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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流风的心里稍微有点希望,他说道;「韩绮澜你喜欢吃些什麽?本王给你做……」他似乎想起上次不欢而散的生辰,唯有尴尬地转过话题问道:「或者是,你喜欢做些什麽?骑马?射箭?赏花?本王陪你一起去做。」
「下官就喜欢殿下认认真真地做事。」韩绮澜温和地说道。
牧流风埋首在韩绮澜怀中,闷闷地说道:「你到底喜欢本王还是喜欢湘王这身份?」
「殿下不就是湘王吗?下官不明白殿下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本王不再是湘王了,而是一个普通人,你会不要本王吗?」牧流风突然问道。
「那是不会发生的事。」韩绮澜笑道:「你现在是湘王殿下,以後是皇帝陛下。」
牧流风皱起眉来,一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使他有点暴躁,几乎又想直接把韩绮澜扛上床做得他不得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可是看见韩绮澜疏离的笑容,他又提不起劲。
「韩绮澜……」
「嗯?」
「韩绮澜……」
「什麽事?」
「韩绮澜……」
「殿下有什麽吩咐?」
牧流风躺在韩绮澜的大腿上,睁着一双大眼睛,平日总是媚惑的桃花眼现在却是无比单纯,他有点惴惴不安地问道:「韩绮澜……喜欢本王吗?」
韩绮澜浅笑道:「当然喜欢,就像殿下的其他姬妾般喜欢着殿下。」
好不容易才把牧流风哄好,韩绮澜便向他告辞离开湘王府,不料却在门口里碰见柳初蕾。
「柳姑娘,好久不见。」韩绮澜作了一揖。
「殿下最近把奴婢调到洗衣房里,所以奴婢便没有殿下的书房里侍候。」柳初蕾歉然说道。
「都是我连累了。」韩绮澜叹了口气。
「不,韩大人把奴婢救回来,奴婢粉身碎骨不足以为报。」柳初蕾上前一步认真地说道。
「粉身碎骨实在太夸张了,我只是略为施以援手而已,现在呆着的不也是湘王府吗?」
柳初蕾低头咬唇道:「那个……最近传闻好像愈来愈厉害了……」
「我的确算不上是一个正常男人了。」韩绮澜苦笑道。
「不,在奴婢的心中,韩大人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柳初蕾急急地说道:「奴婢听说……殿下上次在姬妾们面前欺负韩大人……」
「他一向刁蛮任性。」韩绮澜无奈地说道。
柳初蕾抓着衣摆说道:「之前……之前……殿下和韩大人过夜之後,奴婢特地跟其他奴仆换了差事去拾床铺时,看见……看见……许多血……」
「殿下於房`事本就不注意,不过我是个男人,又是皮粗肉厚,没什麽大碍。」韩绮澜笑道:「女人生孩子时流更多的血不也活得很好吗?」
「不对,殿下不应该这样对待你的。」柳初蕾红着脸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说道:「奴婢……买了一个药膏,听说对於……那种受伤很有用……」
韩绮澜见柳初蕾如此羞涩,要她跑去回春堂里买这些药膏想必是很害怕的,便微笑着下药膏,说道:「傻孩子,不必特地去买药的。」
「因为……奴婢知道殿下肯定不会照顾韩大人的,而韩大人一定又不懂得为自己敷药……」柳初蕾红着眼眶说道。
「没关系,谢谢的药膏。」韩绮澜摸摸柳初蕾的长发说道:「别哭了,再哭就成大花脸了。」
第26章十三(上)
十三
偷情对於像闻萧悦这种几乎什麽都是唾手可得的人而言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月夜街角的客栈里,宫清妍正安稳地靠在闻萧悦□□的怀抱之中,玩弄着他柔软的长发。
「清妍,最近……太子殿下的身体还好吗?」闻萧悦突然问道。
「太子殿下一直睡得不安稳。」宫清妍合上眼睛道:「之前听说陛下跟湘王殿下吵得很厉害,然後陛下又晕倒了,之後的情况就一直反反覆覆,太子殿下常常都要在宫里守候着。」
闻萧悦望着窗外的月光,一言不发。
「你知道陛下为什麽会跟湘王殿下吵起来吗?」
「他本就我行我素,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闻萧悦难掩厌恶地说道。
「我听说湘王殿下好像是跟陛下的臣子有了什麽见不得光的关系……所以陛下才那麽生气的。」
「这些事情别去打听,得污了的耳朵。」闻萧悦低声说道。
宫清妍红着脸抬头看着闻萧悦,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在触手之间,他虽然外表矜持高傲,可是对待自己却是如此的温柔体贴,简直是每个少女的梦中情人。
「对不起……」宫清妍轻轻地握着闻萧悦的手,说道:「我知道你跟太子殿下是很好的朋友,可是我却……跟你一起背叛了他……」
闻萧悦的脸容有点僵硬,他说道:「我心甘情愿的。」
宫清妍聆听着闻萧悦的心跳,只觉得他的心跳好像有点加速,她以为对方是愧疚而已,当下说道:「如果……现在我可以为他分忧的话……」
闻萧悦伸手梳理着宫清妍的长发,说道:「清妍,在感情方面是无法补偿他的,但其他方面……」
「什麽方面?」宫清妍抬头问道。
闻萧悦轻咳一声,说道:「现在陛下`身体不佳,恐怕……」
宫清妍却在想另一件事,她说道:「太子殿下登基之後,恐怕你我也不能常常见面。」
闻萧悦说道:「现在国库空虚,嫁给太子殿下的嫁妆也替陛下解决了燃眉之急。」
宫清妍这才恍然大悟,说道:「祖母临死之前的确给我留了一大笔钱,除了我之外无人能够使用,反正我在皇宫里也用不着,如果可以全都转赠给太子殿下的话……」
闻萧悦低头凝视着宫清妍天真的脸容,终於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陛下病危,最近牧似云和牧流风都在宫里随时侍候着,牧流风少了来找韩绮澜,韩绮澜也乐得清闲,甚至还在跟柳初蕾玩斗蟋蟀。
这天,韩绮澜沐浴过後刚准备在软榻上看书时,却看见一人从窗外探头进来,说道:「韩绮澜!」
「殿下?」韩绮澜吓了一跳,手中的书卷几乎掉到地上。
牧流风爬进窗里,舒舒服服地蜷缩在韩绮澜的怀抱中,然而他本就长得高,这一蜷缩未显得不伦不类,而且压得韩绮澜骨头都要散架了。
只见牧流风神颓靡,但仍然不忘蹭蹭韩绮澜的胸口,抱着他说道:「本王好疲累。」
牧流风身上传来浓浓的药香,韩绮澜问道:「陛下的情况怎麽样?」
「不太好。」牧流风含含糊糊地说道,韩绮澜知道陛下大限之期就在这几天了。
「韩绮澜……」牧流风埋首在韩绮澜颈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