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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有人想要靠近秦卿,脸上淫笑邪恶至极。
有六个人上前围住了秦卿,让秦卿左右前后都无法走,有人想拉秦卿脸上的面纱,就在此时站在旁边观看的那个人说话了。
“都住手。”站在旁边一直观看的那人,终于在此时冷漠的出声了。
这平静一声
让其他几个围着秦卿的壮汉都自动的散开了,没有人敢再对秦卿做什么,但都在用眼神亵渎般的打量着秦卿,那眼神十分的露骨。
让秦卿感到不适。
那位嗓音冷漠的主上,身着黑色而华美长袍,头上还戴着连着披风的黑色帽子,全身上下似暗夜般深黑鬼魅
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
“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那黑衣人走近了秦卿,带着一声冷焰,站在秦卿身前不远处停下。
秦卿稳住呼吸,尽量保持冷静地注视眼前人:“我是城里的小倌,是到寺庙祈福的,在返回途中迷了路,才走到此地。”
“主上,他说他是小倌,可否不让他走,把他赏给我们几个兄弟?!”旁边一个肌肉型的马贼“噗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向那黑衣人讨要秦卿。
“求主上成全,主上千万不能将这个小倌放走,他现下知晓我们的藏身之所,若是通报官府我们可麻烦了!”又一个马贼跪在了地上,一边将事态说得极为严重,一边目光不移地在秦卿身上来回的打转。
“反正他是一个小倌,放他走也是被男人睡,不如将他留在咱们这里伺候兄弟!”有一个马贼向黑衣人下跪,还磕起头来。
秦卿见到一个一个下跪的马贼,却感觉到越发的不妙,因为每跪一下一个人,他都感觉到身前这个黑衣人浑身散发的不悦之气,更是强烈的加重了几分。
“你们到是说一说,这一个小倌,有何处吸引你们的?”那黑衣人似乎不满自己手下的没出息,开始询问马贼。
秦卿想跑也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些马贼跪了一排,堵住了山洞的门口。
“请你放我走,我并非有意要闯入。”秦卿低声而平静请求身前的人,他也不敢说得太大声,若是惹怒眼前的人,他怕是没好日子过。
“现下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给我站一边去,闭上你的嘴。”那黑衣人指了秦卿一下,再指了指墙角,示意让秦卿过去。
秦卿只好走到山洞内一角站定。
那些跪在地上兴奋得不能自已的马贼,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回答主上问题
“我先说,主上我们来了如此久了,没有女人也罢了,这好不容易来一个这么美的男人,让咱们哥儿几个好好爽一爽,可好”
“还有主上,你看这个小倌穿得这么好,肯定是很有名,没准就是那西洲第一名魁秦卿,若真是我们可赚了!”
“而且他看起来好像很会伺候男人,他又不是弱不禁风型的,一定能伺候能让咱们兄弟爽好几轮的,主上求您了别放他走。”
那些马贼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下流,似乎还担心山洞内其他马贼出来瞧见了跟他们抢,几个人又是磕头又是跪行。
那黑衣人只是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便侧过头看了秦卿一眼:“我下面的兄弟都如此赏识你,你便别走了,留下来好好伺候我的兄弟如何?”
秦卿紧张地摇头。
可是,那黑衣人看向地上马贼,那些马贼却都在此时使劲的点头,感激成分地看着主上。
“那便就如此定下了,我看你也有几分像是那什么西洲第一名魁,听闻那秦卿今日也是为了那姓楼的上山祈福,真是巧”那黑衣人轻飘飘地说完,便走近了秦卿,在秦卿身边停留了片刻后,才伸手拍了拍秦卿的脸颊。
黑衣人的手上戴着手套,触感很柔软。
秦卿看不清楚眼前这个人漆黑的帽檐下的面孔与神情,他只听到那黑漆漆的帽檐下传出一阵似有似无的低笑声
秦卿被人带入了山洞,被关押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这个山洞很大,里面的路很平坦,有许多密室,还有许多的马房,这里像一个地下迷宫,有许多的出口与暗门。
秦卿进去之后便不知方向了。
他被关押的地方,说是牢房也非牢房,里面铺着致的地毯,有一张铺着兽皮的石床,还有几张美的桌椅。
桌上的茶器也相对名贵,这像是一个客房,可是却有许多铁栏杆围着,秦卿就像是金丝雀一样,被关在一个华美的牢笼之中。
而且这个地方是那些马贼过路来往的必经之处,因为他这个牢笼旁边就是那帮马贼的议会堂。
地上铺满了漂亮的云石,中间一张巨大的地毯刺有“啸马”图案,大殿上还有两把战斧悬挂,马贼们主上的座椅也威武而气派。
这大殿两旁还有许多座椅,大殿中心足以容乃五十多人。
秦卿被关在这里的第二天,那些马贼便知晓他就是为楼雁青祈福的秦卿!
所以来往过路的那些马贼,都像看猴一样地看着他
甚至有些马贼在他面前解裤带
“快点过来看看你爷的可有那姓楼的威武,赶紧地看清楚一些。”有马贼兴奋地站在铁笼旁边,不顾有旁人观看调侃秦卿。
“楼雁青知晓你不见了,也不会找你的,赶紧过来用嘴把爷伺候好了,爷爷们让你出来好好爽。”有马贼敲打铁笼,对着坐在铁笼内的秦卿看。
秦卿只是平定地看那些人几眼,然后垂下眼不去看,不去听。
有好几次秦卿看到这帮马贼的主上,就站在附近欣赏他被人调侃的模样,可那人从不出声阻挠那些马贼的行为。
好几次夜里,秦卿也都有看到那人站在牢笼边,似乎在盯着他看一般,也看不清楚那人的神情
“你何时才会放我出去?”秦卿侧过头看向站在牢笼边看他的人。
“我派人给你准备了新衣衫,明日会派人给你打水来,让你沐浴,你将我手下的兄弟伺候好了便可以走了。”黑衣人魔魅般地站在暗处,嗓音轻低而夹杂着几分笑意。
是嘲笑
秦卿坐在床榻上,不着痕迹地捏紧了向下的被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伤害我。”他轻低的嗓音带着几分苦涩。
他错了,他不该跟马贼讲这些
马贼烧杀掳掠,又怎么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楼雁青是我的仇人,你去为楼雁青祈福,便是与我为敌,给我手下的兄弟添堵,我对待敌人也无需讲什么道义。”黑衣人冷声的告诫秦卿,站在黑暗中的身影似暗夜般,充满了危机四伏的气息。
秦卿不再说话。
“更何况这也怪不得我,这可是你自行找来的,再说你本身就是一个陪男人睡觉的‘狗奴’”那黑衣人在提及“狗奴”二字时,咬字极为的轻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