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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我记下了。”秦卿也不再多言,顺而听从了莫言之的一切吩咐。
其实提到楼雁青之事,与入莫府根本没关系,也不属于莫府其他人要遵守的规矩,这是莫言之给他的台阶而已。
马车出城后,在驶往外海渡口时的几个时辰里,莫言之将莫府内的一些要注意的言行告诉了秦卿。
而秦卿只是靠在莫言之,也不知晓究竟是否有听。
除了莫言之要求秦卿疏远、冷落楼雁青之外,对于其秦卿几乎没有任何的要求与限制。
就连莫府里那些需要注意的真规矩,莫言之也在讲完之后,告诉秦卿能遵守便遵守,可不遵守也罢了,随秦卿自身意愿。
“那些礼仪都是你府上,我怎能不遵守。”秦卿清楚的表态,不会让莫言之有任何的为难。
莫言之愿意将他一个小倌带回府里,除了要下得了决心之外,必定也是了一些心思说服府里的人。
他又怎能让莫言之为难。
莫言之的父母都健在,都是东洲有头的人物,加上莫言之的娘亲出生皇族,府上规矩较多也乃平常。
“幸亏我爹年纪大了,我府上又无兄弟,否则我怎能如此放心将你带回府。”莫言之轻而笑言之,那早在半个时辰前便埋入了秦卿的衣袍下的双手,正肆无忌惮地捏玩着秦卿的后腰下方。
秦卿的呼吸平稳,鼻息微烫,在莫言之如此搂玩之下,他也不知觉的全身发烫。
那后腰下更是一片灼烫……
再加上莫言之刚才那一言,其中寓意跟是令秦卿不经,连耳根都微微的泛红、发烫。
“恐怕只有你会愿意接受这样的我,我只希望如此模样不吓着人,便好。”秦卿谦虚的轻语,无面具之掩盖,无假象的粉饰。
“嫌弃你的人,我只能说他们是没福气,不知晓我的秦卿有多好、有多美。”莫言之眼含笑意地吻了吻秦卿的下巴,随即更是强调般地十指并用地捏紧秦卿柔滑的肌肤。
那不轻不重却力道巧妙的施压,一下一下的掌握着秦卿后腰下的柔韧。
“你别说笑。”秦卿缓言。
由于行车已有一段时间,秦卿除了整个人都靠着莫言之以外,双手也自然地放在莫言之的肩头。
再加上,莫言之是半躺在宽大的车榻上,以至于秦卿压靠其身,使得秦卿要比莫言之高出一点点。
两人位置的高低距离,很巧妙。
“我哪里像在说笑,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秦美人。”秦卿眼含笑意的眼底,隐光浅绕似清湖迷人。
那唇边呼洒而出的热息都洒在秦卿的下巴处,而秦卿发烫的气息也自然地笼罩着莫言之的脸庞。
“秦美人”三个字,成为了秦卿心中是负担。
“可事实上,我的样子并不好看,你也亲眼目睹过了。”秦卿平静的细语,委婉谢绝如此称呼。
他曾经对莫言之说过,要求不要如此称呼他。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早已物是人非。
秦卿眼眶微微湿润,温软的泛着柔和的光泽,那温和的目光悄然的停留在莫言之的唇边。
“即便如此,在我眼里,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莫言之那噙着笑意的唇角,此刻笑容逐渐敛,黑眸之中有认真浮现。
秦卿的身体在莫言之的抚揉下,渐渐地变得瘫软,隔着衣袍也能清晰感觉到彼此传递而来的体温。
莫言之留意到秦卿的体温变化,同时脸颊感觉着秦卿灼热的呼吸,顺势沿着秦卿的唇下柔软之处,吻住了秦卿微启的双唇。
秦卿不着痕迹地微低着头,以便于莫言之亲吻。
两人的嘴唇贴合,气息纠缠,两人身上的轻羽披风,掩合般地挡住了两人鼻尖下的一切。
只见,两人的头颅辗转而巧妙地侧动,秦卿那放置在莫言之肩头的手,也稍稍地环紧了一些。
莫言之一只手停留在秦卿的衣袍内,一只手已移至了秦卿的后颈,白皙修长的手指滑入了秦卿的发间,将秦卿的头压得更近……
同时,两人交错吻合的嘴唇,也越发的密不可分,使得这个吻也更加的深入。
秦卿的气息长缓、灼烫、嘴唇亦是热辣一片,直至舌根发麻发软,莫言之也依旧未将他放开。
车外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车厢内,虽是鸦雀无声的宁静,但能偶闻暧昧地吮吻之声,与衣袍摩擦的之声。
申时马车已抵达了渡口,今日阴雨绵绵,由于天时不利无船家愿意出海。
“莫少,商船的船家说,我们可以先上船等候,待天色好转今夜再出航。”马车外一名穿着官服的带刀侍卫,恭敬的向车内的人禀报情况。
车内却无任何的响应。
车头的马夫有些尴尬地朝着那侍卫打眼色,可那侍卫没明白。
侍卫执着冒雨再次禀报道:“莫少,我们已经依照您的吩咐,给了负责运送楼府货物的商船老板丰厚的酬劳,他亲自下船来请您登上船了。”
车内依旧无回应。
但此时,秦卿轻缓地、自然地、缓缓地、推了一下莫言之的胸口,虽是未将莫言之推开,但两人的嘴唇总算是分离了。
“外面有人叫你,你该回话了。”秦卿嘴唇泛红,言语间,隐约能透过那开合之唇,窥见那湿红的软舌。
莫言之不满于外面之人的打断,感受到秦卿的温顺与依偎,才心情稍有好转,勉强的回答外面之人。
“嗯,退下吧,我这就下车。”
车内传出的嗓音,懒洋洋的,结合淅淅沥沥的雨声显得霜漠寒凉。
外面下着雨,地面有积水,在下马车时有随从分别替两人撑伞,秦卿保持着距离地走在莫言之后面。
内海渡口的风很急,众人搬运货物时也相当小心。
巨大的商船停泊在渡口,高大宽广的长帆魏延矗立,船上的主事与伙计也都纷纷冒雨出来迎接。
而秦卿则是头戴的轻纱,那斗帘略长及腰,逸然飘飘被风吹得滚动,与缦纱下摆一并随风往后微扬,仙灵之气,霜月之华,隐隐显露。
两人一前一后,在随从的跟随与大船主事的恭请之下,缓缓地登上了船。
这艘大船是渡口最气派的一艘,比起秦卿曾经与楼雁青游湖、渡江、去边关所乘坐华庭还要金碧辉煌。
“我们这艘船虽说是商船,专门替客人运送货物,但住宿的条件与膳食,绝对是西洲第一的,您真是有眼光。”船庭主事身旁的一位文雅青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