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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华美依然的稳坐在大桌前,旁边有人小厮为其上酒,而秦卿身后的三位花魁,也都下了台,主动去了莫言之身边招呼。
苏姑姑也未阻挠。
三位美艳的花魁都去招待莫言之,其他的客人对此虽有不满,可是却不敢多言。
莫言之并非单单只为九王爷办事,莫家只为皇权办事,加上与东洲巨宫陆家是出自同宗的血亲,所以还想做生意的人,都不敢得罪莫言之。
若是得罪了莫言之,那将牵连甚广。
即便是在场的某些官员,也都不敢出声。
可是,莫言之虽有美人相伴,但那视线却依旧是停留在他的身上,那深含笑意的眼眸,正幽幽定定的远远地注视着他
秦卿垂下眼,稍有回避莫言之的眼神,并在苏姑姑的安排下,将花球递给今夜刚选出的新花魁。
花球递出
秦卿戴着华贵金丝纹路的白锦手套,他将花球递给花魁时,那修长的手指无意融碰到花魁的指尖,那身着妙曼绫罗装的衣花魁,略显羞怯地接过花球。
“谢谢的秦爷。”那如花似玉的花魁,将花球接过后,便双眸含春欲柜还羞地看秦卿。
“姑娘不必客气,你艳压群芳,花魁之名也是实辜名归。”春卿轻声而得体的语毕,便在苏姑姑的眼神暗示下,走到了花楼台旁的侧座入座。
侧座正面与花魁台侧面相对,能够看清楚全场的情况,且才纱帘遮挡,朦朦胧胧的轻纱隔开了与外界的视线。
秦卿刚坐稳,外面便有人不满,说秦卿露面时间太短,通通表示还未看够。
苏姑姑在外缓和气氛,可却效果不佳。
花楼内,在坐的那些客人身边,那些陪着伺候的姑娘们,也都在帮忙劝说,可是外面的情况越发的难以控制
外面闹哄哄的一片,苏姑姑脸色渐变。
秦卿却安静地坐在纱帐内,纹丝不动的,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因为他知晓,即便是外面今日闹起来了,苏姑姑也不会再让他露面。
“各位客官,若是还想见咱们秦卿,那就过几个月再来亲自点秦卿,到时您们爱怎么看,便怎么看。”苏姑姑故作悄声的哄劝台下的男人们。
那新晋的花魁则是被台下控制不住的场面给吓到,往后退步时将花魁台上的花瓶撞倒,一时间台上,台下,都有女人的惊叫声。
可在场的男人们却是呵呵太笑,今夜是花魁之夜,台下没有小倌伺候,小倌馆那边今夜如常做着生意,秦卿的出现是特倒。
那些平日里斯文的客人,因今夜有人诸多的起哄,也跟着掺和,才导致场面变得略微混乱。
可就在这混乱中,一声酒杯破碎的声音,轰然的炸响
秦卿透过那朦胧的纱帘寻声望去,只见外面那吵杂的声音,全部随着那声炸响悠然而至,外面的人也都通通地看向那声音来源处
莫言之脚边碎了一地的酒杯细渣,但莫言之却是依旧平静如常地坐着,目光始终都停留在花魁台旁 那侧座的纱帘上。
透过那纱帘,能够隐隐约约看到秦卿安静地坐在里面,那隐约的轮廓与身形都朦朦胧胧
“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没拿稳杯子,手一滑就‘砰’。”莫言之脸上的笑意稍有敛,他的视线也从纱帘上移开,眼神渐变地盯着在场闹带头起哄的那个大汉。
那合笑的双眸中,隐含着几分危险
在场的人,都不敢啃声,那几个带头的人也都纷纷不敢再多言地坐下,莫言之带来的那些侍卫,也都纷纷的上前,无声的示意让那些还站着的人都坐下。
一时之间,之前还闹哄哄的花楼内,顿时冷飕飕的没有半个人吭气
那几位招待莫言之的花魁,有两位不敢出声的低着头,也不敢再多看莫言之,还有一位在替莫言之倒酒,可却因害怕而吓得手发抖,把酒倒得满桌都是。
莫言之不动声色地盯着桌上的酒,那俊朗的容颜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那花魁还在倒酒,已吓得全身僵硬,脸色惨白,不敢再看莫言之。
整个花楼大堂,就只听见倒酒的声音。
秦卿坐在纱帐内,将外面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他刚想起身可却看到莫言之身边的侍卫,将那倒酒的花魁给拉走。
一时间,酒壶打碎的声音,与那花魁抽泣的声音格外清晰。
台上的花魁,已吓得站到苏姑姑身边,而台下另外两位花魁,坐着不敢动,其他人也都规矩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没有人再敢让秦卿出来
“对待姑娘不必如此粗鲁,让她下去即是。”莫言之眼都不抬的,叮嘱着将那花魁拉走的侍卫。
那侍卫立马将那花魁松开,楼里的小厮也即刻上前,将那哭啼的花魁带走。
秦卿见状也没再起身。
之前,莫言之杯子是怎么掉的,也许只有那个三位花魁瞧见,莫言之脚边那些细碎得不同寻常的碎渣,看上去像是大力砸下所致,而并非手滑
秦卿平稳的目光,透过那纱帘,并穿过人群,落在莫言之的身上,莫言之身上的锦蓝色华丽长袍,刺有很细的银纹锦绣,那细软的黑羽长披着身,装点着从容之态。
即便是刚长途跋涉而归,也不带倦容只带优雅
莫言之的视线也重新落回了秦卿这边的纱帘上,完全不理会旁人的视线。
那一道强烈的视线,使得秦卿轻微的稍稍垂下了睫毛,掩住了眼底所有的神情,同时也避开了莫言之那道视线
虽然秦卿无法直接看到对方的眼神,可是他觉得莫言之似要看穿这纱帘,把他看得透物似的,那道视线格外的强烈。
“现下到了各位客官给花甩拍价的时到,价高者得,各位客官踊跃出价”花楼内,短暂的安静后,苏姑姑便开口主持大局。
花楼内的气氛这才缓和,那两位台下的花魁也被苏姑姑叫上了台,有一位匆匆回房了,还有一位留下被人竞拍。
只是,竞拍时的气氛很冷,几乎无人敢出价,苏姑姑与那花魁面子有些挂不住。
之前那些起哄的客人,似乎是怕了莫言之,安静一片。
台下鸦雀无声。
往常那十几年,都木曾出现过这种情况,花魁冷场那是花楼大忌。
此时
坐在纱帐内的秦卿,见状不妙便轻声的开口:“今夜是花楼选花魁之日,各位客官都应该要尽兴而归,切莫为了小事,而失了雅兴。”
他嗓音温和,声音轻低有度,得体得当,那声音从那纱帐内悠悠荡荡的传出,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明白。
“秦卿说得是,先让咱们台上的两位花魁,为各位客官献舞一曲先助助兴。”苏姑姑笑言招呼客人,抬手示意声乐起。
烛光暗了下来,那两位花魁,一位新花魁,一位几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