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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平日替秦卿摁抚腰腿那般,力道巧妙,恭敬自然。
秦卿的呼吸发烫,气息稍显急促:“慢些。”
他的嗓音微弱,似有似无。
似因那磨人的痒麻感,而快要语不成声。
阿洪捏揉之举明显放慢。
如此举动确实令秦卿舒缓了些许。
由于阿洪平时也是如此替秦卿按揉腰腿,所以秦卿便未阻止阿洪。
况且,阿洪那毫无邪念的眼神,安分如初。
秦卿温和地依靠着阿洪,手指捏着阿洪的衣袍:“再慢此。”
他的气息深长绵绵,嗓音不稳。
“若是再慢,那你会感觉更加不适。”阿洪轻声的言毕,便稍微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那手指松松紧紧地捏揉,弄得秦卿衣袍都略显凌乱。
秦卿的呼吸沉缓,眼神略微混沌。
他的领口微敞着,颈间的项链隐隐发亮,链子沿着锁骨往下
项链的吊坠是一块洁白无暇的美玉,雕琢美,剔透莹亮。
那玉佩正静静地贴在胸前的心口之处,被衣领侧沿若有若无的虚掩住。
但是秦卿并不知晓,自己佩戴的这块玉佩,乃是北洲罕见的沙鑫玉。
价值不菲,有价难寻。
与楼雁青当初赠予的那块玉佩,是同出一地双色同胚。
阿洪的目光顺着秦卿的颈间的项链,缓缓地移至秦卿的胸膛的玉佩之上,且语气平稳的询问秦卿:“你佩戴着刻有‘慕’字的玉佩,难道不怕老爷见到此物,因而动怒?”
秦卿胸前的美玉之上,背面清晰篆刻着美的“慕”字,正面则是春意缭绕的百花刻。
面对阿洪的询问,秦卿只是似有似无地摇头。
“老爷”的确是很生气,但这块玉佩幸于难。
而楼雁青赠予秦卿的那块玉佩,便没那么幸运了。
也许,留下这块玉佩,便是“老爷”给予他最后的宽容。
阿洪没再追问,替秦卿胸前微敞的衣衫拉合。
秦卿沉默着,倾靠在阿洪身上。
那刺绣繁美的被褥,稳稳地盖在秦卿的腰间。
他的发丝顺滑柔亮,有几缕凌乱的披散在肩头,那如丝墨发顺着后腰衍生,将后腰下全然掩住
那微微湿润的睫毛;那湿软的眼神;以及脸、颈、胸膛沾染的零星细汗,在柔和的烛火的笼罩格外生诱。
即便是,此刻秦卿脸上并未佩戴面具
“可有感觉好些?”阿洪平和地微垂着眼,目视着秦卿湿软的双眸,轻声的询问秦卿情况。
昏黄的烛光之中,光流暗影,朦胧似幻。
秦卿脸上的印记,在那暖色烛光的渲染下,显得并不那么难看。
“嗯,好些了。”秦卿疲惫深藏在眼底,掩住那份憔悴之色。
随后。
秦卿便虚浮无力地移开了视线,视线混沌的注视着地上华美的兽皮毯
此刻,阿洪止住了替秦卿揉摁之举,大手从秦卿衣袍之上移开,转而替秦卿将粘在颈间的发丝拨至其身后。
丑叔情逢春 第213章
秦卿的睫毛轻动,颈间的细汗,染湿了衣领。
阿洪静静地看了看颈间佩戴的项链,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
“听闻那位慕公子的妻室,早在三月前便离世了,现如今慕公子为了悼念亡妻便久居关外,极少再回西洲。”阿洪毕恭毕敬的轻述,并稍稍地搂紧了秦卿。
秦卿脸庞清瘦,面容憔悴。
身前刚拉合的衣袍,又缓缓地滑开了。
阿洪将秦卿身上搭盖的衣袍,拉至秦卿的腰间盖好,将秦卿稳稳地圈环在怀里:“事后他有来找过你,未他打扰了你的清静,老爷才派我来好好照顾你。”
秦卿轻缓地眨眼,眼底似乎多了几许复杂之色。
“其实老爷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阿洪一只手温和地稳住秦卿的腰,一只手悄然地顺着其腰线往上移动。
最终,停留在其肋骨上方之地轻柔。
秦卿沉默地看阿洪。
此刻他的眼底虽是倒影出阿洪憨厚的模样,可是心里却在想着关于慕鸿歌之事。
“还有,楼公子娶的那位姑娘,也因患染上了相同的癔症去世。”阿洪沉定的言语,如常的稳定。
楼雁青与慕鸿歌娶的妻子,都因染上了关外传来的怪病而去世。
这件事导致楼雁青与慕鸿歌都远赴关外悼念亡妻,并且伤心地不再回西洲。
楼雁青甚至是连生意都不顾。
当然,这些都只是老百姓所知的表面。
事实上,秦卿所知的是楼雁青正在莫府里‘做客’。
“此事你也有听闻,不知事情是真是假,勿要再讹传了。”秦卿轻声的提醒阿洪,脸颊的汗水朦胧莹亮。
“此事千真万确,四洲都已传遍。”阿洪肯定的回答,脸色如常的平静自若。
秦卿听出阿洪话中有异,便平和地反问道:“此事怎讲?”
“老皇帝曾经派人试图挽留慕公子与楼公子,一来可匡扶社稷,二来可拉拢人才,可惜最后未能成功。”阿洪浅谈相告,语气平缓,眼神温和。
那修长的手指,隔着秦卿布料柔软的锦衣,轻缓移动、按揉。
秦卿浅浅的吸气,眸色清浅地回视阿洪:“你骗我。”
“我岂敢骗你。”阿洪沉稳地否认。
“前不久你才告知我,莫夫人生辰那晚慕公子有来莫府,那他怎可能又会去关外?还有楼公子”
这是秦卿第一次主动谈及莫夫人生辰相关之事,可没想竟会是在如此情况之下。
“那晚,慕公子千真万确是有来道贺,可没逗留多久便离开了,再说慕公子是否有来慕府与是否常驻关外并无任何冲突。”阿洪慢条斯理地道出当日的情况,并未避谈秦卿曾经的客人,“只不过楼
公子那晚并未出现,只是派人将贺礼送到。”
秦卿知晓楼雁青来了。
不过,楼雁青并非是以自己“本尊”的身份而来。
但是这些内情,他都不可能告知阿洪。
阿洪没再说话,安静地替秦卿揉着心口。
“你最近总是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