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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好东西哟。”
“谢谢。”阿小心的把报纸叠起来,在包里,就像一个很贵重的东西,她那样小心在意,害秦深面对她的时候,也格外敬重了起来。
很快,地方到了。
载她们的是财务组长蒋游,他回过头来,调皮道:“两位女士,地方到了,请下车。”
秦深回道:“谢谢组长。”小唐在小餐厅里订了两桌,秦深一进到里面,舒服的要死,空调开的很足,她直接找了位置坐下来,小唐是今日的主人翁,安排好大家,菜陆续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是谁说过,快递的女人最幸福啦。(好像是我自己说的,哈哈哈,我最喜欢快递了,这件事我一般不告诉别人。)
seeyoulater.
☆、陆静渲才不是深闺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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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静渲这会儿正拿着锅铲,有气无力的炒着菜,不知不觉的菜就炒的多了,她忘记秦深不回来吃饭了,一个人坐在桌边闷闷的吃着饭,看着饭菜发呆,习惯了两个人说说笑笑,一个人竟然食难下咽。
她吃着,还要嫌弃秦深在外头‘吃香喝辣’,把她一个人丢家里,孤单影只,越想越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秦香莲。陆静渲用筷子戳着饭,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一会儿又担心秦深不会应对,在外面被人欺负,就那傻样儿,不欺负她欺负谁。
陆静渲伸手摸了手机,想给秦深发个短信问问,可是面子又下不去。“才一会儿不见,发给她会不会觉得我多事,管她管的太多?”陆静渲把脑袋枕在手臂上,感觉自己好讨厌,好不容易把饭给吃了,把碗直接丢桌上,“她在外面吃好吃的,把我丢在家,至少碗要丢给她洗。”陆静渲说服了自己,谁叫秦深躲避洗碗,跟人出去吃东西来着,自己就不能惯着她。她得去找点事做,一个人坐在家里,自言自语,要是被人知道,还以为她是深闺怨妇,她才没有怨,一点儿都没有。
陆静渲开始鼓捣起自己手上的手表,手表还没有调时间,本来想等着秦深一起回来弄的,她去找盒子里的说明书,按照指示,调准时间、日期……等啊等,等到了八点,秦深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天都黑了,尽管外面的路灯很亮,陆静渲还是很担心秦深会迷路,要是再被人灌点儿小酒,何止迷路,简直醉死。
陆静渲开始不耐烦,吐槽道:“什么饭这么好吃,吃到现在还不回来!”要不发个短信问问?不行,还是把定位仪打开,她在秦深的手机里设定过程序,就怕万一秦深迷路找不着人,这会儿,手机显示秦深还在某某餐厅。“还在吃,她是猪吗?”
这会儿秦深的状态真心不好,该死的马拉,趁机灌了她不少酒。她原本是喝着果汁,努力的吃着热菜冒汗的,不知道谁那么爱玩,还做起了小游戏,马拉是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尽管推辞了许多,但就她那酒量,已经喝得七荤八素,秦深心里恨透了马拉,借着这个机会,报复她。
秦深想,不行,要丢丑。趁着还有点清醒的时候,赶紧给陆静渲打个电话过来接人,“陆总,我喝多了,快点把小羊驼领回家,我在……”秦深说话的时候,开始有点大舌头。
陆静渲想骂人,不是早就提醒过她,不要多喝酒,她的酒量不行。后来想想,没准是哪个黑心肝的欺负秦深,不然秦深不会这样的,还知道打个电话回来,算她懂事。陆静渲穿了衣服,锁了门,开飞车似的接人去了,她郁闷的心情,到这会儿才算好点。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不省心。”
与其忐忑的坐以待毙,不如奋力出击,她要把小羊驼领回家,炖汤!
陆静渲将自己的车窗打开,让风往里头灌,她这时很有猛踩油门的冲动,想要飙车,更甚至于飞车,去往秦深所在的那个餐厅,一步上楼,拎着秦深的衣领而出,将她摔车里,再飞速回去,将醉羊扔在浴缸里,用刷子把羊皮给刷了,擦干,扔床上完事。
想归这么想,她还是个规矩人,红灯停,绿灯行。车也只能限速,心思却忍不住千万里的飞远。来到小唐订的餐厅外,陆静渲抬头看了一眼霓虹的招牌,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机,她跟秦深的距离很近。秦深大概在二楼,推开玻璃大门,走了进去,服务生穿旗袍,说着‘欢迎光临’,她上二楼,在门外就能看见秦深倒在椅子上,闭门养神,双颊泛红。
陆静渲恨不得一个箭步过去,拎起秦深的耳朵,但她克制了内心的冲动,敲了门,问起秦深。屋里摆了两桌,大家都喝得有些高,还有些年轻女孩子在那拿着酒杯吆五喝六的玩游戏,“秦深,不是在那么,你是?”
“我是秦深的朋友。”陆静渲走近秦深,用手拍了拍她的脸,小声道:“秦深,快点醒醒。”秦深没说话,她睡着了,本来是装睡,后来酒劲上头,就不中用了,睡的跟死猪一样。陆静渲也很了解这一点儿,心道:“让你喝酒,不会喝就不要喝。”她看了一眼秦深的桌前,还放着果汁,另一个杯子里还剩下大半杯的白酒,在秦深的旁边,有个剪着很短头发的女孩子,那是马拉,她听秦深说过。马拉正抽着烟,透过淡蓝色的烟雾,看着陆静渲。
陆静渲没做停留,将秦深扶了出去,与其说是扶着,不如说是拖着,要不是怕别人会惊世骇俗的看着她,她不介意扛着。
马拉一直远送陆静渲的背影,在心里琢磨着这个女人是谁?好像很面熟,跟秦深是什么关系。喜欢女人的女人,总是爱瞎琢磨,总是在幻想着别人跟自己是一样的,都喜欢女人。她很快将目光移向跟朋友热闹聊天的小唐,那才是她喜欢的。
却说陆静渲将秦深拖进车里,见她一副死人的样子,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两下,秦深动也不动,连眉头也不皱两下,郁闷的不行,“你说要是被人卖了,你是不是替人家数钱?一点儿都不知道防备。”数落归数落,到底还是自己的人,自己可以数落,心疼也有之,替秦深系好安全带,带她回去。
回家后,惩罚秦深睡沙发。她自己去洗澡,花洒一开,就听见屋里有人在唱歌,她确定是秦深没错,她不知道是睡醒了,还是发羊癫疯,“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她,是缠绵的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啊,痒……”
陆静渲愤懑不平,就差拿两个耳塞塞耳朵里,只差哭着求着来一声‘求放过!’走音走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