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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他安静地注视着鬼面那张被毁容后的脸。
他思绪混乱不堪,神志不清地回搂着鬼面的腰。
鬼面隐约嗅到秦卿身上的药味,便厌恶地将秦卿推开,那力道大得导致秦卿撞得桌子都移了位。
秦卿后腰传来一阵剧痛,还未回过神来,便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颈间一路浇淋至胸口,连衣襟也湿润了大片。
鬼面将秦卿摁倒在桌上,不让秦卿有起身的机会,还捏开了秦卿的嘴,直接将烈酒灌入秦卿嘴里。
秦卿猛烈的咳嗽。
辛辣的烈酒呛出了嘴角。
他四肢无力地躺着,眼眶泛红,眸色迷离,胸膛因喘息而上下起伏。
“好辣”秦卿平静的嗓音发软无力,隐隐地透着几分隐忍的难耐。
不但好辣,而且还好烫。
鬼面在将酒倾倒完之后,便扔掉了手里致的小酒壶,那酒壶破碎的声音极为响亮,仿如鬼面心中充斥怒意般。
“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都是你不好,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鬼面一边居高临下的藐视秦卿,一边振振有词的辱骂秦卿。
秦卿浑浑噩噩地躺着,发丝微微的凌乱,衣衫紧紧地贴粘在身。
“我的孩子没有了,我不会让你这个祸根处之安然的。”鬼面低声的言语间,一只手撑着秦卿身下的桌面,眸色沉沉地看秦卿,一只手捏住秦卿的衣襟,一把将秦卿的衣衫剥扯下。
秦卿的衣袖都滑落至手腕,被扯破的衣袍都被拉至了腰间。
他昏昏沉沉的,听不清鬼面在说什么。
“若非因为你,楼雁青怎会那么巧去我府上做客,若非如此青青又岂会因此而没了孩子?”鬼面脸色不悦地盯着深陷迷糊中的秦卿,嗓音沉沉地低暗得可怕。
那抓着秦卿腰间衣袍的手,正恶意地揉弄着秦卿质感细化的腰腿。
秦卿腰间的衣衫被烈酒湿润,腿上的衣袍也紧紧地粘在腿上,那灼烧皮肤的烈酒使得他上半身泛红发热。
“不关我的事。”秦卿迷迷糊糊地低语,眉头微皱着艰难地动唇。
似听到了鬼面的言论
“此事正是因你而起。”鬼面听似轻巧的语气中隐含着痛恨之意,并微微地倾身捏紧秦卿的下巴,那带茧的指尖越发用力的搓玩秦卿的下颚。
秦卿的下颚传来错位般的疼痛。
朦胧的烛光下。
秦卿被酒水湿润的上身,在昏暗的烛光中泛着淡蜜色的光泽,身上的衣袍随即被尽数拨落至脚腕。
冷热交替的感觉在秦卿身上蔓延,深夜的清露之气与烈酒的焦灼刺激着他的皮肤。
他的头,发软的被鬼面牵制着,眸色迷离不清。
“不,不是。”秦卿低声的否认鬼面的说辞,略微颤抖的嗓音透着几分畏惧。
“孩子已经九个月了,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大夫说青青必定会给我生一个男孩。”鬼面脸色阴沉地压覆在秦卿的身上,捏着秦卿脸颊的手力道减轻,可眼底暗涌的危险之气却在加剧。
秦卿侧着头,感觉到鬼面的气息停留在他的唇边国,那香醇而浓烈酒气,熏得他的思绪不清。
“我即将出生的孩子便这么死了,这次就当是我还给楼雁青的,可是你”鬼面说到此处眼中怒红之色悄然至眼角蔓延,那危烈的眼神似要将秦卿慢慢的拆骨吞尽一般。
此时,秦卿感觉到头皮一疼。
鬼面的五根手指划入了秦卿的发间,那拉扯地力道大得指节都泛白。
“痛。”秦卿无声地哽咽着,伸手抵触鬼面的胸口。
可秦卿手心摸到的却是鬼面身上扎手的流苏金饰,加上秦卿手中无力,这推挪之举显得毫无作用。
“我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你这个贱货脸都被毁了,竟还能勾引男人。”鬼面低声且语气平淡的嘲弄秦卿。
更一只手抓着秦卿的头发,一只手顺着秦卿那被烈酒湿润的肩头,一路往下摸到了秦卿后腰下
那皮肤光滑的触感,使得鬼面五指并进的强力拢。
“不”秦卿无力的摇头,乏力地抓住了鬼面的手腕。
可他阻止不了鬼面任何举动。
鬼面拉低了秦卿的头,压稳了秦卿的身体,低下头靠在秦卿脸庞冷声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被男人当成女人用,那我今晚便好好的‘疼疼’你。”
秦卿眼帘微垂,视线不清地盯着鬼面身前的鎏金佩饰。
他的腰腿被鬼面抬动,整个人都侧身卷曲在宽大的桌上,蜡台翻倒在地上,火光瞬间熄灭。
顿时,厢房内陷入了黑暗。
秦卿无力地抓着桌沿,那滑落在脚腕处的衣袍,连同鞋子一并被鬼面拉掉。
滴滴答答
窗外夜雨渐渐的来袭,那细雨滴落屋檐,打落在树梢、地面的声音都格外的清晰。
黑暗之中,可清晰的听到鬼面辱骂秦卿的声音,而秦卿除了发出微弱的、难受的喘息声外,偶尔会无力地说几句。
只是秦卿在说什么,却听不清。
此时,鬼面捏紧了秦卿的腰,让秦卿保持着卷曲侧躺的姿势,直接强力地压紧秦卿的后腰下,并锁紧了秦卿的腰腿。
秦卿当即便捏紧了桌沿,嘴里溢出了难忍地浅吟声。
“将军”
秦卿低喃般的求饶。
“若是你不曾出现,不再出来接客,便不会遇见楼雁青,也不会发生这次的事。”鬼面浑身酒气地站在桌前,低着头眸色鄙夷地盯着秦卿的侧脸。
鬼面将秦卿牵制在身前,压紧秦卿腰腿的力道并未松懈。
秦卿脸颊上粘着发丝,脸上渗出了细微的汗水。
“你如此的不甘寂寞,身为你曾经的情郎,我也应教教你该如何安分守己。”鬼面幽冷眸色比月色还清冷,他沉声地说罢,摸黑捏着秦卿的后背与腿,把秦卿紧紧地摁紧在桌上。
秦卿背对着鬼面,眼中一片浑然的黑暗。
可鬼面带给秦卿的灼烧温度与极致深压的触感,都使得秦卿腿部在不断的紧
隔天清晨,秦卿醒来时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很嘈杂。
秦卿全身瘫软地躺在床榻间,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他脸上的面具也已被鬼面卸下,发丝凌乱的松散,整个人面色憔悴且疲惫,毫无半丝的美感可言。
他伸手拉了拉随意搭盖在腰间的被褥,将被褥拉至了肩头,静静地看着已醒来的鬼面。
鬼面昨夜是背对着秦卿睡的,现下也背对着秦卿缓慢而从容地穿着衣袍,那宽广的后背线条硬朗,只是鬼面的背部与胸前,都有大面积烧伤痕迹。
昨晚秦卿迷糊间,隐约有看到鬼面身前烧伤的痕迹,可那时的冲击都不及此刻来得强烈。
秦卿轻缓地、尝试着坐起身。
可刚细微的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