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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的疼,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断断续续_“你慢、慢一点……”
贺彦放开叶从洲的手腕,伸手将他两只腿折到前面,以使自己进入的更深,每次抵到最深处,都会对着那处软肉使劲研磨,然后再缓缓抽出,将离未离之际又猛地插进去如此更能清晰感觉到后穴内肠壁的绞缠。
极致的爽快让叶从洲的声音变了调:“你……你跟谁学的…这样…,”
贺彦紧紧抱着他耸动,闻言沉沉笑道:“跟你学的呗……”
呜……你、你放屁!”
贺彦抓住叶从洲的双腿圈到自己腰上,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腱根上,一边向上顶,一边吻他,“你没听说过教会徒弟干死师父吗?”
一阵疾风暴雨之后,贺彦终于舍得给叶从洲一点喘息之机,让他趴在床上,自己放缓节奏抽送,双臂仍紧紧搂着他。
叶从洲方才在贺彦不要命似的顶弄中几乎丧失意识,这会儿才慢慢回魂,脑袋侧躺在枕头上,轻轻喘气。
贺彦从背后琥着他耳朵:“我为了能静下心拍戏,电话都不敢给你打,就怕一听到你声音立马跑回丰城,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叶从洲脑袋转到朝下,躲过他的舌头,不听他说荤话。
“还要躲?”贺彦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叶从洲翻了个面,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赤裸的欲望,“看看今晚你还有没有力气走……”
贺彦说到做到,八点半他的夜戏开拍,而叶从洲在酒店里直接昏睡到第二天早晨贺彦工回酒店。
第四十章
叶从洲醒来后看到贺彦正在沙发旁吃早餐,稍一动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
贺彦听见声音,走到床边将窗帘拉开半边,坐到床边看着叶从洲道:“我替你向四叔请过假了。”
叶从洲一听想起昨天自己的疑惑,忍住浑身的不适,问道:“贺知秋他是不是知道你跟我……”
贺彦勾唇:“我跟你怎么了?”
叶从洲翻他白眼后闭嘴,不说拉倒。
贺彦掀开被子,抱着叶从洲翻了个身,开始给他按摩,“几个月前你病倒住院的时候我就跟四叔坦白了。”
叶从洲大惊:“他没反对?”
贺彦奇怪:“为什么要反对?我又不是刚进华星时的小毛孩,娱乐圈像我这么大的男明星,哪个不是女友炮友数不清?我再不谈恋爱,他该以为我是不是身体有病了。”
叶从洲仔细回想前世,突然明白过来,那时他自己也签约华星,即将出道做歌手。两个男明星谈恋爱就算不公开,一旦互动稍显暧昧,就会有人猜测发散,很有可能被扒出实锤,到时候怕不是想让唾沫星子淹死,搞不好官方直接封杀他们。而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对外还是华星的员工贺知秋的助理,只要不被人拍到床照,哪怕像现在这样共处一室一整夜,说出去也没人会往那方面想。
叶从洲的睡袍被贺彦掀开,露出布满青紫痕迹的双腿,腿根往上的部位仍被遮住,不用看绝对比双腿还要色斑斓。阳光明亮,这些痕迹就格外明显,贺彦不禁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叶从洲的腿,心里有些后悔。
叶从洲四肢瘫软,皮肤隐隐作痛,贺彦做什么动作他都无力反抗,闭着眼道:“你今天不拍戏吗?”
“昨晚通宵,今天可以休息一上午。”
叶从洲:“那你还不睡觉,摸什么摸!”
贺彦笑出声,又抓起叶从洲小腿亲了一口,“我一点儿不困。”
说完慢慢躺到叶从洲旁边,将他揽到怀里,沿着额头往下亲,揪着他下巴来了个温存漫长的吻,然后用舌头舔去他嘴边的津液,暧昧道,“要不是心疼你,这会儿你还得哭。”
叶从洲没好气道,“牲口。”
“我说多少表白的话,你都不当回事。我时时想着你念着你,你又嫌我烦。”贺彦故作委屈,“明明心里有我,偏偏死不承认。平时不承认就算了,在床上还跟我犟,那我不把你拾服帖,我还是不是个男人?”
叶从洲:“……那我服帖了你不还是一幅吃人的样子?”
贺彦忍不住抱着叶从洲大笑,心里喜欢得不行,朝着他脸颊猛亲几口。
“你知道吗?四叔和小唐都说你强硬、冷漠、又很聪明,是个能砸死人的冰坨子。可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娇滴滴的,像个等人来哄的小情人,又乖又软,一对我说话就是在向我撒娇。”贺彦的一根手指缠着叶从洲的一缕头发打转,温柔道,“我就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疼着你。”
叶从洲的眼睛蓦然睁大,这样一段话似曾相识,他曾在贺彦的嘴里听到过类似的话语,但那时的他,尤其是在贺彦面前的他,确实符合“又乖又软”这样的评价。可这一世不是了,或者说早在他死前的几年就已经不是了,他的性格在不知不觉中被贺彦改变了。
可现在,贺彦竟然看到了很久以前的他。
他都快忘了,他原本是温和、柔软的。
贺彦:“怎么了?不相信?”
叶从洲眨眨眼。
贺彦低下头,轻轻吻他的唇,手掌沿着叶从洲的胳膊滑到他手心,抓起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脖后,叶从洲想要回,贺彦按住。如此反复几次,叶从洲的手指不再往回,而是慢慢、慢慢地插进贺彦脑后浓密的黑发里,在贺彦的舌头撬开他牙齿时,不自觉抓紧了贺彦的发根。
贺彦抱着叶从洲在床上温存许久,直到手机定的闹钟响了,才恋恋不舍道:“我送你回去。”
叶从洲纳闷:“你下午不拍戏?”
“拍啊。”贺彦起身,将叶从洲抱起来,拿过旁边的衣服往他身上套,“可你会等着我拍完回来吗?”
那肯定不会,叶从洲没吭声。
“中午我一走,你肯定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离开。”贺彦将叶从洲的衣领往上拉了拉,遮住他脖子上的痕迹,“我把你送到家再回来。”
叶从洲:“我自己又不是不识路。”
贺彦捏他下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想多看你一会儿不行吗?”
叶从洲一身鸡皮疙瘩,“肉麻。”
贺彦笑着下床去穿外套,他故意这么说逗叶从洲玩,不过也算是占了一部分原因,更主要的还是叶从洲的身体显然还是很不舒服,让他一个人倒车换车的回丰城,贺彦今天下午心里铁定长刺似的不踏实。所以才提前定了机票。
贺彦将叶从洲送到家后一秒不停地往回赶,路况出奇的好,所以他回到酒店时下午的戏还没开拍,趁着还有几十分钟休息时间,他爬上床打算闭眼养会儿神。昨晚的戏是舌战群臣,他刚刚从□□的缠绵里抽身,一开始整个人都亢奋的静不下来,磨合好一会儿后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