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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止,泪流满面地抽泣,脸上的妆都花了。
楼雁青在听闻此言时,便明显的愣住了。
秦卿难受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摇摇欲坠的身躯,似风中残柳一般虚弱,他几乎支撑不住的扶着墙,眼前仿佛被一片烈火所取代
“不!”秦卿细弱的低语,并抓紧了自己胸前的衣衫。
当年的一幕一幕,仿佛又回到了眼前。
秦卿本想离开,可还没走几步,便心口紧缩的,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当秦卿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睁开眼便看到金线勾勒的华美紫衫,那刺绣美的前襟揽在他眼前,顺着
那衣襟往上看
月光下,那俊美的面孔,印入了秦卿的眼帘。
楼雁青正靠在窗边的长卧椅上闭目休息,双手并用地揽着秦卿的身体,两人拥抱在一起,身上合盖着白色的绒毯。
楼雁青呼吸很轻,轻轻地呼洒在秦卿脸上。
秦卿下意识的伸手抚上自己脸上的面具,摸到脸上的面具还在之后,他才稍微地放下心来,并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人
原来,楼雁青还未离开。
可是,秦卿并不知晓,为何楼雁青在听完苏姑姑的那些话之后没有离开,反而还如此搂着他休息。
秦卿轻缓地替楼雁青拉高了被子。
楼雁青也在此时缓慢地睁开了双眼,在看到秦卿已醒来之后,楼雁青脸上也没多余情绪,只是如常地看着秦卿。
“你醒了,之前你晕倒了,是我抱你回来的,你可有感觉好些了?”楼雁青揽紧了秦卿,让秦卿自然而然地更加靠拢他。
秦卿近距离的感觉着楼雁青唇边传来的温热呼吸
“你需要多休息,睡吧,今夜你不必伺候我。”楼雁青周身流淌着挥洒不去的霸气,那眸底弥漫的平定之意。
秦卿在楼雁青毫无异样的注视之下,轻缓地坐起身,侧着身看楼雁青:“在苏姑姑院子里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
原本准备再次闭眼休息的楼雁青,此刻的眸色逐渐的变得凝重。
“既然你都知晓了,为何还要如此待我,难道你不生气吗?”秦卿低声地反问楼雁青,他几乎不敢看楼雁青此刻的表情。
楼雁青缓慢地起身,一只手从容地环扣住秦卿的腰,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住了秦卿的下巴:“怎么,你是希望我狠狠地打你一顿,还是粗暴的强要你几次?”
秦卿的睫毛轻震。
楼雁青盯着秦卿看了半响,随后松开了捏着秦卿下巴的那只手,来回地扇了秦卿几巴掌
啪、啪、啪
几声轻响,清脆利落,却并不那么响亮。
与其说楼雁青是在扇秦卿的巴掌,不如说楼雁青是在摸拍秦卿的脸颊,仿佛只是形式上意思两下而已,并非真的在扇秦卿的脸颊。
“下回你要是再敢隐瞒我什么事,我就不让教书先生再过来教添喜读书了。”楼雁青语气平静的假意要挟秦卿,并伸手轻抚秦卿的脸颊,拇指揉玩着秦卿的下唇。
秦卿沉默地垂着眼。
“如此你可有满意,若是这都还不满意,莫非真要我鞭打你一顿,你心里才会感到心满意足?”楼雁青一边从容地揽着秦卿,一边靠在秦卿唇边平静的询问。
秦卿缓慢地抓住了楼雁青的手,并语气轻低的回答道:“不是。”他未打开搂雁青的手,而是尝试地轻缓地抚上楼雁青的手腕。
楼雁青盯着秦卿看了半响,面不改色且似有似无地捏了一下秦卿脸颊,就好像在捏不听话的小娃娃那般,这不着痕迹的举动使得秦卿的脸颊隐隐泛红。
“待你多歇息两日后,过几日我们去游湖如何?”楼雁青稍微揽紧了秦卿一些,在秦卿眼前缓慢低语,
“这回就只有你跟我两个人,到时我们在船上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秦卿自然地靠着楼雁青,感觉着对方气息,并轻缓地点了头:“若是你还有心情及雅兴想要携我游湖,
我也很愿意与你随行。”
“我为何没有心情携你游湖?”楼雁青平静地反问秦卿,仿佛觉得秦卿这说法有问题,再看到秦卿短暂的愣怔后,楼雁青便果断的开口做了决定,“此事就此定下了。”
楼雁青敲定了此事,随即,便揽着秦卿重新躺下
秦卿也如常地靠在楼雁青身边,他静静地垂下眼,嗅着楼雁青身上传递而来的香味。
他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有人在知晓他面部烧伤严重后,还邀他泛舟游湖
而且
那个人竟然还是处处霸道,曾经对他诸多厌恶,及诸多误会的楼雁青
秦卿也并非傻子,他知晓楼雁青今夜已经给足了面子。
既然楼雁青不介意他脸上的伤,也去了他心头的诸多顾虑。
虽然今日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可是那些记忆很快便被楼雁青给他的安稳感给压制住,还是让那些过往尘封在记忆深处更好。
不要去回忆,便不会感到悲伤。
不要去多想,便不会有不愉快
过去了,都过去了,现在他有楼雁青这么好的客人在身边,他也没有太过的奢求,他只要伺候好楼雁青便是。
两日后,秦卿如约的乘坐着楼雁青派去接他的马车,缓缓地抵达了东郊江畔。
这个渡口夜里人极为少,有两艘船停靠在江边,一艘是大型货船,一艘是泛舟的小船,渡口有许多壮汉在下货。
秦卿从楼雁青的马车下来时,便引来纷纷的侧目。
因为他的衣着华美,又蒙面而行,显得很是神秘,又令人想要接近。
他走到小船旁时,却发现那小船上只有一个喝醉的船夫,正在倒头呼呼大睡,而小船内却一个人都没有
秦卿回到马车旁,询问车夫:“为何没瞧见楼公子?你确定是在此处吗?”
“就是在此处啊,楼公子说让你找找他,或者等等他”那车夫喝了酒,强装冷静地说话,很快便靠在马车上睡着了。
还打起了呼噜来
秦卿站在马车下,平静的看着马车的车夫,这车夫接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在这赶车的路上不知晓喝了多少酒,现在都已经上头了。
秦卿的目光投向了身旁不远处的木质大船,那大船上陆续有人搬运东西下来,都是一箱一箱的货物,有的伙计扛着,有的伙计双手将箱子提起,更有伙计推着箱子从船上下来
秦卿缓慢地靠近,询问就近的两位伙计:“小哥,请问这大船是谁的,为何会停泊在此?”
“这是关外来的货船,这些货货物都是要搬去衙门开箱检验的西域货品。”其中一位伙计,擦着脸上的
汗水,笑呵呵地看秦卿。
“那么请问二位可有见过楼雁青楼公子?”秦卿礼貌地询问。
“没看见。”
伙计老实的回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