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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纱也可触碰到秦卿那柔软的嘴唇。
那柔软的感觉,另他指尖甚是喜爱。
莫言之现下有些后悔,与陆漠寒那种不成文的斗法与约定,若是他早些回来找秦卿,便不会被陆漠寒给占了便宜。
“秦美人,我离开这段日子,陆漠寒可有来找过你?”莫言之放开了秦卿,让秦卿去将他衣衫拿来,他现下要出浴。
“秦卿不是美人。”秦卿轻声的纠正莫言之,他不喜莫言之如此唤自己,这只会使得他自行惭愧,他无法担当“美人”之称。
秦卿将衣衫递给莫言之后,也告诉了莫言之,陆漠寒最近没有来找过他,随后他便到屋外等候,莫言之从浴房出来之时,衣衫虽是着身,可是未加系扣。
在今夜这般的情况下,秦卿很懂得分寸,他不适合为莫言之穿衣,这样只会令他们气氛更加的尴尬与不适。
不少客人都会在这种情况有兴致,为了避一些不必要的可能,他也没有为问莫言之做什么。
莫言之也说到做到,答应秦卿只谈天,那便是只谈天不做其他的。
只是秦卿被莫言之一个一个问题,给问得十分苦恼,只是莫言之问他的问题,都是一些有关于的待客上的事情。
莫言之也很懂进退,虽然秦卿都很耐心的回答,但他也没有问太多,之后两人聊得更多都是一些莫言之在外面游离的见闻。
这些秦卿比较感兴趣。
“秦卿见闻不多,莫公子游离大川名山,见识广博,秦卿实在佩服。”秦卿渐渐的对莫言之放开了胸怀,因交谈可增进彼此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也可促进感情的进识。
“你若是对这些感兴趣,往后我可以带你去。”莫言之时下便许诺,知晓秦卿对此感兴趣,他便从西洲谈到了北漠。
两人促膝长谈,不知不觉也已是接近天亮,此时的莫言之已经衣冠整洁,一身雍容随性,秦卿礼貌的将其送至院子门口。
天刚蒙蒙亮,雪已停,风也轻,烛火微亮,秦卿送至此处便礼貌相告,欢迎莫言之下次再来找他,但是若是再来也只能是相谈。
“昨夜与莫公子相聊甚欢,若是莫公子下回想念秦卿时,还可再来与秦卿叙旧。”经过昨夜的交谈,秦卿已对莫言之有些认识。
之前初次见面对其认知较为浅薄,昨夜一谈他竟觉得自己犹如井底之蛙,莫言之所看到的风景与见识,比他多太多。
莫言之既是说到做到之人,说过不碰他,也便没有碰他,如此圣贤君子,能与他相谈一夜而不做其他,这使得秦卿可放心与莫言之见面。
“既然秦卿如此相邀,那我下次一定还会来的,若是你担心被楼雁青瞧见,我们便不再你院子里,改在别地见面。”莫言之脸色友善地看着秦卿,他侧着头看向院子外,看到似有人经过,便让秦卿先行回屋去,送到此处即可。
秦卿觉得莫言之似乎是知晓自己担心被人看到,才会有如此的举动,这更加使秦卿觉得莫言之为人还算不错。
秦卿刚走,莫言之便看向秦卿的背影
莫言之从东洲回来本是打算包下秦卿,可被人先快了一步,加上陆漠寒最近又未找秦卿,而秦卿又说下次来也只能聊天,这让莫言之突然不太想来。
他暂时还不想得罪楼雁青,他跟楼雁青有点生意钩挂,他今日来也是冒了一些风险,哪知晓秦卿如此不解风情。
莫言之败兴而归便暂不打算来此地,可也没有在秦卿面前露出了不耐烦的情绪,以秦卿下次不再见他,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不否认,他找上秦卿,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陆漠寒的关系。
自从这日莫言之离开后,秦卿本以为莫言之隔两日就会来,可是一隔三日莫言之都没有来,这也让秦卿知晓那日自己对莫言之说的话,似乎是太自以为是。
莫言之花了这么多钱才见到他,却是什么都不能做,那莫言之心里必定是不愉快的。若是换做是他,他也不会再来的,毕竟这是花楼,是来找乐子的地方,不是找无趣的地方。
秦卿便理解了为何莫言之没再出现的事实,之后几日秦卿拜托了苏姑姑,请苏姑姑带添喜到市集去玩耍,走走看,每日添喜回来会因玩累了而很早便睡了。
秦卿在院子里待着也没人说话,他也不觉得无聊,因这些年他都早已习惯了,只是偶尔会想起在陆漠寒那里待的三日。
有人陪他说话,陪他转转,陪他走走
☆、第57章(1803字)
没过几日,一个小雪纷纷的下午,苏姑姑带着添喜去城隍庙了,而秦卿便在屋里打扫,他这里平日里虽是会有人打扫,可是近日他都闲着无事,无人的时候他都会自己动手打扫。
这日院子来了一位极美的紫衣姑娘,那位紫衣姑娘生得娇俏,衣衫端庄而华美,那位姑娘身后还跟着几位花魁似的人物
秦卿见这场面便客气叫几位姑娘留步,他放下了手中的扫帚,步出了房门:“几位姑娘此地是男子的住处,不宜几位姑娘进入。”他客气的请几位离开。
“秦爷,我们紫怜姑娘可是专程来找你的。”其中一位花魁笑脸迷人的挥了挥手中的丝巾,而那位为首的紫衣姑娘让其他几人都到外面去等候。
待那些花魁离开后,秦卿才请那位被人唤作“紫怜”的姑娘在院中坐下。
“屋内实在不适合待客,紫怜姑娘切莫见怪,这是这里的规矩,若是被人知晓你我都不好办。”秦卿客气的请紫怜喝茶,此处有亭子遮挡可避风雪。
四处芬芳四溢,洋溢着迷人的花香。
“我听闻有打扫庭院的伙计说,在秦爷的院子里,见到了慕公子前阵子送我的那寒梅树。”紫怜温婉而心痛地看着亭子外不远处那颗秦卿前些日子捡来的树,并且略带哭腔的轻轻抽泣,“当初不知被哪个小贼给偷了,使我伤心万分,那可是慕公子特意从西域找来的。”
秦卿见紫怜哭得还算得体,不是毫无颜面的嚎啕大哭,也不是大吵大闹,是肺腑伤心的浅浅哭泣,这令秦卿万分羞愧。
因紫怜将树的特种说得头头是到,并且这种花树在西洲的确是少见,跟寒梅相似,可是又更加的耐寒与坚韧,栽种在院中更是奇香四溢。
秦卿脸都羞红了,为误会,他也向紫怜解释:“紫怜姑娘别误会,这棵树是秦卿当初在走廊上捡的,你莫要哭,这便将树还给你。”
秦卿见紫怜伤心的轻泣着,他这就起身找了铲子将是那棵树小心地挖了出来,他将那颗小树依在亭子旁边,便将亭内的紫怜姑娘请出。
“谢谢秦爷割爱,可这树那么重,我一介女流也无法将它搬回去,可否劳烦秦爷帮一个小忙。”紫怜擦干了眼泪,请秦卿帮忙搬树。
秦卿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