,你们门当户对,两小无猜,他是怎样的人,我们都知道。上次,欢迎派对上,表现的也是有礼有节,对你也是体贴入微,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妈的面前夸妈有福气,找了这么好的女婿。”
陆夫人越是夸陈叙阳,陆静染就越不开心,甚至烦躁。
“你要是那么喜欢,你嫁不就好了。”
“呵呵,我女儿真会说笑话,我要是再年轻三十岁,还真没你什么事。”
“你那是把自己的梦想建立在别人身上。”
“少废话,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带着叙阳回来吃饭,你爸想见见他,他也很久没有见到你了,有些想你,你也回来,听见没有?”
陆静染装着打呼噜。
“装睡也没用。”
等陆夫人挂了电话。陆静染一副绝望的样子,横卧在沙发上,喃喃自语道:“要死了。还是给姐打个电话。”陆静染听见的,仍然是移动客服小姐冰冷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去她老母的,陆静渲你竟然赶尽杀绝。”陆静染烦躁的踢着脚,“姐关机,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让我把陈叙阳带回去见家长,我自己首先就带不回去……还是睡死算了,一睡解千愁。”
陆静染扑在沙发上,装死。
烤肉店里,陆静渲难得的喝上了小酒,咂巴着嘴,挺像那么回事,秦深吃着烤猪皮,一面看着她,很担心。终于,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陆总,你会喝酒?”
“怎么?你觉得我不会?”陆静渲的眼睛,都快带着千层重影了,就像里面灌了水银。
“我只是感到诧异。”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今儿,我心情不好,喝点酒,发散发散,你别劝我。”陆静渲喝酒的样子看起来很吓人,就像那些有心事的人一样,恨不得要把自己灌醉。
“你别喝多了,不然回不了家。”
“我早就没有家了。”
秦深觉得陆静渲说的话,有点过了。可能是喝醉了酒,人就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不必跟醉鬼计较。
吃饱了肚子,陆静渲已经醉倒在桌上。
秦深怎么喊她,她就是不起。
“陆总,醒醒,我们该回家了。”
陆静渲只哼了几下,便不再做声。
秦深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根本不知道陆静渲住哪里,每次都是坐她的车去,住址什么的,根本不知道。陆静渲喝成这样,她要把她往哪里送?
秦深结账,打包。
扶着陆静渲出门,陆静渲一直靠在她身上。
“好重,不要倒。”扶了几次,秦深让陆静渲靠在店面的墙上,自己把陆静渲的包,放进自己的包里,背在身前。一手拎着琴,把陆静渲背在身上,“好沉,看着这么瘦,竟然这么重。”
她不知道把陆静渲往哪里送,只好先带回住处,也许房东会有怨言,怪她把陌生人带回来,但是包里有打包好的食物,应该可以塞住陆小姐的嘴了。
秦深这样一想,心里添了几分肯定。
走在半路的时候,迎新的烟花,一个个升高,在天空中炸开。秦深自语道:“陆总,你没福气,看不见了,想不到,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我竟然是这样过的。”
秦深的背上,醉酒的陆静渲,睁开了眼睛,这会儿,眼睛明亮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哪有一点不舒服的样子。
陆静渲想:“我也没有想到,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是这样子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