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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翘起,笑得别提多开心“不光是好看,在海中游动的速度跟闪电一样,而且我们鲛人一族骁勇善战,个个心灵手巧,既貌美又厉害。”
“嗯嗯嗯,公子本就非常厉害,如今是更厉害了”容映很捧场的大力点头,一脸的崇拜。
少年愉快的拍打尾巴,云润生从水中冒出头,对着眼前扇来扇去的小尾巴,想也不想便出手,捏住了透明缥缈的鱼鳍。
少年身子一沉,脸色涨红,仓惶的一抖,将尾巴拯救出来,恼羞成怒地瞪着一脸平静地云润生“你、你怎能如此”长老说了,鱼尾巴不要随便给外人摸
嗯,云大哥也是外人。
“抱歉,一时手痒。”云润生上岸,向水中的少年伸出手“上来吧。”
少年伸出爪子一跃而起,云润生默契的横抱住了鲛人少年。
容映目瞪口呆。
云道长大摇大摆抱着公子
公子一脸羞涩和享受
咦咦咦公子出水的粉色尾巴似乎和想象的优美有点不一样
一定是公子最近吃太多了他早就担心公子的胃口太好太海量,每天胡吃海喝,小蚂蚁也能胖成猪。可是他委婉的说过几次,公子却认为吃的越多妖力越强,并不在意。
云润生抱着鲛人少年走了几步,忽而扬手一件衣袍遮盖住少年,只让少年露出一个脑袋。
“总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你没穿衣服。”云润生感叹。
“……”鲛人少年脸黑“穿着衣服还怎么游啊”
“嗯,现在不游了,得遮一遮。”
“真想赶快变出腿。”
“不急,你才化形,力量难以控制。”
云润生问容映“孙霸业呢”
容映忙说“他等的不耐烦去逛街了。”
云润生看向他身旁的虚影,微微蹙眉“看来你没用我的灵石修炼。”
古埙忙说“道长心善,在下愧不敢当。”
“你和容映是一体,黄粱离开京城,身边只有你们彼此信任。你修为越高,对黄粱越有利。”
云润生说完,黄粱便插话,“古埙你放心,现在我也有很多灵石,需要什么修炼之物,我来买。如此你没话说吧”
古埙忙行礼“多谢公子。”
“走,我们先去茶楼吃糕点,吃完就好生逛一逛。云大哥,今天我请客。”
云润生莞尔“看来那位长老给了你不少宝贝。”
少年不自在道“长老很和蔼大方,就是不大喜欢我”
“不喜欢你”怎么可能,云润生坚决不信,除非那长老眼瞎额,好像真的是盲眼。
少年赧然“我接受传承时很顺利,悟性也好,长老指引的东西我都掌握挺快。起初她很喜欢我,天天夸我。可是后来我一哭,停不下来就”
“咳咳,长老有点受惊。”少年满脸尴尬。
“……”
云润生叹气“鲛人的眼泪是珍珠,以后别哭。”
少年眼一红,想哭。
云润生哭笑不得“我说错了什么”
少年泪眼汪汪“呜呜我的眼泪不值钱我肯定是个假鲛人”
云润生想笑不敢笑,憋了很久,温柔安慰“谁说不值钱多积攒一点,咸咸的可以炒菜。买盐的银子省了。”
噗。
容映大笑。
少年的哭声卡在嗓子眼,硬生生咽了下去。
不哭不哭,以后再也不哭
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点心还未上来,鲛人少年已经笑眯眯拿出一个致的木盒,正是国师抛给他的成人礼物。
“不知道他送的什么。”少年有点点期待,还有一点戒备,国师那般讨厌,指不定送的礼物不怀好意。
木盒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古朴木牌,木牌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正好是一头盘旋的巨龙。
“哎呀,好多年未见过龙族的信物了。”亲自送来茶点的掌柜大爷微微惊叹。
云润生看向他“龙族的信物”
“嗯,有此物方可进出龙族的地盘。哎,那些久远的族群个个神秘,外人想找到难如登天。公子此行可还顺利恭喜公子成年。”掌柜的笑眯眯道喜。
黄粱回礼“多谢掌柜的惦记,多亏了您的指点。”
“小事一桩。日后若有心头困惑之事,欢迎几位来我楼中做客。”
“一定。”
掌柜的退下。
黄粱把玩木牌,最后将其下。
盒子里除了木牌,另有一物,竟是一块青色的龙鳞。
龙鳞古拙,隐隐蕴藏着无匹的可怕妖力。少年仅仅是摸了一下便觉得自身府内鲛珠兴奋跃动,妖力蓬勃翻涌,似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
少年大喜,此物甚好
国师竟如此慷慨
云润生亦是为少年感到高兴,他相信以少年的聪慧和悟性,一定会很快成为妖中的佼佼者。
京城,皇宫。
姹紫嫣红的御花园中,庆帝背着手沿着荷花池来来回回溜达了半个时辰有余,身旁繁花似锦,他却无心观赏。
听着庆帝三不五时的叹气声,福德小心地垂首,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不停踱步的庆帝停下来,仰头看向晴朗的远空,眯着眼瞅见一个小黑点,顿时指着黑点问“福德你瞧瞧,那飞来的是不是黑鹰”
“陛下。”福德躬身上前,心头苦笑不已,他年纪大了,眼神哪有陛下看得远,“老奴看不见,老奴瞧着应该是一只鸟,就不知是不是上回那头威猛的黑鹰。”说罢心中凉凉,自打上一回陛下在御花园中散步,天边忽然冲过来一头庞大的黑鹰,吓得侍卫宫人们纷纷护驾,岂料那黑鹰却扔下包袱后便扬长而去,眨眼离开了皇宫。
众人吓得够呛,陛下却思量再三,命人将包袱打开,结果,竟然是毓秀公主写给陛下的书信里头还有一份送给四公主大婚的礼盒。
看到毓秀公主报了平安信,陛下自是开怀不已。
福德有些纳闷,至今不知道毓秀公主神神秘秘去了哪儿,陛下所言,公主再次出宫,依然是为他寻觅延年益寿的仙丹灵药。但他总觉得陛下成日神不思蜀,唉声叹气,眉宇间说不尽的忧愁,似乎很担心公主的安危和去向。
如今三个多月过去,眼看快四个月了,从春天踏入夏季,御花园的荷花都要开了,那头黑鹰再也没有来过。几个月来,陛下每日都会抽出一两个时辰的空隙来御花园徘徊踱步,实则期盼着黑鹰带来公主的消息。
福德一日日看着愈发焦躁的天子,心头五味杂陈。往日里毓秀公主在京中,陛下很宠公主,大伙都觉得如此,好歹嫡出的公主只有毓秀公主一人。然而福德打眼瞧着,天子就是天子,再如何宠爱子女,却终究不是民间的慈父。这对父女之间的父慈子孝,分明就是一个恰到好处的讨巧,一个时冷时热地纵容。
然如今变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