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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会殃及莫府,好歹老皇帝还得称呼莫言之的娘亲为“皇姑母”。
只是,莫言之的父亲,并非官僚人士,固然莫言之才未被加爵。
否则怎么也能称得上是世子候爷。
当夜,暮色当空,慕府宽广无边际的院落中,以及各个待客的厅堂内,都挤满了宾客。
府邸依旧热闹不凡。
为结亲准备的烟花爆竹,也并未浪,如数的点放,仿佛今日那些不愉快之事,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宾客们也是十分欢愉。
喜宴是,秦卿一句话也未说,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楼雁青身边,想着今日九王爷出现之事。
“九王爷为了避嫌,才先行离开慕府的,若是待久了恐怕要招人话柄。”陆漠寒坐在秦卿对面,语气相当冷淡,那深漠的视线正是停留在慕鸿歌脸上。
“王爷来了也算是一番心意。”慕鸿歌的回答比较保守,正坐在秦卿身旁,已换回了潇洒白衣,眸色坦然且平和。
“他来不来无人会关心,是否离开也无人关心,他无权无势不足为惧。”莫言之坐在陆漠寒身边,雅然风姿不减,并正目视着面纱盖面的秦卿。
那深浓的眸色化不开的迷人
秦卿眼中明显的波动,放至在膝盖上的双手,也稍稍地捏紧了衣衫。
只因莫言之知晓,添喜是他与九王爷所生的孩子。
楼雁青留意到秦卿动作,便不着痕迹地拉过秦卿的手,并对秦卿说道:“你若是累了,我便派人先送你回去。”
在场有几位老臣看到楼雁青拉开秦卿的手,瞬间脸色都变得尴尬,也不好去看在场其他人的表情。
“那便劳烦你安排了。”
“不劳烦。”楼雁青将秦卿的手捏在手里,轻缓地捏弄着,唇边的笑意刻意的加深。
这细微的举动,足以让在场各位看得清清楚楚。
秦卿也未抽回物,也不看在场其他人。
但是,除了慕鸿歌面色无异之外,陆漠寒与莫言之都极为不满地盯着楼雁青的手。
陆漠寒清俊的脸上更是露出了厌烦之色。
莫言之则是重重地放下了酒杯,眸含深笑的眼底,透着阴郁的暗涌,并正看着楼雁青
“楼兄,可知晓有一句叫‘朋友妻不可戏’,你与秦卿这般拉扯,若是被鬼面将军知晓,怕是会影响你们二人的感情。”
丑叔情逢春 第158章
“是是是,莫少说得是,楼少还是快些将秦倌送回吧。”有老臣在旁边迎合莫言之。
现下莫言之的能耐在众人眼底可是比天高。
九死一生都过了,还有什么都拦得了的?
秦卿也下意识的回了手,与楼雁青保持了该有的距离。
楼雁青只是眸色平平地、不带感情地看了那些老臣一眼,那些老臣立马便都不说话了。
随即,楼雁青才悠悠地看向坐在对面的莫言之。
“我与鬼面之间的友谊,不劳你操心,再说秦卿是男人,又并非是将军夫人,何是戏妻之说?”楼雁青毫不掩饰地直言,狭长的双眼里透着邪肆之气。
秦卿也知晓,若是以前楼雁青是绝对不会在外面拉他的手,今次这番言行,必然是做给在场其他人看的。
好让其他人知难而退
特别是陆漠寒。
而莫言之则是眼含笑意的不再说话,可那看秦卿时的眼神却依旧未曾移开
当晚,秦卿随着楼雁青离开慕府之前,在慕府侧院的荷花池畔等候楼雁青,因楼雁青在与几位东洲的大货商谈事。
秦卿在湖边独处等候,此地幽静,隔绝了那些嘈杂的声音。
深夜,明月当空,月色朦胧,月光的笼罩之下,那夜雾似轻纱般迷蒙。
秦卿等了快半个时辰,才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可秦卿转过身看到的并不是楼雁青,而是渗浴在月光下的慕鸿歌,那一席雪白的长衫,在朦胧的月色下泛着皎洁的光华。
慕鸿歌平稳的走近秦卿后,很自然地伸手抚上了秦卿的腰,将秦卿拉拢至身前。
“我好友有事,暂时无法抽身,劳烦我派人送你回去。”慕鸿歌双手并用地搂上了秦卿的后腰,将秦卿抱紧了几分。
秦卿顺和地点头:“那便有劳你了。”
下一刻。
秦卿便被慕鸿歌直接打横抱起,秦卿略感吃惊地看着慕鸿歌,可慕鸿歌却是直接将秦卿抱到了慕府一个别致房间内。
房间里,那鲜红的喜布,与别具一格的布置,以及宽广华美的程度,让秦卿很清楚自己正置身在喜房内。
“你今晚就在这里歇息,我明日再派人送你回去,府上的家丁都在待客,人手不够。”慕鸿歌将秦卿抱到屋内宽大的椅子上,并伸手拉开秦卿脸上的面纱。
秦卿也并未拒绝慕鸿歌的好意。
慕鸿歌站在桌前,拿过茶杯,给秦卿倒了一杯茶,并将茶杯送到秦卿唇边:“我成亲之事,事先未与你说明,是因为事出突然,你可有怨我?”
秦卿配合地轻抿了一口清茶,可却并未接过慕鸿歌手里的茶杯。
慕鸿歌喂秦卿喝完水之后,便示意秦卿可以去沐浴了。
侧室浴房的水都是打好了的,偌大的浴池内,热水本是为新郎官与新娘准备,可是秦卿现下却战用了。
当然,秦卿并非一个人沐浴。
这是慕鸿歌的新房,慕鸿歌自然是要在此地休息。
今日慕鸿歌并非秦卿的客人,秦卿也不必的伺候慕鸿歌,只是慕鸿歌看他的眼神,还是让他略有那么一些不习惯。
“你可是早就知晓鬼面将军与宰相千金的事?”秦卿出浴后,一边穿着单衣,一边看向眼前衣襟微敞的慕鸿歌。
“嗯,知晓。”慕鸿歌坦白的告诉秦卿。
赐婚后不久,他便找人查过宰相千金,所以其中猫腻不言而喻。
“若是好是清白,你可会娶她?”秦卿身上穿着红色的轻纱单衣,轻薄却不透明,只是这颜色并不衬秦卿的肤色。
烛光下,慕鸿歌因为秦卿越发泛黄的脸色而微微皱起了眉头。
秦卿也有所察觉。
“你若是不想回答我,也不必勉强,当做我未曾问过便是。”秦卿移动脚步往屋内,声音明显轻微了许多。
他知晓自己问得有些唐突。
“我娶不娶她,与她是否清白之身无关。”慕鸿歌跟在秦卿的身后,欣赏着秦卿背部线条。
两人身上的喜色单衣一模一样,都是随意披穿着。
这算是慕鸿歌给了秦卿一个回答。
秦卿也不再过问。
片刻后。
秦卿坐在床榻边,也不知该不该躺下是好,床榻上的被褥上刺绣,与宽大雕花木床,看上去都是千挑万选的致。
“愣着做什么,今日你也很疲惫,躺下歇息吧。”慕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