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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了。班主任说是家里有事,阮啾啾很想去看望他,但是覃斯给她发了短信,说有事无法过来。至于到底是什么事,他只字未提。
阮啾啾有些无聊,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肩上披着一件校服。
“肥啾,坐在班门口不要睡懒觉,吹了冷风会放屁的。”
阮啾啾:“……放你的五香麻辣屁!”
申凛有些得瑟:“我还七螺旋屁呢。”
被他们丰富的形容惊呆了的季嘉嘉哭笑不得:“你们屁来屁去的,我好像都闻到味儿了。”
阮啾啾这么一思量,还觉得怪恶心的。
果然,跟着申凛话说多了,脑袋都不清楚了。
放学后,阮啾啾去停车场解开锁,骑着自己的小车车出了门。她打算去公园那边绕一圈再回家。
申凛走出校门,左右张望。学校一出门,向左,他看到季嘉嘉倩丽的背影,似乎在等人。向右,阮啾啾从校门骑出车,看起来青春活泼。
他站在原地,身后学生被挡着路,一看到申凛顿时没声了。
【申凛站在校门口,表情茫然。他是个当断则断的人,从来不会玩吊着两边的游戏,只是他现在……】
阮啾啾:糟糕。
她的心突然抽痛,在旁白君阻碍剧情的提示中,骑着车的女生在一群人的惊呼中跌倒在地,只见车轱辘不停转动,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申凛脚步一顿,忽然疯狂地朝阮啾啾那头跑了过去。
“啾啾!”
他把阮啾啾抱起来,吼着让身旁的人打电话,拼命要晃醒她。
远远地,个头娇小的季嘉嘉站在原地,呆呆望着申凛跪在地上抱住阮啾啾,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惊慌失措。
她手里的两张电影票掉落在地上,滚入尘土与残渣中。
听到旁白的阮啾啾内心很绝望。
……完了完了。
到底是哪一步不对,导致现在成了这样?
第31章校园小可爱
好生生的校园小甜饼,被搞成了狗血三角恋,阮啾啾差点气到吐血。
待到她从昏迷中醒过来,已经是两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阮啾啾躺在病床上,盖着白色的软被,申凛叫了医生,病床前一堆人乱糟糟的,她头疼得厉害,手背捂住眼睛。
阮母焦急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最近操劳过度了。”医生扶了一下眼镜,让阮母跟着他出去。但是话语还是从门缝隐隐约约地漏进来。
“您家里有遗传性病史吗?比如说心脏病?”
……
“想喝水吗?还是想睡觉?”申凛在一旁问。
“唔,什么都不想做。”阮啾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累,“你回去吧,今天的事谢谢了。”
“为什么之前一直都不告诉我?你已经隐瞒了很久对不对?”
提起这个,申凛真想在她的脑门上狠狠敲一下:“什么时候开始的?”
还不是从你的心动摇开始的。阮啾啾心底暗自腹诽。
她不好说,只能敷衍地应声,道:“你别来骚扰我,我就好得很快了。”
头顶的声音突然沉默。
阮啾啾愣了愣,拿开手,申凛俯视着她,表情看起来……相当的复杂。阮啾啾暗暗头痛,先下手为强,说:“季嘉嘉呢?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们今天有约吧?”
“……糟了!”
申凛的身影迅速从房间里狂奔而出。
劝申凛别喜欢她,逆反心理激起便是死路一条,任由事情发展也是领便当的节奏,阮啾啾躺在床上相当烦躁。
她绝对不怀疑,万一申凛当面向她告白,阮啾啾绝对会呼吸骤停,脱离这个世界。
晚上,确定脱离危险身体健康,阮啾啾坐车和父母回去。她被禁止减肥、剧烈运动,阮母恨不得陪在床上一起睡觉,被阮啾啾竭力阻止。
从一张床换到另一张床,不知何时乌云密布,轰地一声,骤然亮了半个天空,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越来越大,打得槐树叶子啪嗒啪嗒响。
阮啾啾赤脚走到床边,出神地凝视着玻璃外的秋雨,夜色朦胧,风烈得很,如狂兽张着血盆大口吞噬而过,摇摇欲坠的树枝看得人心惊肉跳。
阮啾啾喃喃自语:“今晚的雨大得很了……”
正说着,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骤雨中快速穿梭,待到阮啾啾定睛看清楚,不由惊呼一声,随即做贼心虚似的捂住唇,回头关上门,反锁好,这才赶紧拉开窗户。
“你怎么过来了?!”
被雨淋得湿透的覃斯站在窗外,黑发贴在他的额头,他的唇色苍白,睫毛上蓄着水,一眨眼,扑簌簌地掉落。
他定定地看着阮啾啾。
“喂你还好……唔!”
覃斯在阮啾啾担忧的目光中突然凑上去,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唇冰凉,像含着一块冰,但吻势却炽热得很,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他按住阮啾啾的头发,加深了吻。
唇齿相触,如丝如蜜,阮啾啾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声,很快又被吞没。
阮啾啾被吻得迷迷糊糊,不忘拽住他的胳膊,别过头调整呼吸,一边小声说:“快进来吧,外面着凉了。”
于是,谁也想不到,覃斯这种高冷的学霸,居然也有翻墙的一天。
阮啾啾找来毛巾给他擦头发,覃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盯着她,一眨不眨。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她有些不自在,粗鲁地揉了揉覃斯的头发。
“身体有问题吗?”
“咦你怎么知道的?”
阮啾啾问出这个问题,又觉得有点儿傻。在校门口晕倒的举动,恐怕一小时之内便能传遍整个校园。
她转移话题:“你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来?”
“……没什么。”
【覃斯不自觉地向后躲了躲,避开他肩膀上的伤。雨水浸泡后,伤口又疼又痒,但他早已习以为常。】
听到旁白的阮啾啾一阵揪心,她二话不说,直接拽开覃斯的衣领,果然,他肩膀上有被抽过的血痕,血液凝结在伤口处,白皙的皮肤衬得伤口血腥狰狞。
“怎么回事?”阮啾啾动了气。
皮肤上未褪的痕迹告诉她,这样的事情恐怕不止一次。
覃斯倏然拽住衣领拉回去,风轻云淡地回答:“家里的事,不用管。”
“你……”
“啾啾啊。”
两人的动作突然一僵。
如果此刻没能锁门,阮母看到的恐怕是自家女儿压在覃斯的身上,非要拽开他的衣服,场面相当引人遐想。
“啾啾,听到你房间有动静,怎么回事?”阮母拧了一下门把,顿时急了,“在房间里干什么着呢?不会又在运动减肥吧?”
“没有啦!”
阮啾啾高声回答,匆匆地拉着覃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