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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后,添喜的娘摆脱不了胞弟的追杀,也无法面对胞弟,选择了自尽。
“添喜的娘亲是尘烟,不知你可否听闻过?”秦卿轻声的询问间,留意着陆漠寒脸上的神情变幻,两人的距离很近。
“略有耳闻。”陆漠寒眸色平淡地搂着秦卿,手指抚玩着秦卿的侧腰,“多年前跳崖自尽的那位绝色美人,可对?”
秦卿点头。
“我是一个小倌,不能让人知晓这种事,希望你能为我保守秘密。”秦卿在陆漠寒眼前无声的要求,也表明若是陆漠寒生气,他也无怨。
“我会的。”陆漠寒答应了秦卿。
但很快,书桌又开始发出猛烈而急促的响声。
比之前还要更加剧烈的响声,使得桌上的衣物,以及书籍都滚滚地翻落在地上。
“你抱女人的时候,可是像我抱你这般,令你回味无穷?”陆漠寒将秦卿从桌上,抱到了桌边,两人在桌边继续。
秦卿的双腿都环在陆漠寒的腰间,双手撑在桌上,随着摇头发丝也轻缓:“并未如此,不一样,不可混淆而说。”
陆漠寒听完秦卿的话之后才稍微释然了一些,他起初还以为秦卿帮老情人养孩子,既然孩子是秦卿亲生的,那他也无话可说。
哐哐哐
轰隆
书桌被推翻了,秦卿整个人都被陆漠寒抱稳在身上,秦卿所有的重量都在陆漠寒的身上
第九十九章
秦卿从未尝试过如此姿势,他顺从地将头靠在陆漠寒的肩头,双手抱紧了陆漠寒的肩头。
陆漠寒的双手绕过秦卿的腿腕,将秦卿的后腰扣紧,使得秦卿悬挂在陆漠寒的身上,两人近距离的交换着呼吸,感觉着彼此的温度,这一刻非比寻常的接触。
这日之后,秦卿调养了两日,这两日里花楼发生了许多的事。
苏姑姑被楼雁青叫来的人,给狠狠地狂抽了一顿,原因是苏姑姑让秦卿伺候陆漠寒的事。
可苏姑姑现下已骑虎难下,若是再让陆漠寒不见秦卿,那又要得罪陆漠寒,所以苏姑姑也只有向楼雁青求饶。
最后苏姑姑给楼雁青叫来的那些打手跪了一整日,楼雁青那边才放过苏姑姑。
自从那日寺庙之事后,现下整个西洲城里的人,都知晓楼雁青是耍云飞鹤玩的,现下云飞鹤弄得颜面全无,更无人敢找云飞鹤,因为没人敢得罪楼雁青。
捧云飞鹤的场,那便是等于跟楼雁青做对。
现下云飞鹤没生意可做,更是让苏姑姑头痛。
花楼之宴的当日秦卿依照楼雁青的吩咐未去待客,而苏姑姑早已到楼雁青的叮嘱,也自然是不敢让秦卿出去待客。
那夜之后,楼雁青找了一个刚来花楼不久的小姑娘,直接顶替了云飞鹤花楼红牌的位置。
那女人不算突出,可是特别的听话,重要是琴棋书画样样都会。
云飞鹤如此挤下,让云飞鹤更是颜面全无。
花楼之宴那日云飞鹤也有去,可是碰了一鼻子灰,不过云飞鹤当日宣布了,往后不会单一的接女客,会开始接男客。
可是客人反应并不强烈,只因在西洲做生意的人,都不会想因此而开罪楼雁青。
虽然花楼是没了云飞鹤这招牌,可花楼生意也不差,那些姑娘和小倌都比以前更加卖力的接客。
因现下这位红牌,可是随时都会被花魁给拉下来的,都知晓楼雁青是为了让云飞鹤颜面无存才故意选的这位新来的姑娘。
那位姑娘运气很好,不到半月便因身家清白而被人赎走了,其他人便更加有机会争取头牌之位。
出了此事,云飞鹤被女馆那边的姑娘,给奚落得一文不值。
其实在诸多客人的眼里,云飞鹤只是花楼红牌而已,根本称不上是西洲名魁。
因为西洲第一名魁,并不是人人都能惯有的称号,多数年纪大的客人,都只知晓秦卿,而不屑于云飞鹤。
当然也有一些没见过秦卿的客人,替云飞鹤不值得,更是诬蔑秦卿仗势欺人,甚至还误会秦卿利用客人为自己出头出气。
今日,花楼就来了一拨,为了云飞鹤而捣乱的客人。
那些人身着官运的官服,是一大批押送官镖过路的人,由于城中客栈都被住满,才选择了在此处的花楼落脚。
“我没听过什么秦卿,我只知晓云飞鹤,云飞鹤在我眼里才是最好的,秦卿算哪门子东西啊?!”那大口喝酒的押镖的官运大汉,粗声粗气地吼了一句。
此人是官运的总镖装潢,一身魁梧且目露凶光的,有几位小厮都在劝说,让这些大爷别如此大声。
而苏姑姑则是在旁为总镖头介绍那些姑娘。
那些姑娘被总镖头一番言论,给弄得心头都在打颤。
而秦卿今日正好与莫言之一同经过前阁,准备去西楼,正巧两人也听到了那总镖头叫嚷着“秦卿真不是东西。”
秦卿本不想理会,可是莫言之却先一步入了前阁。
“是谁骂得如此大声,站出来让我看清楚一些。”莫言之笑盈盈地走进了人群,脸上无害的笑容那是亲和又是帅性。
在场的人立马便认出了莫言之,都纷纷向莫言之打招呼。
那总镖头更是一改之前的嚣张,显得非常恭敬的与莫言之谈话。
“是是是,刚才是我在说秦卿那不知廉耻的小倌,想必是莫公子与我都是英雄所见略同。”那总镖头为了与莫言之套近乎,更是加倍辱骂秦卿。
听得某些姑娘,都因那总镖头的言论,而皱起眉头。
秦卿在楼里的姑娘们眼里,怎么说也还是“秦爷”,虽然有些小倌不尊敬秦卿,私下也不以“秦爷”称呼秦卿,可也磨灭不了秦卿的曾经。
苏姑姑脸色“唰白”地看着那年轻的总镖头,旁边的小厮都纷纷地低下了头。
“哎呦,这位爷,你可真是会说笑,我们莫公子那可是秦”
莫言之浅含笑意的幽眸,不带任何情绪地看了苏姑姑一眼,那苏姑姑却仿佛受了惊吓似的立马便不敢再多言了。
苏姑姑被楼雁青的人打伤之后,这几日也恢复了,加上浓妆艳抹的也瞧不出脸上有伤,依旧是风采卓越的光鲜照人。
那总镖头为了巴结莫言之,开始赞扬云飞鹤,还请莫言之入座。
莫言之没动。
“我上回来的时候见过这花楼红牌云飞鹤的画像,那是美得我都不知晓该如何形容,这次出了这种事必定是秦卿在做怪。”
莫言之脸上的笑意未减,听着那总镖头说话,那总镖头见莫言之在笑,更是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的在莫言之耳边数落秦卿。
“我一看便知晓莫公子也是欣赏云飞鹤,那秦卿我也见过一两眼,总是蒙着面,瞧着就煞心情。”总镖头大碗的喝着酒。
秦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