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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可是他们平日里通常是不会在短时间内轻易接头的。
所以最近这个假的莫言之,常常到山洞里去,也引起过陆漠寒的怀疑。
而且
陆漠寒观察过冒充莫言之的人,每次陆漠寒在跟秦卿说话的时候,冒充莫言之的人,都在暗处看着他们,似乎在担心秦卿受到伤害。
“你应感谢之前离开的那个人,他前夜可冒了很大的风险救了你的命。”陆漠寒眸色冷然,修长的五指时不时的猛然紧至极限,全然不顾秦卿是否疼痛,捏着秦卿的皮肤:“否则,你现下已被我手下那帮马贼给糟蹋了。”
秦卿后腰下与后腿以上的地方,被陆漠寒捏得又疼又麻。
外面呼啸凶猛的袭来,吹得两人身前的火堆,凌乱的震动,亦如秦卿此刻的眸色一般陷入了混乱不堪的境地。
秦卿想与陆漠寒拉开距离,可却被搂紧。
“所以你在知晓了‘救命恩人’的真实身份后,一定要张开大腿去回报他,才能体现出你的诚意。”陆漠寒欣赏着秦卿泛红的双眸,语气平静地给了秦卿的建议:“你也可以向前夜那样,在看到属于他自己的面孔之后,告诉他你想给他生一个孩子。”
他语气平淡,就像在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此刻,秦卿已再无勇气,看向眼前的陆漠寒了。
他不想看到陆漠寒眼底那深含鄙夷与嘲笑的眼神,陆漠寒那清冷漠漠的眼神,寒意刺骨的让他难以招架
“像你这种人,也只有这个身体,能够给予恩人一些回报。”陆漠寒漠视的低语,可他的语气并不恶毒,也不激烈。
可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伤人。
秦卿无力地将头埋在陆漠寒的胸口,所有的神情都随着秦卿低下头的动作,被掩埋在陆漠寒的胸膛。
陆漠寒随意且毫不顾忌秦卿的感受,缓慢地摸索着秦卿后腰下的一切,直接拉开了秦卿的腰带,双手顺利地滑入秦卿裤腰内。
秦卿抬起头看他,伸手想要阻止陆漠寒。
可是,在对上陆漠寒那漠情冷冷的双眸时,秦卿的所有动作都止住了,似被冰封一般愣住了。
往常陆漠寒看他时的眼神,通常除了淡然之外,便是轻飘飘的。
从来不会冷酷如现下这般绝情冷傲
这般陌生的眼神,让秦卿的呼吸都变得沉重。
秦卿在控制着气息,尽量使得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你真的打算,让我伺候那些马贼?”
“当然,今日我本来是打算带你回东洲,待我玩腻了之后,再将你卖去东洲的花楼接客。”陆漠寒嘴里说得无情,看到秦卿眼角溢出了泪水,他继续清漠地直视着秦卿:“然后让全东洲最肥最丑的男人,逐个来品尝一下你的滋味。”
他的语气平静而有序。
秦卿哽咽着,低不成声的开口:“为何你要这样说?”
“不懂得珍惜的人,不配得到我的垂青。”陆漠寒一只手抚上了秦卿柔韧的侧腰,一只手顺着秦卿的领口窜出缓慢地拍捏着秦卿的脸颊:“我已无耐心在你身上浪光阴,全天下又不止你一个小倌。”
秦卿知晓陆漠寒在生气。
“你先前,还待我很好,为何现下要如此?”秦卿不解。
“之前离开这里的人,才是待你好的人,我何时有待你好,我把你关在山洞,看你跟别人欢爱。”陆漠寒面无表情的继续捏玩着秦卿腰腿,可那力道却足以能将秦卿身上捏出淤青。
秦卿脸色泛白,背心渗出了汗水:“你捏得我好疼。”
陆漠寒无声地看他。
秦卿在疼痛交织的情况之下,抓住了陆漠寒的手,可陆漠寒却转而直接将秦卿的裤腰直接拉到脚跟。
“原本出来时不想给你穿衣衫的,反正你是一个伺候男人睡觉的‘狗奴’,穿与不穿都无区别。”陆漠寒近距离地看秦卿,气息笼罩在秦卿的唇边。
秦卿逆光的面容,流露出隐约的憔悴之色:“是我出生卑贱,配不上你。”他轻低的嗓音,与外面疾风骤雨声形成强烈对比。
“你的确是出生卑贱,也的确配不上天之骄子的我。”陆漠寒脸上神情不多,眼神淡静如初:“你也只能配楼雁青那种不入流的货色。”
“我以为信的事情过去了,我们还能像往常一样。”秦卿艰难地低诉。
“即便是我已不生气,往后我也不会再要你了。”陆漠寒靠在秦卿的耳边,微垂着眼帘掩去了眸底的感情。
秦卿也垂下眼,掩去了眼底的混乱之意。
“之前离开这里的那个人,也便是假冒莫言之骗我的人,更是前夜假扮我与你恩爱一夜的人。”陆漠寒低声在秦卿耳畔言语,那轻盈的呼吸似羽毛般滑过秦卿的耳廓。
秦卿侧过头,轻声问:“他是谁?”
陆漠寒顺势将秦卿侧身压在柔软的稻草堆之中,低头平稳地凑近唇边,缓缓地道出了真相:“是慕鸿歌。”他说话时的气息,都呼洒在秦卿的唇边,滋润了秦卿的双唇。
秦卿被压着,隔着衣衫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陆漠寒身上传来的温度。
两人的视线相遇,秦卿的眼神却复杂得令人心疼。
丑叔情逢春 第127章
“慕鸿歌也知晓我在怀疑他,所以他先一步通知人马来抓我,之前那些搜山的士兵必定是他通知来的。”陆漠寒拍捏着秦卿的后腰,漫不经心地注视着秦卿的双眸。
秦卿不言不语地躺着,他伸手替陆漠寒稍微拉拢了衣领的衣衫,似不想眼前人因夜露重而着凉。
“他带我们来此地也只不是一个圈套,他目的既是想抓我,你信不信再过半个时辰这里便会围满了士兵。”陆漠寒做了与秦卿相反的动作,拉开了秦卿衣领的衣衫,将秦卿肩头的衣衫拉滑至手臂。
潮湿空气透着刺骨的凉寒之气,寺庙内的佛像都凌乱地倒戈着,火光照亮了斑斓而古旧的残壁。
秦卿不着痕迹地点头:“你说的,我都相信。”他指的是,关于陆漠寒告知他,前夜那个人是慕鸿歌的事情,以及慕鸿歌会来抓陆漠寒的事。
他相信陆漠寒。
因为陆漠寒大可不必告诉他这几日发生的这些事,蒙骗他一辈子都可以,可是陆漠寒还是将情况说得很清楚,也让他知晓了现下的形势。
火光越来越微弱,寒气越来越盛。
陆漠寒的气息既洒在秦卿的唇边,那熟悉的味道将秦卿完全的笼罩,这个香味比起假的陆漠寒要浓郁许多,更加真切
不是别人能假装出来的。
而且,陆漠寒的声音无论别人怎么假装,也无法达到这种根深蒂固淡冷之气。
秦卿现下才清楚,此刻的陆漠寒与慕鸿歌所假扮的陆漠寒区别在何处,两人的气息有极难区别出的细小差异
假的陆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