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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没有问,到底是什么人包了楼,他也不关心外面的事。
他只需要做好的自己的本分。
隔天男人亦如既然的到僻静的小院里去洗碗,这里对方了许多昨晚楼里用过的碗筷和盘子,他坐在小竹凳上的洗着碗筷。
从到井边打水到洗碗,再到整理擦干碗筷,都是他自己的一个人做,他洗的都是比较重的碗碟,其他一些轻巧的都有前面院子的伙计负责。
他是负责做的都别的不愿意做,或者不想做的粗重活。
他上午洗碗了院子堆放的打量碗碟,下午还等去洗衣房那边做洗丝锦被单的事,那边都些丫鬟在做事,没那么大力气拧不动被单,弄被单这种活就交给他做,而且晾晒也都是他负责着
搭架子很劲,晾晒被单也很厚重,那些小姑娘根本就做不动。
起初男人也并不会做这些事,才开始干这种活的时候,从架子上踩滑摔倒过很多次,腰也疼过很多次。
曾经洗碗也打破很许多碗,这使得男人几个月的工钱也都没有拿到。
可是日子久了,不会也学会了。
不过。
对于男人来说,要他做再粗重的活也都无所谓,只要有吃就行了,只要不让他的添喜饿肚子,就行了。
每次他去帮忙干活的时候,还都得等那些丫鬟走了才能去,否则会吓着那些胆小的小姑娘
☆、第4章(1137字)
然而。
每日男人吃饭的时候,也不会给其他伙计一起,他都是等别的伙计吃完了再去,因为他这张脸,是见不得人的
别人看了他,会害怕,对此他自己心里也很自卑。
所以在大部分时间里,男人都是低着头,尽量在不人前抬起头,以别人叫着他丑陋的面容而心生恐惧。
男人很尽责,他做事从不马虎,无论是刮风下雨,都会把自己份内事做完之后,才会回去休息。
今日吃饭的时候,他还一如往常那样等其他伙计吃完了再去,有时候运气好能剩下不少饭菜,有时候运气不好只剩下一碗。
他都会先给添喜吃,让添喜吃完了自己再吃,他通常都会把饭菜端会自己的那个没人的小院子里去吃。
如果就在伙计们吃饭的地方,被回来拾东西伙计看到,可能对方回被吓到。
刚开始的时候,男人也是坐在伙计们吃饭的地方吃东西,但有几次把干活的伙计吓到,他就不在哪里吃了。
男人也不怕辛苦,就这么来回走动,伙计吃饭的地方距离他住的地方有些远,不过不要紧只要赶在饭菜没凉掉之前回去就行。
两父子每日都是做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吃饭,不管冬暖夏凉,还是刮风下雨,都一如既往的在此。
这里有个破凉亭。
有石桌,有石椅,都已经破损了,但还可以坐。
男人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就是东西破旧和简陋,天热的还好,天冷的时候就有些熬不住了。
因为石凳上坐着很凉,而且屋里也太小了,总不能坐在床榻上吃饭。
男人看向坐在身旁的添喜。
添喜嘴角粘着饭粒,细嚼慢咽着食物,看朝着自己阿爹笑,边吃变笑,笑得可开心了,就算是青菜白饭也从不挑剔。
男人扒了几口白饭,就把自己碗里仅有的几根青菜夹给了自己儿子。
“儿子多吃点,吃完了今晚早些睡,阿爹还有活没干完,吃完饭还得继续去做工。”男人今日事还没昨晚,还有茅房没有洗。
“阿爹不陪孩儿睡?”小娃娃小小的脸蛋上布满了失落。
“今晚别到处乱跑,有贵客要到咱们楼里来,阿爹干完活就回来。”男人揉揉儿子的小脑袋瓜子,让儿子吃完就乖乖回屋歇息。
男人临走之前还给添喜擦了擦脸,把添喜抱回榻上替儿子盖好,看到儿子睡了他才出去拾碗筷。
然后把碗筷还回去,就去干活了。
男人做的这些粗活脏活,通常一些讲究的伙计不会做,但男人不怕脏也不怕吃苦,这本是应该今日下午就昨晚的活,但今日事情太多,他没来得及,只好晚上来做。
由于现在有客人了,男人只好把头埋得很低,不让客人看到他的模样。
男人今日白天干活的时候,也无疑中听到苑里的人说了,今晚包场的人是一位外地的做药材生意的大金主。
☆、第5章(1026字)
至于这位大金主姓谁名谁,男人并不在意,他只想快些打扫完,就会屋去陪儿子。
这些日子天凉,也不知晓添喜单独睡着是否会觉得冷?
每晚都是男人抱着儿子睡觉,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夏天还好他会给儿子扇风,冬天太冷的时候,他就用体温给儿子取暖。
今夜正逢寒露。
外面天冷得让人哆嗦。
这些年来男人都已经习惯了穿着破旧单薄的衣服,就算是大冬天里男人也没有像样的衣服穿。
并不是苏姑姑没有给他添置衣物,而是每年发下来的衣物,男人都会改小了跟儿子穿,剩下的布料,他也顶多只能做一条裤子。
上身就穿得变焦单薄。
虽然男人穿得不好,但衣物都是洗得很干净,就算是洗得有些泛白了,但还是能够穿,偶尔有些伙计扔两年穿不了的给他。
今夜下起了毛毛细雨,男人做完了活已经很晚了,他放下了工具,简单的清晰了一下,就准备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这些脏活很多人不愿意做,但总也得有人做,在楼里,能接待客人的都是上得了台面的,像他这种见不得人的,也只做这种卑贱的粗重活。
他比楼里的伙计都要低几等,整个楼里都知道有一个长期干粗重活,懒在楼里不走的死丑鬼。
有人叫他阿丑,有人叫他丑叔,有人叫他丑伯,有人叫他丑鬼,还有干脆直接点的叫他丑死人。
有些人说话尖酸刻薄,他也早就习惯了。
算了。
他早就不在意这些了,他都可以当做听不到,楼里很少人知道他以前的事,以前那些红牌走的走,散的散
但也有些人知道,不过都不点明。苏姑姑就是最清楚他的,却重来不提以前的事,男人也早就舍弃了自己的过去。
过往云烟都是浮云,只有现下怎么糊口,才最重要的。
男人这个鬼样子哪里都去不了,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嫌弃,只有在这里才能暂且有个容身之处。
今夜好冷。
男人铁质的面具戴在脸上更加的冰冷,他的耳朵、脖子、还有手指都冻红了,男人抱着胳膊抵御严寒,他刚走过回廊的转角处
就与迎面而来的紫衣男子撞在了一起,紫衣男子衣着华美,器宇不凡,眼眉间带着几分不耐之色
就如同黑暗中燃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