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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带拉下后,才将手抚至其发间,且眸色深幽地、在其唇畔低声道:“我儿子说你天赋异禀,能育子生养,给他生个弟弟如何?”
秦卿依旧摇头。
只是,惊闻此言后,眼神震动难稳。
试问,莫言之怎会将如此难以启齿之事,告知莫老爷?
秦卿虽然意识不清楚,但相信莫言之是不会将这些秘事告知第三人的
随后。
秦卿被莫老爷整个抱起,莫老爷让他背靠着墙,面对面地抱着他。
“我儿子还说,你喜欢跟他站着来。”莫老爷放缓了声音,嘴唇温和地抵碰着秦卿湿润的唇角。
秦卿眼中浮现出几丝无可奈何之色。
但随即,那本就模糊的意识,便沦没在对方温和的“呵斥”之中。
混乱中。
秦卿也不记得被眼前之人摆布了多久,他迷糊间隐约感觉到自己移换了许多位置。
可最后,秦卿还是跨坐在眼前之人的腰上。
屋内的两人太过投入,全然不曾发现门边那一抹站立已久的身影
陆漠寒脸色唰白地盯着楼内纠缠不清的两人,那清冷的眼神此刻似风雪弥漫般寒凉刺骨,那捏着门框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至指节泛白。
回廊外突来的暴雪,映衬其冷峻的面容。
那满载冷冽之意的眼底,深藏着令人难懂的情绪。
风寒夜凉,夜风吹动其裘袍肩领的裘绒,那似有似无簇拥其肩颈处的细软绒毛,雪白净丽,蓬松迷人。
那淡冰色的华服,在回廊上烛火的映衬之下,雍容不改,浮华不减。
今日陆漠寒特意回莫府用膳,却不想撞上如此场面。
陆漠寒缓缓地眨眼之际,逐渐的敛起眸中神色,清冷的眼底虽是恢复了平静,但眸中依旧深藏蕴意。
似不悦,似不满。
可眼神却又稳得令人心惊。
吱嘎
窗门发出被风吹动的响声,冷风灌入了屋内。
此声,惊动了屋中两人。
莫老爷不动声色地盯着空荡荡的门边,眼中隐约浮现出几耐人寻味之意。
此刻,门边冷风悠悠,寒雪扫落清秋,不见半个人影。
灯影下的门庭,烛火朦胧。
屋内暖意不减。
“你在看何处?”秦卿含糊不清的低语。
他全身瘫软地倾靠着莫老爷,气息浑厚且不稳,且双手乏力地捏拽着莫老爷肩头松开的衣袍。
两人湿润亮泽的唇角,依然紧稳地贴合着。
“看你便够了,还能看何处?”莫老爷搂在秦卿腰间的手,不曾有半丝的放松。
烛火的照耀中,秦卿脸颊有零星湿汗,眼神疲惫的双眸也微垂着,睫毛上沾染的湿意,尽诉浑噩迷茫。
隔日入夜时分,秦卿悄然地转醒。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景象,床顶颇高,繁花雕琢,床帘金碧流苏,垂帘而下。
陌生的厢房内,杏色的绒毯铺满地面。
摆设富丽,华美堂皇。
秦卿躺在柔软的床榻间,缓缓地拉了拉身上的锦被,眸色不安地看向身旁熟睡之人。
眼前面容英逸的男子,正侧着身、面朝秦卿熟睡。
柔软的锦被盖在两人的腰间,裹缠住两人腰下之景。
那锦被外的裘绒的长毯,则是盖至了两人的肩头。
锦蓝色的锦被,与黑色的裘绒毯,衬得眼前之人的肤色更加白皙。
秦卿的肩头则是露在裘毯外,锁骨及颈部都布满了淡淡的红印。
那些印记色泽浅淡,并非骇人刺目的殷红之色,是轻啄慢揉而成,表示“烙印”之人很温柔。
秦卿对昨晚的以及很模糊,他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至此地的。
但他隐约记得,昨晚莫老爷对他说了一些话
“我对先前的口误向你道歉,我不该说你做了‘对不起我儿子’之事,你跟我之间不算越轨。”
风声呼啸的回廊上,莫老爷语气平静的低声言语。
那低浅且清朗的含笑之声,幽幽地缭绕在秦卿的耳畔,久久不散。
“我儿子赎你的银两,都是我这个莫府老爷给的。”
回廊转角处,裘来灯笼烛火被熄灭的扑火声。
莫老爷平静的嗓音,不改的直接。
但言语间,始终透着几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你若是觉得对不起他,也只能算是你良心未泯,但你根本不改愧疚,平心而论你我之事合情合理。”
视线昏暗的门前,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莫老爷的言语放轻了些许。
那笼罩在秦卿耳边的热息,触感极为深刻。
秦卿回了思绪,心中满是困苦之味。
可事已至此,秦卿也无从逃避。
昨夜伤心难过之于,秦卿有低声呢喃地重复着“言之,对不起。”
这是内心的愧疚。
亦是自我的忏悔。
虽然莫老爷说的那些“歪理”并不全错,可情理上秦卿不该与莫老爷有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此事,论究也谈不上是否背叛与违背。
毕竟秦卿的卖身契已毁。
只是秦卿自己无法接受罢了。
他有负于莫言之的信任。
秦卿尝试着动了动身,想支撑起自己疲惫无力的身体。
可当即,便感觉腰间一紧,被眼前之人给搂紧了一些。
两人之间的距离,也瞬间拉近。
莫老爷亦在此刻缓缓地睁开了双眸,眸色平静地双眸注视着秦卿,但眼底带着几丝的惺忪的倦意。
“你是打算趁我睡觉时,偷偷地离开厢房寻地自尽?还是打算去拿刀,将我这个‘恶人’灭口?”莫老爷不慌不忙地询问秦卿,轻环其腰之手正沿着其后腰往下移动。
秦卿清然楚楚的脸庞神色憔悴,他没有回答莫老爷的问题,而是反之询问莫老爷:“这是何处?”
“这是我儿子所住别院,你现下睡的床,也是我儿子的。”莫老爷仿佛知晓秦卿没力气自尽,也便无人顾忌。
秦卿不语的沉默,眼眶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