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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这种事多做了解。当时季漓酒正在喝酒,迷迷糊糊的,越七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只听到什么“这样公子就不用为娶妻发愁”了,就直接说:“就这么办,我同意了,放手去做吧。”
“这个,呃,是有原因的……”季漓酒纠结了,他本就不擅长找借口,还是在某人冷冰冰的注视下,真难为死他了。
“原因?”夏唯说,“我不想听。我关心的是,你怎么做。”
“我马上去澄清!”季漓酒立刻说。
夏唯不语,对一旁的侍女说:“送客。”
季漓酒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调戏国师进行时……
最近有许多新加入的童鞋看的前面几个故事,其实当我写这几篇文时,故事不是很成熟,很多地方没有考虑到,如果童鞋们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提出来哦~~^_^
☆、攻略风流国师(6)
那次不欢而散之后,季漓酒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景初澈的“魔爪”,但他却忘记了一点,他和景初澈约定的换人去和亲的条件,以至于他在未来受到景初澈的“压迫折磨”时常常悔恨不已,恨不得穿越回去和当时的自己说一句别那么天真。
难得每月一次的休沐日,季漓酒神清气爽的吃过早饭,琢磨着今天该去哪游玩,却不料侍卫前来通告,丞相大人来了。
季漓酒唇边愉悦的笑瞬间僵住了。
现在他只要一听到“丞相”这种字眼,就会条件反射地想起景初澈阴沉的眉眼和声音,手就是一抖……
“公子?”越七正巧从大门口走进来,对季漓酒说,“公子,丞相来了,您见不见?”
他是想不见,可是他没这胆量啊。季漓酒一脸吃了黄连的表情:“……请进来。”
夏唯在门口数着数,从侍卫进去通报到请她进去,已经不知道数了多少次一百了,她微微一笑,不紧不慢优雅地走进去。
季漓酒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人,高挑而颀长,唇畔微勾,而他说出的话也不是刻薄暗讽的,而是淡淡雅雅的,甚至有些许笑意:“国师,我来兑现约定了。”
季漓酒瞅了他一会儿,终于断定眼前的人是景初澈,虽然没有皮笑肉不笑,也没有冻成冰块,而且他眼中的笑是温和且清浅的。季漓酒虽不知道景初澈遇到了什么好事,但心里却舒了口气:看来景初澈没有和他计较。
不过说到约定,季漓酒的脑袋难得死机了一会:“丞相所说“约定”是指……?”
“今日我要出城一趟,正巧缺个同伴,我想国师是有时间的,就前来拜访。”夏唯说,“国师不会介意吧。”
恩?季漓酒怎么也想不通这和约定有什么关系,同伴?……
天!他想起来了!季漓酒略带惊恐地望着景初澈,原来他当时所说的做他一天的小厮不是说着玩的?
事已至此,为了他在景初澈心中的信用度,季漓酒不得不憋屈地整理一下装束,跟在景初澈后面。
他原以为景初澈是让自己驾马,没想到他刚一走过去,景初澈身旁的侍女就邀请他去景初澈所在的车厢。
季漓酒微怔,就在这时,一双素白清瘦的手拉开了帘幕,里面的人扬声说:“还等什么?上来。”
季漓酒一脸魔怔地走了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双手,太小了,就像女子的手一般。
他平时花天酒地,虽不曾与她们发生过关系,但女子基本的特征他几乎是很了解的,女子的手,都是这般的小巧玲珑,手腕纤细,仿佛一折就断。但这双素纤的手,为什么会长在景初澈身上?
季漓酒不敢再想下去,匆匆上了马车,匆匆看了眼景初澈,便毫不犹豫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夏唯身旁是很空旷的座位,铺着厚厚的垫子,显得柔软而舒适,而季漓酒所做的地方,却被一堆杂物堆满,他只能浑身僵硬地坐在那一方狭小之地,靠也不是,动也不是。
夏唯看着他如此,倒也不点破,很闲适地靠在一旁的软垫上,拿起一旁红彤彤的果子:“国师别客气,自便。”
季漓酒僵硬地点点头却没有任何动作。
夏唯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季漓酒想离她远一点?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毅力了。
约莫过了城门,已是太阳高升的光景,温度有些高,幸好夏唯早有准备,出声唤对面的季漓酒:“季漓酒。”
季漓酒正在尝试一种很奇特的状态:看不到,听不到。而且,他成功了。
叫了一声,对面许久没回应,夏唯才慢慢站起来,踱步到季漓酒面前一看,他睡着了。
夏唯真是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
这样坐着都能睡着,也真算是个奇葩了。
夏唯唤来一个侍卫,把季漓酒小心翼翼地移到夏唯坐的软垫上,又给他批上薄毯。
然后端详了他一会儿,发现他好像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没有那么多可以愁的事,眉眼都舒展开,比起以前那些苦大仇深的表情来说,现在好得太多。
夏唯倏地就笑了。
季漓酒这一觉睡得当真香甜,不但有暖和柔软的毯子,还有淡淡清雅的气息萦绕在他身旁,就像一只手引导他往睡梦的更深处前行……不过,手?
季漓酒倏地就想起了景初澈,一惊,便醒了。
他坐起来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才发现稀薄的阳光透过纸窗照射在他身上。
怪不得觉得暖和……这毯子是哪来的?还有这软垫,他记得原来不是这样的啊。
“睡得好吗?”这声音慵懒又温和,却让季漓酒浑身一僵,他一抬眼就看见了景初澈,淡淡地望着他。
季漓酒赶紧起身:“……”
“无妨,坐着吧。”夏唯把一个蓝瓷小碟子递给他,“尝尝?”
季漓酒本不想拿,看到景初澈一副坚定的样子,委婉拒绝的话便顺势咽下了口,接过了那个纹着美花纹的碟子,里面盛着红艳艳的东西,还有一把小勺子,季漓酒抬头:“这是什么?”
夏唯只是单手撑住脑袋看着他,不语亦不答。
她的一小截胳膊因贪凉从袖子中露出来,细腻光滑,透出淡淡的粉色,季漓酒不知怎么就瞅到了,然后心虚般低头快速往嘴里塞了一勺红色的东西。
然后他的味蕾就被这一小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征服了,不一会,碟子已见了底。
“为什么我从没吃过这个……”季漓酒意犹未尽。
因为这是西瓜和冰啊。夏唯心里答道,不过没有说出来。
“初澈的自创,国师喜欢么?”夏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喜欢。”季漓酒说。
“喜欢什么?”夏唯追问。
“喜欢你……”的自创。季漓酒话还没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