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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要那小倌了?”黑衣人矗立在众人面前,无形之中语气平缓有度,毫无怪罪之意。
那些马贼都不敢吭声,但马贼中有人首先点头后,便陆续有人跟随上点头。
全部都表示不要了。
“当初可是兄弟们极力要求将那小倌留下的,也是兄弟们主动向我讨要那小倌的,现下兄弟们为何又突然不要那小倌了?”黑衣人平缓的嗓音里,透着无边的冷意。
马贼们都低头头,都不乱出声。
“兄弟们可都想好了?”黑衣人缓慢地走近了跪在地上的马贼,无声无色地看了半晌马贼片刻,才开口做最后的询问:“若是现下后悔还来得及。”
“主上,咱们都想好了!不要那小倌了!求主上成全!”马贼们纷纷出声响应,并且保证往后再也不向主上讨要男人。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兄弟们。”黑衣人缓慢地从马贼身边走过,一身冷焰气息围绕,更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危险轻笑:“今夜这里的女人与那个小倌,兄弟们想要谁自行选择既是。”
马贼一涌而上地朝着女人扑去,根本无从再往秦卿那边看半眼。
然而,置身于纱帐内的秦卿则是在此时,听到了外面嘈杂的男女调笑声。
以及一些在花楼里时常能够听到的声音
这个密室有许多长椅,还有一些装饰巨石,以及数个美的屏风,那些马贼将蒙眼的花楼姑娘拉压在各处行乐。
秦卿惊恐万分的听到,有人再度走近的声音。
黑衣人坐在秦卿身旁不远处,那一块铺满兽皮毯的平滑巨石上,微低着头欣赏着躲在墙角的秦卿。
“爬过来。”黑衣人低下身,拾起地上黑色丝带,拉稳了捆绑着秦卿双手的丝带。
秦卿未动。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你最好动作快些。”黑衣人平静的提醒,却是最冷冽地警告。
秦卿听出是黑衣人的声音。
只因,那悦耳的嗓音,被口罩遮挡般朦胧。
秦卿感觉到手上的系带在紧,在他手腕被勒红的前一刻,他才缓慢的动身被系带牵引着爬向了黑衣人。
在爬行的过程中,秦卿的黑纱衣衫与发丝,都垂在地上雪白的兽毯上。
由于秦卿爬得小心翼翼,再加上皮肤太滑,导致身上的衣衫自衣领处缓慢地滑开
丑叔情逢春 第123章
“今日那些碰过你手臂与腰背的兄弟,都有私下谈论你的皮肤有多滑,你这是被多少男人碰过了,才能有如此滋润的肌肤?”
黑衣人下平声地问秦卿,其中不难听出那一丝丝的讽刺。
秦卿不着痕迹地细微皱眉。
他爬到了黑衣人的脚边,手指无意中碰到了黑衣人刺绣美的鞋尖:“请你不要胡说,这与有过多少男人并无直接关系。”
他不着痕迹地移开手。
但是
黑衣人不慌不忙地踩住了秦卿的手背:“我有要事要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若是说了半句假话,我便将你扔到洞外喂老虎。”
秦卿的手背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压力。
他抽回了被踩住的手,冷汗津津地坐在黑衣人脚边,低声道:“只要你不让我去伺候外面那些人,我什么都会回答你。”
“你现下无资格跟我讲条件。”黑衣人拉了一下捆绑着秦卿双手的黑纱系带,使得秦卿的双手放到了其腿上。
秦卿沉默地垂着头,面色堪忧。
“我问你,你觉得在你的恩客之中,有哪位客人会在知晓你被困后,愿意拿黄金来赎你?”黑衣人此言问得轻低且平缓有序。
秦卿不敢说谎,只好直言:“陆公子。”
“哪一位陆公子?”
“东洲陆府的陆漠寒。”秦卿轻语间,不着痕迹在想将手自黑衣人的腿上移开。
黑衣人不慌不忙地捏住了秦卿的下巴,将秦卿的下巴抬高:“既然你一口便说出了他,那就用你要挟他,让他拿五十箱黄金来救你。”
秦卿愣住了。
“如何?”黑衣人带着手套的手指,把玩着秦卿的下巴,语气透着几分与捏玩动作不符的冷然:“那陆漠寒府上如此有钱,想来五十箱黄金对他来说,也应是不算什么。”
“不可如此。”秦卿急切的要求。
黑衣人被暗色笼罩,那捏玩秦卿下巴的举动在继续:“怎么,心疼了?”
“不是。”秦卿面色堪忧。
“既然不是,那便再加十箱黄金,让陆漠寒拿六十箱黄金来救你。”黑衣人语气虽是平淡,可手上的力道却稍微加重。
秦卿下巴被轻缓地甩开,这使得秦卿情急之下,抓住了黑衣人的衣衫:“我求求你了,此事与陆公子无关,请你别将他牵涉其中。”
他的嗓音略带沙哑,难受的哽咽着。
黑衣人直接拨开了秦卿的手,低沉地冷笑:“求我也无用,敲那陆漠寒一笔,可比我手下的兄弟东奔西走要赚得多。”
“求你放过陆公子,他在东洲的生意本就出了问题,必定是拿不出那么多黄金的。”秦卿重新摸索着黑衣人的衣衫,恳求般地抓紧。
黑衣人如暗夜魔魅般的置身在烛火中,浑然天成的黑暗气息,释放着夜魅的威迫。
“怎么你现下好像很关心那陆漠寒,当初那陆漠寒被楼雁青给弄得那么‘凄惨’时,怎不见你去庙里为他烧香拜佛?”黑衣人轻缓地踢开了秦卿,没有怎么用力,却足以让秦卿距离与之拉远。
秦卿跌坐在黑衣人脚边不远处,脸色略显憔悴地低语:“不是的。”
黑衣人随口道:“那你今日倒是说一个所以然来给我听听。”
“那时候陆公子给了我一封信,意思便是往后不再点我了,所以在那之前我们便不再是主顾关系。”秦卿微低着头,发丝沿着脸侧垂下,到胸前、再到腿上。
黑衣人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道出几句:“若你想让我不去要挟陆漠寒,才编出如此谎言骗我,那你便打错了算盘。”
“我并无半句假话,若我那里还去为陆公子祈福,必定会遭人话柄。”秦卿身上黑纱衣衫的衣领已在混乱中滑落,有半边肩头都露在外面
黑衣人显然不相信此言,竟嘲讽般地笑了两声:“你的意思是,你担心被别人取笑,才未去给那姓陆的祈福?”
不是
秦卿轻缓地摇头,平缓地动了动泛白的嘴唇:“陆公子与我身份悬殊,他出身富贵与我有云泥之别,我的小倌的身份尚许会给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整个西洲谁不知晓,你是陆漠寒、楼雁青、慕鸿歌、以及莫言之的所有物,你如此说辞还真是把我当成傻子不成。”黑衣人缓慢地言语间,不动声色地拉了拉秦卿手里的系带,使得系带在紧。
那紧的力道恰到好处,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