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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拍起来,胶片不要钱似的。
不然,就是摄影师被陆静渲美到了。
她刚一得意,心就跟着酸。有点小小的嫉妒,陆静渲还不是她的,她连嫉妒都没有立场。要是以后是她的,她要拼命嫉妒,比全天下的醋加起来都要酸。
她不是醋坛子,她是醋河,天上不是有银河吗?她就是那种美丽如同天上的银河般的醋河。
陆静渲问她在干什么,她道:“我在吃醋!”眼睛便死死盯着摄影师。
“你喜欢摄影师?”
“……”
秦深一脸吃了翔。
陆静渲便不问了。
在海边拍照的时候,秦深还被那些海水里的‘小动物’给欺负了一把,刺破了脚,不过是冒了一点血滴子,就在那要哭了。眼睛湿湿的,很无辜,束手无策等待救援的样子,杵在那。
陆静渲过来问她,“怎么了?”
秦深一抬脚,摆成踢毽子的姿势,“脚底板破了。”就耳钉大的血珠子冒出来,被秦深说的好像重了十级内伤似的。“宝宝头好晕。”她扶着额头,好像下一刻就要栽下去。一边还要偷偷的往陆静渲身上扫两眼,等待她的‘救援’。
“……”陆静渲完全无语了,秦深什么时候,如此娇气了。她看了一眼摄影师,因为这会儿摄影师正关心出了什么状况,在往这边过来。是为了引起人家的注意?
摄影师一来,边问:“什么情况?”
秦深立马好了,“没事,被沙子里的小石块划了一下。”刚才那副重伤不愈的模样,马上变得雄赳赳,气昂昂,反差特别大。陆静渲心里琢磨着秦深这是体贴人家?会吗?不想在人家面前表现的太过怯弱,被人瞧不起?
不过想想也觉得是无稽之谈,秦深之前有对象……她这一想,觉得情况大为不妙,秦深种种情态,怎么好像都在指向她……动漫里也有这种情节,这种示弱装晕倒,装可爱,装林黛玉……可自己不是直人,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陆静渲想通此节,顿时豁然开朗。晴空万里,白鸽飞起,玛丽路亚的音乐随之而奏。她们竟然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陆静渲在那嘿嘿的笑,笑的特别诡异。
秦深:“……陆总?”
陆静渲看向了秦深的眼睛,“什么?”语气平常,只是那双眼睛,带着如来的开悟,如梦如幻,亦如电。仿佛那里面装了一个紫与黑的天空,炽热的闪电,划过天际,天空中的云朵,变幻莫测。
秦深看向前后左右,到底陆总看上了哪位帅哥,竟然起这么大的反应,当着她的面,她的心要死了,她的醋坛子,像黄河之水一样,从天上掉下来,泼洒了整个世界。
让酸味,泛滥成汪洋大海。
她只想问自己一句,到目前为止,还有表白的必要吗?
心已经被放在十八层地狱上‘油煎火烤’了。
摄影师搞不清楚两人的‘非一般’状况,只是提醒她们,“快点准备一下,马上就要开拍了。”
秦深眼睛湿润,好像马上要哭出来。
陆静渲回过味来,“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
“疼?”简直都要疼死了,呜呜。
摄影师只觉得两人多事。
到中午的时候,秦深去陆静渲的车里拿了包,把她备好的便当拿出来,还分给了其他人,但是……她忘记了,外面可没有微波炉,冷菜冷饭根本没法吃,又没有热水,连泡面都吃不上。只好任凭大家订外卖。
秦深在等待的时候,不由得悲从中起,任何事情都是有预兆的。不幸开始的时候,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所谓:祸不单行。就像电视剧里放的,女儿失恋,爸爸还要得癌症,妈妈为了凑钱也病倒了,而失恋的女儿却不得不面对这些不争气的父母,暂时忘记失恋的伤痛。
而她,现在想说:“悲催啊,倒霉啊,还没有表白就在失恋啊。”
陆静渲等到盒饭,给她递过来一份。“饭来了,趁热吃。”那是一份夹杂着青菜,粉丝,肉丝,韭菜,还有鱼丸子的盒饭。心情不好,胃口甚好,秦深拿起来就猛扒饭。“这里风大,我们车上吃去。”
秦深想:更好!她心情低落到极点。太平洋的水都要结冰了,从包里拿出一大堆零食,下饭吃,啃了鸡爪子,以前辣的吐舌头,这会儿跟心情的基调配合的正好。她啃,她啃,她啃啃啃。
陆静渲笑她,“是不是饿坏了?多吃点,不够再给你订一份。”
“没事儿,今天的盒饭,我请客。”还买什么玫瑰花,她只想买‘小白菜’了。秦深之后还请所有人喝了奶茶,把买玫瑰花的钱花的一分不剩,从此以后……心已死,坟已立,有事烧纸。
陆静渲看秦深忙忙碌碌,可是总觉得情形有哪里不对劲,她就像拼命扑向灯火的飞蛾一样,那样的卖力,好像‘找死’,把所有的力都燃烧殆尽。
陆静渲虽然看出了秦深的不对劲,但她也不知道原因何在。秦深根本不跟她说话,忙着跟别人说许许多多,让她无从下手。回去的时候,秦深坐在车里,傻傻的歪在那,半天不动,后来竟然睡着了,打起呼噜来。
陆静渲将车背盖上。
车里,顿时温暖起来。
到了无忧小区门口,秦深还在那睡,一天忙下来,累成泥。等了半天,陆静渲见她不醒,这才推推她,“小羊驼,醒醒,到地方了。”
秦深在那‘嗯’来‘嗯’去,扭来扭去,不起。
陆静渲笑道:“你撒娇是没有用的,到家了。”
秦深隔半天才揉揉眼睛,想是睡醒了,很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到家了,她很开心,“陆总,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用谢,今天累坏了,快点回家休息吧。”
“嗯。”
出了车门,就跟陆静渲招招手。一天过去了,秦深蹦蹦跳跳的回去了。至于她‘失恋’的种种情怀,已经丢在了外地,暂时想不起来了。秦深回去后,洗了个热水澡,往床上一躺就睡了。
信封的事,到了第二天才想起来。不悲从中来。翻开双肩包一看,找了半天,竟然没有找到,“跑哪里去了?难道被风吹走了?或者掉在了陆总的车里,是我翻零食的时候掉的,还是拿便当的时候……”她敲了敲脑袋,已经完全记不得了,既然陆静渲没有问她这件事,大概,早被风给刮跑了。
一切都是天意!
不怨任何人!
陆静渲因为车子跑了好些路,沾了些泥,一大早上的在用水龙头冲洗,又把车里稍微清理了一下,给坐垫吸吸灰尘,冷不丁的就瞧见个粉红色的纸片儿躲副驾驶座下。
她拿出来一看,上面没写字,是封信。用手捏捏,有点厚。她的车,坐的人少,用手都数的过来,昨儿秦深就坐过。
莫不是秦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