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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懂的深蕴。
“他可是像我这般碰你的?”楼雁青问得平静,整只手都伸入了秦卿的衣领内。
秦卿的衣衫也被扯歪。
但是,他并未乱动,只是任由楼雁青的手掌抚过他的脖子,抚捏着他的光滑肩膀。
秦卿点头。
楼雁青今日本是与慕鸿歌一同来花楼的,他今夜请了友人来花楼谈事,而慕鸿歌是来找秦卿,两人过来时听苏姑姑说了莫言之在此处。
可是没想到,刚到院子门口便遇到了来找秦卿的陆漠寒。
苏姑姑可是吓得不敢出声。
不过,他们见面到也并未直面冲突,毕竟楼雁青与陆漠寒都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怎么说也不会再外面撕破脸。
他与陆漠寒单独谈了关于秦卿的事。
现在秦卿要伺候的这些客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若是有什么冲突,受影响的还是秦卿。
秦卿一受到影响,他的好友慕鸿歌必定会被影响得不轻
所以楼雁青还是事先跟陆漠寒谈了,陆漠寒似乎不想为此事闹得太僵,以到时大家都吃力不讨好。
毕竟现下大家都是秦卿的客人,不少人知晓他们的关系,若是闹下去也只会被别人当成笑柄而已。
适可而止便好
加上云飞鹤那件事,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效果,自然没有再声张下去的必要。
秦卿衣衫刚系好,又被楼雁青给弄开,反复好几次秦卿才靠着屏风不动了,而楼雁青正站在他身前,一边盯着他的脸看,一边凑近他嗅了嗅那脸庞的气息。
秦卿不知楼雁青在嗅什么。
他一只手轻缓地抓住楼雁青胸前的衣衫,一只手抚上了楼雁青的手臂:“楼楼公子”他低声地唤着楼雁青。
楼雁青止住了动作。
仿佛被秦卿这一声给叫回了神来似的
楼雁青眼底的眼神稍有变化,仿佛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他看了看秦卿那被拉滑至手臂的衣衫,再回视秦卿的脸庞一番后
秦卿以为楼雁青会恼羞成怒地推开自己,可是楼雁青却反而干脆伸手将秦卿揽到了身前,就这么霸道地盯着秦卿,并直接将秦卿身上的衣衫拉滑至手腕。
顿时,秦卿觉得楼雁青仿佛在戏弄他一般,又好像是在对他软性施虐一般,那轻藐的眼神掩盖着一片炙热
让秦卿分不清,楼雁青这是想要他,还是怎么?
“楼公子,你可否轻一些。”秦卿与楼雁青说话时,始终都保持着低弱的声音,或是没有声音。
“不可以。”楼雁青也是如此。
两人的声音虽小,可却能听清楚彼此表达的意思。
不可以
秦卿没有抵抗楼雁青的动作,他发现楼雁青看他的眼神,跟以往有所不同。
两人站在屏风后,秦卿身上的衣衫,有一边滑落到手腕,而另一边则好好的穿在肩头,加上秦卿那只手扶上了楼雁青的肩头,也成功的阻止了衣衫的滑落。
“屋里还有人在歇息。”秦卿平静的提醒楼雁青,视线看向了不远处的床榻上。
楼雁青毫无顾忌地搂着秦卿,看了莫言之方向一眼,再回视秦卿:“那又如何,你原本便是我的人,我只是抱一下你,难不成还怕被人看见?”
他反问秦卿。
秦卿沉默地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
他不明白楼雁青为何要忽然如此说,因楼雁青向来都不正眼看他,以前也明确表明过,对他这种丑人不感兴趣。
楼雁青读懂了秦卿眼中的疑惑,一边抚着秦卿的手臂,一边直接为秦卿解答:“前阵子我与云飞鹤在一起时,我每次来找云飞鹤的时候,都会经过你这别院。”
秦卿站着未动,衣衫微敞的胸膛,感觉着楼雁青那衣衫柔滑的质感。
楼雁青如此一说,他也大概知晓原因了
“原本我是可以不经过你这院子的,不过偶然一次我来找友人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些事,之后我每次来都从你这边过,这不看不知晓,一过便”楼雁青意味深长地盯着秦卿,唇边那无声的笑意更浓了。
一过便什么都看到了
这句话,不用楼雁青说出来,秦卿也已心领神会了。
秦卿没想到楼雁青竟然故意绕路来他院子,欣赏他与别人在院子里、在阁楼上、在浴亭边做那些最最亲密的事。
楼雁青自然是没有这种癖好,可是偶尔一次看到之后,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他每次来花楼,都要刻意先经过秦卿的院子,当然这也让他对秦卿有了新的认识。
他还真是没想到秦卿这个男人,竟然还会骑乘式,而且还是跟莫言之在一起时,不过他也知晓秦卿与莫言之多是站着进行
而秦卿与慕鸿歌在一起的时候,秦卿多是在露天的院子里,不过秦卿那顺从的姿态,着实让人见了也想要品尝一番。
“你都你都看到了那你”秦卿吞吞吐吐的,他面对楼雁青时,心中总是有些阴影。
楼雁青知晓秦卿这个口吃的毛病。
不过他也听慕鸿歌说过,秦卿跟慕鸿歌在一起,可是从来都不会犯这毛病,而他也没从莫言之那里听说秦卿有犯过这毛病
秦卿就是跟他在一起时,才会犯这毛病。
“那我什么,说清楚一些,我听不见。”楼雁青捏了捏秦卿的手臂,让秦卿不要口齿不清。
秦卿担心楼雁青一不高兴就赏他一巴掌,他放置在楼雁青肩头的手,也缓缓地往下移动,尝试着想将手从楼雁青的身上移开。
他不痕迹的动作很轻
“无事。”秦卿不知该说什么。
可楼雁青却抓住了秦卿的手,并且告诉了秦卿,他今日是与慕鸿歌一起来的,更将与陆漠寒交谈之事,也都告知了秦卿。
“你有事。”楼雁青抓着秦卿的手腕,使得秦卿的手停留在楼雁青的胸前,而楼雁青的手指则是轻控着秦卿的脉搏。
脉搏连心
脉搏跳得很快,那便表示心跳很急。
“我很可怕吗?”楼雁青问他。
“不是。”秦卿低声的否认。
楼雁青挑眉注视着秦卿,并旋转地抚玩着秦卿的手腕:“我知晓你之前想问何事,你想问‘你不是对男子没兴趣吗’、‘你不是说过不碰我的吗,为何现下又要如此’。”他将秦卿心中所想,都低声地说了出来。
可是这些话,秦卿是不会问出口的。
作为小倌,是不应该问如此多的。
因为客人的喜好,客人的心情,客人想做什么,都由客人自行决定。
小倌的分内事就是将自己的本分做好。
小倌只要伺候好客人即可,其他不必想太多。
面对楼雁青如此直面的言辞,秦卿并未回答是与否。
楼雁青也根本不需要秦卿回答,便已看穿了秦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