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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说,“别把虎牙磨平了。”
温扬回头龇了眦牙,“放心吧,在怎么说这也是一个武器,我得磨的尖一点。”
苏杭拽着拖布去水房,没有理温扬的话头。
本来觉得高中糊弄糊弄过去算了,如今来了温扬这么一茬,感觉糊弄是不行了,估计要鸡飞狗跳了。
温扬看着挺乖的,确实一个记仇的主,还是一个不肯轻易罢手的,估计这梁子挺深的。
苏杭随意的涮了两下拖布,然后把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子木头渣子的味道。
他不是洁癖,但是却意外的受不了这种味道,和烟的味道一样,留在手上就轻易的洗不掉。
很烦。
苏杭把手放在水里使劲的搓,已经隐隐的泛红,但是闻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一股子木头的味道,
很顽强啊,都想为这种顽强的物种颂歌了。
苏杭啧了一声,神经病。
还病的不轻。
苏杭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最后只翻出来一个没来得及扔的湿巾袋,简直了。
简直不想再摸那个木头,苏杭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天花板立刻倒映出来一张无法忍受的脸,隐约还有一丝不耐烦。
苏杭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拿着湿巾口袋嫌弃的看了一眼拖布,认命的拖了回去。
老刘已经回班了,对着迟到的人用嘶吼功,苏杭把拖布和众多拖布扔在一起,又一把扔了手里的空袋子。
温扬脑袋里还迅速想着求根公式,抬头撇了一眼,就低声对坐下来苏杭说,“你有洁癖啊?”
苏杭还在闻手上的木头味,感觉还是有一点。
“你抓屎了?”
苏杭,“……是啊要不要闻闻?”
说着就往温扬鼻子下凑,温扬急急的往一边躲,一脸震惊,“我□□离我远点,你个玩粑粑的人。”
苏杭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回了手,寻思着下课找一个女生要一下洗手液,实在不行就用点护手霜掩盖过去。
这股木头味实在太强烈了。
强烈的苏杭只想叹气。
老刘训完了人,一副暂且放你们一马的表情,拿着一个册子站在讲台上,“这个班其实大多是原班人马,但是班长学理科去了,这个班长就由温扬来当,其他的不变,至于有问题的,可以下课来找我,班委的名单我会贴前面。”
老刘说完苏杭就啧了一声,温扬心里其实也没想到老刘会把自己当成班长,毕竟老刘是一个挺有原则的一个人,
而且他也不是很想当班长。
但是不想当是不想当,你苏杭刚刚啧的一声是什么意思?
温扬放下手里的笔,抬头看着苏杭,“不服?”
苏杭老神在在的晃悠着笔,听这话突然的一笑说,“没有,就是有一点好奇。”
“助人为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里那一点你占了?哪来的脸做班长?”
温扬龇了眦牙,拿着笔使劲的点了点本子,“因为这就是众望所归。”
不要脸。
苏杭左手放在右手上,对着温扬拱了拱手,“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在下佩服!”
温扬拱手回礼,“以后你还会见到更多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齐齐的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傻逼两个字,顿时手,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一个低头做题,一个漫不经心的翻书。
也不知道最后谁先笑得,两个人趴在桌子上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温扬笑得肚子都疼了,趴在桌子上转头对着苏杭说了一个傻逼。
苏杭笑了笑也没理他,低头猛喝了一口水,才感觉那种笑得抽搐的感觉好了一点。
傻逼,
也不知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一点笑点也没有。
苏杭抬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觉不能再傻逼了。
温扬低头在书本里翻了翻,然后随手的翻出来两张卷子,扔苏杭面前,“一会上课要交的。”
苏杭看了一眼卷子,一堆小字,字挺好看的,至少不会因为这是温扬的卷子的原因,讨厌这个字。
真神奇,苏杭在一堆卷子里找出来两张,照着温扬的卷子挑了单选,就还回去了。
“完事了?”
温扬看了一眼苏杭的卷子,“你怕不是找骂。”
苏杭无所谓的把卷子扔到了一边,“没事,他们应该先习惯一下。”
温扬不言语,低头做自己的题,手却在桌堂里翻了翻,碰到了一个圆滚滚的瓶子,甩到了苏杭的手上,“不用感谢我,请叫我英雄。”
苏杭低头看了一眼,是洗手液。
还是柠檬味的。
苏杭低头一笑,拿着洗手液晃了晃,“谢谢英雄。”
温扬摆了摆手没有理苏杭,从苏杭别扭的拿着拖布的时候温扬就感觉到了,就是没想到后来竟然嫌弃成了这样。
他是记仇,但是一码归一码,美丽是一个美丽的处女座,无法忍受大概是美丽的日常,也是温扬的日常。
一个要被处女座逼疯的人,何其不容易的顽强的活到了现在。
就连到学校都不放过,手是如此之长。
苏杭拿着洗手液晃了晃,讲台上老刘唾沫横飞的,第一排的同学听得心惊胆战的。
生怕那个不注意,被老刘一口唾沫喷死了。
苏杭计算着从要是按照老刘的说法,斜着串,得几周能到第一排,算着算着觉得第二排也挺危险的……
“诶……”
“怎么了?”
温扬正听老刘讲课,听到苏杭说话,转头看了他一眼,
“商量一下,”苏杭拿着洗手液颠了颠,“每周串座我不想串,你要串可以自己串。”
自己串?
温扬想了一下那个场景,低头扑哧一声乐了,“那你挺幸福啊,十七班公认同桌。”
“你不是也是?”
“傻逼,”
温扬用笔点了点本子,把腿抬起来,往后一靠敲着一个二郎腿抖了抖,一副大佬的坐姿的模样。
温扬手放在两边抖了抖,“贿赂我可以和老刘说不串坐,一直坐这里。”
苏杭,“……我打你一顿,可以求你赶紧串走吗?”
温扬转头眯眼看了一眼苏杭,抬手抓着放在桌子上的洗手液,三下两下放书堂了。
死洁癖!恶心死你!
温扬使劲的摁了摁拨动笔,发出铛铛的响声,老刘正好停下来咆哮,全班真空一样的寂静,铛铛的清脆而响亮。
温扬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模样,翻了翻卷子,何淼脖子往后抻了抻,“诶,温扬,我觉得苏杭考虑的挺周到的,这么一个视角坐久了,容易斜视,应该换换。”
“而且,可以更融入集体啊,说不定那天咱俩还能一桌呢。我去算算还有几周!”
算个几把!
温扬抬头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