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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边吃边盯着秦卿上下的来回打量。
秦卿发现那些西域梵僧根本就不像佛门中人,那些人吃起肉来,喝起酒来的模样,根本就无半分清斋戒律可言。
但这些人都对他身旁的这位西域高僧,极为的尊敬与敬重。
“大师的高徒想是已参透了至高无上的玄学之妙,以顿破佛心之态,饮酒染荤。”
“我座下弟子都是如此,施主不必多加妄言,你心中在想什么,我可是很清楚。”西域梵僧伸手拍了拍秦卿的后背,见秦卿想停下脚步,便顺势将秦卿搂上了楼。
这一幕,在场许多西域梵僧都看到了,可全都一脸不惊不奇的模样
船内三楼前的厢房前,秦卿迟迟不愿意进屋,还拉开了西域梵僧放置在他腰间的手,而对方也没着急催他入内。
“为何要到厢房内再谈,其实在楼下谈也是一样,我并不介意大师的弟子旁听。”秦卿站在回廊上,昏黄的烛光笼罩在秦卿的脸庞,他身上细碎的银线光点流金闪耀。
“我介意。”西域高僧眸色不改地盯着秦卿,简单地说完,便将秦卿直接强硬地拉进了厢房。
船上的长廊上,都铺满了兽皮毯,厢房的雕花木门上都极具异族风情,而厢房内的摆设更是具有异族风韵。
所有的东西都是关外才有的,这艘船从里到外跟秦卿这一身打扮都格格不入,唯一相同的便是都非同一般的华美。
秦卿被拉进屋后,便听到厢房的大门被牢牢关上的声音,那重重地关门声,仿佛是关在他心上一般,让他心跳不稳。
“大师,请你有话便直说,现下已四下无人。”秦卿挣脱了西域梵僧的手,站在厢房内,与回过身看他的人保持距离。
西域高位也并未生气,只是缓慢地走回到秦卿的身边:“施主,那日施主无视我的邀请,我心中极为不痛快。”
秦卿站着未动。
“要知晓多少西洲人,花钱请我来,跪地拜求我来其化解灾劫,可施主却对我不屑一顾。”西域梵僧在秦卿面前站定,一边吐露着心中不快,一边观察着秦卿眸中的神情变化。
“我之前已经解释过了,我是跟随楼公子的人,那日也不便听大师多言。”秦卿再次轻缓的重申自己的处境,与本份,及位置。
在那种场合,他是不能做主的。
西域梵僧听闻后,眸色未变,只是平平地看了秦卿一眼,便让秦卿坐下,见秦卿坐下后,西域梵僧才抚上了秦卿的肩头
秦卿抓住了西域梵僧的手,礼貌地请其为他解答:“请大师指点。”
西域梵僧站在秦卿的身后,从容的弯下腰靠在秦卿耳边低语:“其实那日我让弟子去跟你说话,并非要谈你命数之事,我只是想请你到无人之地好好聊一聊。”
他一边轻缓如常的言语,一边双手并用的顺着秦卿的肩头与腰间,上下的、来回的、大力地揉抚一个来回
那举动之娴熟,让秦卿措手不及。
秦卿迟疑地站起身,想要拉开对方摆在他身上的双手,可是对方却直接将手深入了他的衣衫内,将他的衣衫弄得略显凌乱。
“大师,你这是做什么?”秦卿跟着衣衫抓住了对方埋在他衣衫内的手,侧过头不悦的阻止身后的人继续如此行为。
可是西域梵僧并未停下动作,见秦卿紧张与不安的模样,反而还靠在秦卿的脸庞轻笑道:“你不但能富贵荣华享之不尽,还能成为人上人。”
他说话时,嘴唇隔着脸上的锦布,似有似无磨蹭着秦卿的脸颊,最后还贴在秦卿的脸颊上,重重地呼出一口热息
秦卿脸颊都麻麻的,那种湿热的感觉,加上被上下乱抚的感觉,让秦卿几乎要站不住。
一种羞愧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大师,我尊重你,可你为何要做这些不雅之事,你是佛门唔”秦卿还未说完,便被身后的人抚过脸颊,隔着面纱嘴唇被稳稳地咬住。
秦卿吃痛地皱起了眉头,他伸手想推对方的脸颊,可是手腕却被抓稳,而他的后脑也被对方扣紧,上下嘴唇被咬玩着。
虽然两人脸上戴着面纱与锦巾,但秦卿明显感觉到脸上的面纱湿了,他垂着眼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唔咽”的声音。
因为他要是用力闪避,嘴唇都会被眼前的人咬下来。
“看你还敢不敢趁着我回家办正事期间,跟楼雁青那个奸商打得火热,是不是我现下想跟你叙叙旧你都觉得是多余?”西域梵僧放缓了语气指责秦卿,更在此时顺道质问了秦卿,他那修长的手指始终都未离开过秦卿的下巴。
秦卿的下巴被对方缓缓地揉玩着,对方虽是在质问他,可语气却并不那么凶猛,这表明了事态还并非太严重。
秦卿在听到对方此言之后,便全身坚硬的注视着眼前人的脸,对方咬他咬到满意后,便亲自动手拉开了彼此脸上的面纱与锦巾。
可是秦卿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虽然眼前的人五官力挺,面容貌似潘安般俊朗,可他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人。
“我不认识你。”秦卿拉动了面纱,准备重新戴好,可是秦卿的手却被抓住,对方直接将秦卿脸上的面纱放入了秦卿的衣襟内
顿时,秦卿便感觉眼前的人,一边面不改色地盯着他看,一边往他的衣衫内探。
秦卿想与眼前的人保持距离,可是对方跟着他走,一直将他抵触在桌前,才对他从容的笑道:“我是谁?我是你的夫君,这才多久你便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第一一七章
秦卿不动了,近距离地看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这张脸是那么的陌生,可是对方那停留在他唇边的呼吸,却逐渐的散透着熟悉的气息。
加上对方未戴锦巾时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再朦胧,清晰得令人足以辨认出这一把迷人嗓音的主人究竟是谁。
但是
秦卿心沉静气地注视着眼前人,低缓的开口:“我本是男人,何来夫君?”他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沉酿的复杂之意。
眼前的人似乎没想到秦卿会如此回答,明显的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也在此刻敛,眼底弥漫着失望之色。
“既然你不愿意认我,我也不强迫你,反正过了今夜,我依旧是你最亲的夫君。”西域梵僧低声而平缓地跟秦卿交谈,与此同时一只手揽着秦卿的腰,一只手埋在秦卿的衣衫内稍微用力地捏了捏秦卿的胸口。
秦卿只觉得心中热浪涌过,他不安地眨眼,轻声低语:“我没有夫君。”
“楼雁青给你喂了什么迷药,才短短一个多月而已,你就不刻我了,这叫我情何以堪呐秦卿。”西域梵僧保持平缓的语气低语,并一边紧紧地盯着秦卿的双眸看,一边将埋在秦卿衣衫内的手拿了出来
隔着秦卿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