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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再出任何问题。”
和秃大师对话的,是个年纪不小,但是长相很英俊的大叔。
大叔听到大师这句话,漏出了感谢的微笑:“那就谢谢您了。”
方长几次想要出声插嘴,可刚说一个字,就被对方打断。
刚说一个字就被对方打断。
这位叫做杜阮桥的大师真本事没有,但是打断人绝对是一把好手。
他不想听你说话,不想让你说话,你就真的一句话,一个字都插不进去。因为他会一直不停地用各种小动作排挤你。
方长在一边几次想要插话,都被对方打断之后,冷笑了一声,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不动了。
范文轩就在一边,看到了全程,虽然对这位大师的态度不是非常高兴,但是碍于曾经言迁对他有指点之恩,对言迁的这位师叔,也就多了很多分的忍让。
告诉自己,对方只是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真的有事,可以等他这边重要的事情谈完了再说。
方长和范文轩完全就成了个边缘人物。
当然,要认真点说,其实他俩也本来就只是路人甲乙丙丁而已。
边缘人物一号范文轩努力准备措辞打算去和大师结交一番。
边缘人物二号方长看这边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索性扭头,脚下生风地快步走到手里捧着一堆‘降魔杵’的员工旁边,伸手非常自然地拿过那些小木棍,两只手捏了捏,把那些小棍都折了几下,扔垃圾桶里了。
边缘人物二号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表情太寻常,这种安静的表情间接性误导了抱着那些小木棍的工作人员,让工作人员误以为方长其实是和那位大师一起的,所以才没阻拦。
看到方长把这堆小木棍掰断了,又看到大师脸上漏出的表情,才发觉事情不对。
工作人员:“你干什么呢你!”
杜阮桥大师也被方长气地不行,但大师风度还在,勉强维持住风度冷哼:“无知!你知道一根降魔杵价值多少?一根二十万!你折的这二十根价值到底多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范文轩侧身冲过来,一把拉住方长想把方长扯到自己身后,拉了拉发现方长纹丝不动,于是改变了策略,挤过来挡在了方长前面,把方长挡在身后道歉:“抱歉,见谅,如果造成了什么损失,我尽量弥补。”
大师的徒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呐,你也看到这,这边可是有监控的。师傅的降魔杵一根20万,不二价,你们赔吧。”
范文轩:“二十万一根……是不是有些太贵了?”
徒弟:“不赔?”
杜阮桥道:“况且我有的降魔杵数量本来就不多,今天几乎全都带上,就是为了解决谭先生的目前困惑,你现在这一弄”
那位谭先生一言不发站在一旁。
徒弟继续道:“二十万都是轻的!你们知道降魔杵有多难做吗?要是拿不出钱来,就赔命吧。看你们两个这穷酸样子,估计也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
方长拉住继续要道歉的表哥,道:“可是,你们拿的这东西本,来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杜阮桥根本就连话都不说了,徒弟在一旁道:“你懂什么?”
方长用手戳了一下范文轩:“把你刚才跟我说的话都再重复一边!”
范文轩眉头微耸,吞口口水。
本来想说他是半吊子水平,怎么赶得上大师,肯定是他看错了。
但是方长现在就在他的身后,既然关系到家人的问题,那这个时候他的腰板就必须得直!
范文轩深吸一口气,把刚才对方长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中年男人的脸色和眼神都随着范文轩的话而渐渐认真严肃,范文轩讲完之后,那个谭先生追问道:“那以您所见,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
杜阮桥一脸岂有此理,原本的笑容也没了:“谭先生,您怎么能相信两个黄口小儿的无稽之谈!他们说的话简直就是胡说!紫气东来,这地方的大门方向设置完全没有问题。”
范文轩:“确实,紫气东来,但是艮位偏阴,加上北边有山形成了隔断。放在风水上,这就是一个残局。门开的方向不止散财还聚阴,而且加上山坡之后,形成了环绕之势,只要稍微有些怨气出现,便只能堆积不易散去。”
杜阮桥哼出声:“我在东边布置了一个开口。”
范文轩:“可是这路贯通南北,你的开口位置不对,更加加重了此地的易堵不易疏情况。”
杜阮桥被范文轩噎了一下:“你懂什么!黄口小儿!谭先生,是师门不幸,这竖子曾经被我那个不成器的师侄指点过几句,所说全都是无稽之谈。”
几句话,完全奠定了范文轩的地位和说话的可信度。
被师侄指点了几句的门外汉。
范文轩本以为对方会在论道方面驳斥他,但是没想到竟然会用身份来攻击他,也来了气,梗着脖子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就算我只是被言先生指点了几句,但是也不能就此说明我说的是错的!”
杜阮桥的徒弟还要再说几句,一直抱着胸站在范文轩身后的方长突然一把拉住范文轩往后扯,把范文轩扯住之后,方长抬脚就是一脚,狠狠揣在杜阮桥和他的徒弟的身上。两脚的下脚速度都特别快。
在场所有人甚至没来得及有个眨眼的时间,就只看到杜阮桥和徒弟两个人倒着飞了出去。
方长把那两个碍事的踹走之后,一手一个,拎着范文轩和那个谭先生的衣领飞速后撤。
当方长后撤了许多米之后,高速公路的护栏被一辆装货的卡车撞开。
卡车撞飞了护栏,从五米左右的斜坡上面翻滚着冲了下来。
冲下来的方向正好就对准了他们几个人刚才所站的地方。
杜阮桥和徒弟被踹开,但是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两个人捂着其实不太疼的肚子,面色铁青地站起来,正待上来找方长理论,就听到一阵巨响,亲眼看到那车朝着他们刚才所站的位置砸了下来。
两个人都是面色一阵铁青。
被方长拎在手里的范文轩也是一阵后怕。但是后怕之后,他又总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方长……你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方长没理会范文轩的这句话,双眼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倒下的卡车。
卡车破碎的玻璃窗里面正缓缓渗出鲜血。
车里只有一个人,就在驾驶室。
方长没有去救,是因为那个人在开车过来的时候,本身就是个死的。
一个没有生气的死人,开车撞翻了这里的一切,甚至还差点闹出人命。
那滩黑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浸透了地面上被刚才那场车祸折成半截的降魔杵。
地面晃动了一下,又晃动了一下之后,恢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