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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难道我爸戴了绿帽子!还是说死的人不是父亲?%啊,还不及细想,我就听到资料室外传来管理员老钟的喊声:“什么人?!”
妈的,他怎么回来这么早。
“站住!”
老钟的声音却变远了,我闪出资料室,看到老钟追着一个人去了,我也跑过去喊着:“怎么啦钟叔?”
“我看见有人从资料室跑出去了……”老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快追!我得回去看看,别再有人趁虚而入。”他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拉响了警铃,惊动了不少人。
我点点头追了上去,不想那个人身形敏捷,速度很快,转过拐角就跳上了一辆车,我只来得及记下车号。
什么人会有这样的身手,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进出空间狭小的资料室?
因为跑得太急又猛的停下来所以脑袋嗡嗡作响,我揉着头慢慢往回走,心里多少有些庆幸,如果不是这个人先被发现我肯定会被老钟抓个正着。
艹,这么看来这人真的可能在帮我。
开什么玩笑。
头好像更疼了,因为我忽然觉得那个身影有点熟悉。
记下的车号不出所料是被偷的车,果然是里手。因为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所以局里只是加强了防守,外带扣了老钟的奖金,我看着那老头一脸郁闷就于心不忍,拽着他下馆子喝了一顿。
这酒是不是穿肠□□我不知道,但多数情况下完全可以当迷魂药用。
比如老钟,三杯下肚就可以你掏心掏肺了。
他在这警署呆了快二十年,所以对父亲的事情知道不少,但提到那场意外,老钟一边摇着酒瓶一边摇着脑袋,他说这件事很机密,全局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内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父亲的死亡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我问他怎么这么肯定,老钟神秘兮兮的看看四周,低声说:“即便是受到撞击,汽车也不是那么容易爆炸的。”
“什么意思?”
“那天现场我也去了,在悬崖边上发现了爆炸的碎片。”
爆炸碎片…我愣了几秒,然后才反应过来,车冲上护栏,掉下悬崖,爆炸……瞬间懂了,如果车是在坠崖后爆炸的话,那么爆炸碎片不可能飞到那么高的悬崖上,除非爆炸在坠崖之前或者是同时发生,也就是说…当时车里安了爆炸物!
我问老钟:“这事别人知道么?”
“我向上级反应过,但是最后还是按意外处理的,唉…人微言轻啊……易清多好一孩子……”
“那…您还知道些什么?”
“还有什么……?就是……你父亲当时开的车不是他的。”
“什么?为什么啊?”
“唉,当时还出了一起失踪,因为是上面秘密调查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啊,这事儿有点深。”
我皱眉,既然不是我家的车他们又是怎么判断出事的是父亲?还有那张鉴定书,再加上那个出现在资料室的神秘人,我脑子里熬得八宝粥都冒泡了。
第5章chapter5
欧扬:
仁不行商,义不守财,慈不掌兵,柔不监国。古训已矣。
父亲自己也说他的财富和地位都是抛弃了仁义才换来的,早晚会付出代价。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在给吉他调弦,而他自己恐怕也没想到,付出代价的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
那时我还叫欧飞,二十四岁,文艺青年,不务正业,过得昼夜颠倒,活得乱七八糟。
欧扬是我父亲的名字,在他死后我就改名叫了欧扬,那年我二十七岁,一夜长大。
吉叔告诉我父亲死前留下了“11”的记号,害死父亲的应该是“11号”。我知道,那个警察是圈子里的大敌,而且在父亲死后他破获的那起走私几乎打垮了我们集团,这前后因果想想就明白,可是没有证据,单凭一个记号不可能定罪。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定为自杀,然后狠狠把吉他砸在了地上。
将我从天堂拖入地狱的人,我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去。
两个月后,我笑着跟乔装打扮坐在酒吧里的“11号”打招呼,对方有些意外的看着我,突然冒出一句:“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哦?也许吧,全市的夜店我都是常客。”
“不好意思,应该是我认错了。”
“没关系,这不也认识了嘛。”
看着“11号”微微一笑,我觉得我有点喝多了,不然他眼神里那种莫名的熟悉是从哪来的…
我很想杀了他,但是不急于动手,我要玩一个他必输无疑的游戏,然后笑着看他懊丧痛苦的死去。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欧飞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欧扬,骨子里流着父亲狠绝血液的欧扬。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装作一无所知的任凭“11号”进行他的卧底工作,然后尽我所能的用钱,用女人,用权力,用一切可能打动他的东西去诱惑易清。我要警察们引以为傲的天之骄子沦落为黑势力的走狗。
我要让他身败名裂的死。
但是天知道为什么这个易清偏偏长了个不开窍的脑袋!屡试不爽的办法在他身上全泡了汤。后来我才发现真相,原来易清喜欢的人是我一个男人!我万万没想到已经结婚生子的“11号”竟然是个同性恋哈哈哈哈…
我笑到这儿就卡壳了。
其实我也是个gay,没有资格笑别人。而我喜欢的人很早就离开了我,几次辗转,几次搬家,整个城市又是拆的拆改的改,原来的学校早就找不到了,而我都已经忘了他的名字,手里只剩下照片上的那个少年,眼神明亮,笑容模糊。
第6章chapter6
易清:
人永远不会珍惜对自己好的人,反而会去追逐那些不愿回头看自己的人。待及醒悟,往往为时已晚。
玲是个好女人,可是我却辜负了她太多。
易奇是个好孩子,可我从没尽到父亲应有的义务。
而欧扬的真面目我早就可以看穿。只是不想,只是不敢。
如果说我这样的人有爱过谁应该是个笑话,但是至少有这样一个人曾经让我很惦记,哪怕在我濒死的那一刻,想的也是他。
那个人叫欧飞。算是童年的玩伴吧,他小时候长得眉清目秀,漂亮得像个女生,学校里有不少人欺负他,我比他高了两个年级,帮他解过几次围,然后就莫名的喜欢上那个笑容纯净的男孩。这当然是禁忌,不要说同性相恋,在那个时候就是早恋也不被允许,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约会。现在看来很愚蠢,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玲总抱怨我太严肃,我只有默认,总不能告诉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