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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他很近,既站在他的身前,似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不知自己家乡在何处,我对儿时的事也印象不深。”秦卿轻声回答道,他隐瞒了一些关于自己儿时的记忆。
这些事,他不想告知客人。
虽然平日里花楼的苏姑姑,都会教导小倌或是姑娘,将自己的身世说得越凄惨越好,如此一来客人心疼了,便会多打赏些。
秦卿那放置在莫言之肩头的双手,轻缓地滑到了对方的手臂:“我的家乡在何处并不重要,重要是我现下在花楼”
他年轻很小,便被卖到烟花之地。
“你在这楼里,待了多少年?”莫言之问他。
“二十多年。”
莫言之沉静的看了秦卿半响
直到
秦卿准备再次动手,亲手伺候莫言之。
莫言之抓住了他的手,并拉他,直接将他重新抱起,朝着二楼的方向移动。
“你是真不知晓自己的家乡在何处?还是不想告知我?”莫言之的气息停留在男人的嘴角,那热热的触感笼罩着男人。
莫言之稳住男人的背和腿。
“若是知晓,早就告知,时隔太久记忆略有模糊”秦卿的睫毛细微地抖动,他眼底的神情很平静。
他本想自己上楼,不想让莫言之如此揽着他,如此的劳烦,毕竟对方是客人,而且他的身子也不如女人那般轻。
让客人如此托着上楼,若是客人有力还好,若是闪了腰,那他便不好向苏姑姑交代。
“我重吗?”秦卿低声问。
“不重。”莫言之低应。
两人的交谈声,只有彼此能听到。
莫言之也未再问起他家乡之事,转而询问他在做名魁之前的事:“你在这花楼里待了多久,才当上名魁的?”
“好几年”秦卿简单的回答。
其实这几次与莫言之见面,他都感觉到,莫言之待他很好,对方言语也都很客套,算是很好的客人。
还有,莫言之还会与他讲一些外界的趣事。
莫言之听完此事之后,也并无特别的反应。
听完后,也并未多言。
“莫公子可否答应我,别将今夜我说的那些事告知其他人。”秦卿轻声细语的要求,他的发丝垂在彼此的身前,那顺滑的发丝,在昏暗的烛火下暗色晕光在流转。
莫言之答应了秦卿,但他却在快走上二楼阁楼时,便将男人放在最后几步阶梯上,那阶梯上都铺着毛饿绒的地毯。
二楼的阁楼地面上,都铺满都雪白的饿毯。
秦卿被放在地上也并未觉得冷,他仿佛知晓莫言之要做什么,他半句话都没说,也并未起身,他只是平静半靠着,微低着下巴,目光也落在自己的脚跟上。
“你之前说过,在何处都可以的。”莫言之拉开了秦卿的腿,紧贴着秦卿的腿后,跪在秦卿身前的阶梯上面。
秦卿知晓莫言之此言是何意,所以他点头。
今夜是他伺候莫言之,对方是客人,客人的意愿他会尽力的配合。
秦卿感觉到莫言之的胸膛贴近时,他一只手放在莫言之的腰侧,一只手放在莫言之的手臂上,男人的动作极其的自然。
当莫言之将他的压倒在楼梯上时,他呼吸稍微沉地看着莫言之的肩头:“我忘记了拿玉脂膏,玉脂膏放在我屋里了。”
男人几乎低若无声的轻语。
只因莫言之那靠近的气息,与那隐含笑意的眼眸,都让他的气息略微不稳。
秦卿并不确定
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起,因为莫言之虽然反应来得比常人要慢,可是比常人也要更加的优胜一些。
如此想着,他便将头靠在莫言之的肩膀上。
只要莫言之双手一揽,便可直接将他抱进屋内去,可是莫言之并未进屋的意思。
莫言之拉过了男人的手,捏着男人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不必用什么玉脂膏,我用这里来帮你如何?”
他的嗓音很平缓,听不出是真,还是假。
莫言之放开了男人的手。
秦卿的手,也从莫言之那温热且质感柔软的嘴唇上移开。
“莫公子切莫说笑,如此不妥当。”
他柜绝了莫言之的提议,而莫言之除了看着他之外,还将他拉得更加近。
“有何不妥?”莫言之地若无声的反问他。
那气息跟随着男人的唇角。
“如此即可,不要玉脂膏也便作罢。”秦卿双手的手心,此刻已停留在对方的肩膀上,他缓慢地抬起眼,便对上莫言之眸色深幽的迷人双眸。
今夜的雨渐大。
秦卿庆幸自己提前将添喜送走。
若非如此,今衣的动静,必定是会吵醒添喜。
这夜,两人在阶梯上逗留至半夜,才转移到了秦卿的厢房内,这期间无抡莫言之有任何要求,秦卿都一并配合。
隔日清晨。
外面下着寒冬大雨,窗户被吹得轻轻地摇摆,冬泥的气息夹杂着湿冷的空与来袭.经过了一整夜的亲密相外.秦卿这才与莫言也一同入睡。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是隔日的深夜。
秦卿悄然转醒后,本想伺候莫言之更衣,可是莫言之比他起得早,什么都换好了,并且已经梳洗过了,甚至已经吃过了东西,正坐在床榻不远处的椅子上看信。
透过那朦胧的纱帐,他可清楚的看到莫言之。
此时,莫言之身着的锦蓝色的华美长衫,那金线暗花所勾绘出的图案尽显大气雅然之姿。
那宽大的长卧椅雕花美,铺着雪白的长毯,莫言之便从容地靠坐着阅览信件。
那俊朗的容颜,似经过雕细琢般完美无暇。
那身披在外的,羽毛风韵的黑羽外袍,那形态完整且丰雍华美的羽毛,在烛光下焕发着迷人的黑亮光泽。
秦卿悄然的回了视线,轻缓的下了床,他在今日清晨入睡前,已经清洗过身体,所以现下也不需要再沐浴。
此刻,他换好了不知是谁,为他准备好并放置在床边在衣衫,便动身到楼下的后院去梳洗。
之后,他才回屋中进食。
桌上摆放着些许花纹别致的碗碟,满桌的佳肴都食香四溢。
饭菜都还是热的。
秦卿看着桌上摆放的碗碟,桌面上那些被风干的印记,让秦卿知晓,莫言之应是让人拿这些菜去热了不下五次。
那些印记,可清晰呈现出,每次碗碟摆放的不同位置。
秦卿见莫言之手边的小茶桌上摆放了几封信,那些信全部都拆开过,凌乱的堆放在旁边,他也没有打扰的莫言之。
“今夜的菜,都合不合胃口?”莫言之在聚会神的一张一张地翻看信件时,还能抽空与男人平缓的交谈。
“味道好,可是跟平日里吃的,好像是些才不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