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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抱起秦卿时,便看到秦卿手上的铁链,现丰更是坐在床边拉着秦卿手腕上的铁链看。
“我听苏姑姑说,鬼面来过这里,却不知他竟用铁链将你锁住。”莫言之放下了秦卿捆着铁链的手,替秦卿揉了揉泛红的手腕。
指尖的触感很清晰,秦卿也渐渐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并非在做梦。
他睁开了双眼,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伸手抚上了对方的胸前,当手心感觉到对方真实的心跳时,他的指尖轻微颤动。
“你快些走吧,若是他回来,看到你在此地,他必定会为难你的。”秦卿稍微清醒后,便尝试着坐起身,平静地想要推开莫言之。
莫言之双手用力,搂紧了秦卿的腰,不许秦卿有丝毫的推究。
“既然我敢来,便是做好了一切准备,即便是他现下出现,也为难不了我。”莫言之将秦卿抱至了身前,让秦卿依在他的身上。
秦卿由于喝了酒,全身软绵绵,他靠着莫言之,低声道:“你依照承诺来接我,我很高兴,可是我不会跟你走的。”
“当初你答应过我,若我来了,你往后便会跟着我,现下为何又不愿意跟我走?”莫言之冷静地询问秦卿,并拿出锋利的匕首,切断了秦卿插嘴的铁链。
一声轻响后,秦卿插嘴铁链断开,束缚了秦卿好几日的铁手铐,掉落在被褥上。
没有了重物捆缚,秦卿也更加的活动自如。
“我”秦卿想说又不能说地看着莫言之。
最后,他只是告诉莫言之,若莫言之是来照顾他生意,他会尽自己本分招待莫言之,可他却不能跟随莫言之走。
因为,他走不了。
他得罪了鬼面将军,而且添喜被鬼面将军抓去了。
“若是我跟你走了,你府上必定不得安宁,我往后也再也见不到添喜,将军是不会放过我的。”秦卿微垂着眼,嗓音平静的低语。
莫言之也不想与鬼面结怨,毕竟鬼面是将军,只是没想到添喜竟会被鬼面抓去。
“你现下先跟我回莫府,我会想办法替你救出添喜。”莫言之眸色深浓地看着秦卿,替秦卿裹紧身上的衣衫后,便将秦卿直接抱出了厢房。
秦卿的双手放在莫言之的肩头,他面色憔悴地看着莫言之:“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跟你走的,你今日若是带我走了,便是与当今九王爷为敌。”
他不想陷莫言之于不义。
莫言之当即便止住了脚步,不明所以地看向怀里的秦卿。
“你若是带我走了,不但鬼面将军会对你不利,若此事被九王爷知晓,他更加不会放过你。”秦卿忍着艰难的心酸,平缓地吐露着不为人知的内幕。
他平静的嗓音略显虚弱。
“关九王爷何事?”莫言之充满疑虑的视线,紧紧的锁住秦卿的双眸。
莫言之原本是要将秦卿抱去苏姑姑那里,可是现下情况有变,他改变了方向将秦卿直接抱回了秦卿的住处。
秦卿用了半个时辰,将自己与鬼面,以及九王爷之意的事告知了莫言之。
未隐瞒莫言之,是因对方要为他赎身。
他不想莫言之不明不白为了他,而卷入是非之中。
“我曾经害死了九王爷最心爱的女人,他要将我一辈子都困死地此地,终身为娼为奴。”秦卿靠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身边国,始终抱着他的莫言之。
莫言之的双手肆无忌惮,在秦卿的身上游走,近距离地深视着秦卿眸色微垂的眼帘。
“加上,将军仇视我与九王爷,他也不会就些轻易便放过我。”秦卿眸色沉静的将其中厉害关系道出,他的手指冰凉,似有细微颤抖。
莫言之也明白秦卿心中的恐惧。
他来时,秦卿脸上还残留着风干的泪水,近日必定在鬼面那里吃了不少的苦头。
“事已至此,我也不会勉强带你离开,若是此事惊动了九王爷,那便得不偿失。”莫言之面色如常地看着秦卿,觉得此事得从长计议。
秦卿点头。
有人为他赎身,他也并非全然无感,他心中自是高兴,还有人愿意赎他回府,可是高兴归高兴,他还很理智。
他知晓自己出身卑微,即便是跟客人走了,往后的事也很难说。
“你有这份心意,我已很满足了,不必为我做太多。”秦卿并无任何奢求,他轻低地说罢,便将头靠在莫言之胸口。
他知足了。
太多了,他也不敢奢望,更不敢要。
两人躺在床上交谈,彼此腰间被褥紧紧地裹绕着身下。
“待我想到万全之策再带你走,现下你继续留在花楼,我还是会时常过来看你。”莫言之抬起秦卿的下巴,在秦卿唇上不轻不重的一吻,“在此期间,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也会找人去探听添喜的消息。”
“你待我如此上心,我该如何报答你才是?”
秦卿低缓地询问莫言之。
他觉得,莫言之如此为他着想,他也该有所表示。
可他又不能太冒失。
所以他征求莫言之的意见。
莫言之思索了片刻,才靠在秦卿的脸庞,似真似假的低语道:“你想报答我,那便给我生一个孩子。”他边说边抚着秦卿的后腰。
秦卿侧过身,近看莫言之:“男人要如何生孩子。”
他近乎无声的轻语。
他并未将添喜的身世告知莫言之。
从之前陆漠寒与慕鸿歌的态度来看,即便是他说了,莫言之恐怕也只是会将此事当做玩言。
“谁说男人不可产子,我曾经游历关外时,便亲眼见过怀孕的男人。”莫言之唇角含笑地亲吻秦卿的下唇,并欣赏着秦卿脸上的神情变幻。
秦卿眼底浮现出一丝的惊讶。
这世间竟还有其他人像他一样,能够以纯阳之躯受孕产子。
“关外有一个远古流传下来的神秘部落,那里的男人都能秉承祖先的遗迹产子。”莫言之语气如常,处之泰然的讲述着游历见闻。
传闻中,那个部落的祖先,是远古时期天上哺育善念的男神天尊,部落的遗迹也算是神址。
当地有一座,天尊庙。
那里的男人都十分信奉。
“那地方与世隔绝,我只误入过一次,再去时便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路了。”莫言之回忆着多看前发生的事,此事当年还闹到先帝那里。
当年先帝还曾命人秘密出兵,试图找寻异族后裔。
可最后无功而返。
出兵的人,也有部分未曾归来,此事一直是宫中禁止谈起的禁史。
“天下竟还有如此离奇之事。”秦卿低无声息的说罢,视线顺着莫言之的脸颊心虚的移开。
“添喜告诉我不止一次,他是你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他并无娘亲。”莫言之抬起秦卿的下巴,气息笼罩在秦卿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