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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下严重怀疑你的用心,你的所做所谓都是在给我抹黑。”
“你可是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你若是想阻止,大可出来。”莫言之把玩着手中的玉戒指,唇角噙笑地看着陆漠寒。
陆漠寒止住了动作,面色清漠地提醒莫言之:“起你脸上那恶心的笑容,别用我的脸,做出如此难堪的表情。”
“表兄,你可有觉得我的易容术,乃是天下一绝?”莫言之嗓音带笑的反问陆漠寒,并提醒陆漠寒别忘了:“前几日我可是在暗处亲眼看到你捏着秦卿的脖子,还对秦卿说过,要让他恨死楼雁青之类的话,我这可是在帮你。”
陆漠寒冷冷地看了莫言之一眼,品茶间懒声道:“你学我做马贼的样子,的学得很像,不过这是我与秦卿之间的私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他说得很有意思,带着一点嘲讽之意。
莫言之却不怒反笑:“你别以为我不知晓,秦卿去为楼雁青祈福,你心里可是恼怒得很。”
陆漠寒放下了茶杯,站起身走到莫言之身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莫言之的肩头:“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这几日为何会如此清闲,总往山洞跑?”
他言语间,流露出丝丝怀疑。
“你这番询问,可是在怀疑我会做对你不利之事?”莫言之脸上的笑容敛,拨开了陆漠寒的手,反讽地继续道:“这次我们联手对付楼雁青,连慕鸿歌都被我游说成功不再干预此事,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慕鸿歌与楼雁青关系那么要好,怎会这般轻易被你游说成功?”陆漠寒眼中那怀疑的眼神更加的浓郁,并夸奖了眼前人的易容之术高明。
莫言之的易容术不但逼真,既连声音也能模仿出陆漠寒的,听上去有七分相似,若是不仔细听很难听出破绽。
昨夜秦卿受到惊吓,没认出黑衣人究竟是谁也是情有可原的。
加上,室内都点满了薰香,根本无法以气味来分辨谁是谁。
“我自有妙法能让慕鸿歌与我同盟,这事既不劳烦你操心。”莫言之平缓地站起身,跟陆漠寒简单几句便准备离开。
“我是念在血亲的份上,才答应与你联手对付外人,既然我们与慕鸿歌无冤无仇,也便不要将他牵扯其中。”陆漠寒轻飘飘地看了莫言之一眼,眸色悠悠而透着几分令人难以琢磨的深意。
莫言之也侧过头,轻笑地看向陆漠寒:“表兄你如此一言,真是甚入我心。”他幽幽地说罢,便表示要去一趟慕府。
“你昨夜戴了几张面具也够累了,你是应该回去好好歇息。”陆漠寒眸色在沉淀,看着与自己有着相同脸的人。
莫言之未再说话,只是点点头,便离开了此地。
陆漠寒则是若有所思地盯着莫言之离去的背影,他的眼底多了几分不明的意蕴
秦卿醒来的时候,睁开的第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陆漠寒那熟悉而俊美的脸,只是陆漠寒的眼神比昨夜更加的清冷。
仿佛这才是真正的陆漠寒一般
秦卿恍然地坐起身,看向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陆漠寒,他首先开口道:“你来了,你昨夜都未休息,今夜为何不歇息一会儿。”
他低声问。
陆漠寒伸手抚上了秦卿的脖子,轻缓地挑开了秦卿虚掩住脖子的发丝,抚碰着秦卿的颈间:“我昨夜睡得很好。”
秦卿没听明白陆漠寒的意思,但随后陆漠寒便沉默着,就好像前几日夜里站在牢笼旁边静静地看他那般,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
“你今夜还要吗?”秦卿问陆漠寒。
秦卿身上只披着兽皮毯,黑纱的衣袍被丢在昨夜被摇松的床榻边,他没有衣衫,何处都去不了。
陆漠寒直接将秦卿带到了身边,发现秦卿临睡有清洗过,便出声问秦卿:“你昨夜说,要给我生孩子,你是出于何种心思,才说出那样话的?”
这个声音,比昨晚还要更加淡然,似浑然天成自然,也是与身具来的清漠。
昨夜真正的陆漠寒就站在对面的纱帐后,将屋内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自然知晓秦卿昨夜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我只是不想你伤害添喜,我也说得很认真。”秦卿早已恢复了平静,他看向陆漠寒的眼神,也坦然与平定。
“那我就当做你昨夜说得那些话,是你做为男人放下身段的诚意。”陆漠寒平静的言语间,自然地拉过秦卿的手。
要知晓一个男人,愿意为另外一个男人认真的说出“我要为你生孩子”之类的话语,是要多么的不知羞与无畏才能做到。
秦卿感觉到陆漠寒手心传来的温度,使得他缓慢地、尝试着回握着陆漠寒的手。
“你昨晚提到,说我曾给过你一封信,要结束我们的关系。”陆漠寒坐在秦卿身边,眸色淡静地顺着秦卿的脸庞,移止秦卿的双眸:“我并未给过你任何信件。”
秦卿愣住了。
陆漠寒安静地看他:“给你信的人,不知是何人?”
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陆漠寒从头到尾都看得很清楚,从秦卿在洞内大殿,再到隔间之后的两个密室
所有的一切,他都目睹在眼中。
就算,在这之前陆漠寒对秦卿有颇多的不满,在看到秦卿昨晚为了他做的一切时,也让他有所消气。
“给信的人我不能说,若你没给过信给我,那便当做无此事即可。”秦卿低声的轻语间,慢慢地拉了拉腰间的兽皮毯。
陆漠寒并未多问,点头答应了秦卿。
“前阵子,我也到了,你给我的一封信。”陆漠寒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件,递给了秦卿看:“这些可是你写的?”
秦卿迟疑地接过了信,但还未看信之前已回答了陆漠寒:“我识字不多,从未给你写过信。”
陆漠寒听到此言后,直接拿走了秦卿手里的信。
“既然不是你写的,那也不必看了。”陆漠寒将信件缓慢的撕毁,并告诉秦卿:“信上的意思既是,你要跟楼雁青走,你觉得楼雁青更加适合你,你请我往后别再去找你,以阻碍楼雁青为你赎身。”
秦卿心头大乱,难怪陆漠寒会再见到他之后,那么对待他。
“这封信,是在楼雁青下手对付我之前,有人以你的名义送给我的。”陆漠寒放掉了碎成渣粉的信件那纷纷扰扰似花瓣般坠落碎纸,自陆漠寒的手心流逝。
秦卿看到陆漠寒手里的信件,也便是说,这封信跟秦卿到的信件那日的时间差不多吻合的
也便是说,楼雁青冒名给陆漠寒写信?
“这封信是谁写的,你我心里都清楚,除了楼雁青之外想必没有其他人。”陆漠寒盯着地上碎成粉末的信纸看了看,再平淡地回视秦卿,但眼底的肯定毋庸置疑。
随后,秦卿在陆漠寒的注视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