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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醉人。
秦卿知晓,每次慕鸿歌易装注意细节,无论从声音道装束,再到香味都有讲究。
但是,若是靠近其身仔细地轻嗅,仍是能闻出慕鸿歌原本的香味。
那股味道极其特别,似青莲般清新。
这种香味,他曾在阿洪身上也闻到过。
但那时,他只愿将一切都当做错觉。
“过去之事及先前之事,我都可当做从未曾发生过。”秦卿妥协般轻言,则始终静视着慕鸿歌。
慕鸿歌面色沉着,近距离地欣赏着秦卿的面容。
虽是不美,但他喜欢秦卿此人。
秦卿今夜的装扮更是令慕鸿歌满意。
明明并未特意着装过,却始终是那么赏心悦目。
“你能当做未发生过,可我不能。”慕鸿歌简单地表明态度,焕发英气的眉宇间,流露出几丝不悦。
似是不满秦卿此言。
“你前阵子对我说过的那些戏言,我也可当做未曾听过,你和碍事先回药阁……”秦卿眼神沉静,语气算是温和。
但是,却是迫于无奈的被迫轻靠着慕鸿歌。
慕鸿歌的双手自然且规矩地停留在秦卿身后,那佩戴着碧玉戒指修长手指则是抚着秦卿的顺滑的发丝……
那温柔的举动,耐心至极,令秦卿忍不住近距离的与其对视。
“我不想去深究你曾经说过的那些戏言,同时,也希望你别再说言之的不是。”秦卿轻声缓语地要求,眼底暗藏着几许忧虑。
他也不敢去追问……
追问,慕鸿歌为何会知晓他的秘密。
虽然,他曾经告诉过慕鸿歌他能生子。
可是慕鸿歌根本不相信,即便见到子崖也不足以知晓是他生的。
唯一的可能性
便是……
阿洪曾经在得知他异症时,跟他讲述的那故事……
每每想到此处,秦卿都不敢再去猜测,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即便是此刻,仍然是如此。
夜风顺着窗户吹入,吹动了两人发丝。
慕鸿歌顺玩着秦卿发丝的手,轻缓地捏住了秦卿的下巴,并缓缓地捏稳,让其与之平行而视。
“我都已说的如此清楚,你难道还不知我话中之意。”慕鸿歌眸色沉敛,近视秦卿。
“你别再说了。”秦卿轻似无声地要求。
且平稳地抓住慕鸿歌的手。
他的指尖略微泛白,眼中更是浮现浅浅的、难以察觉地不稳之色。
“在我面前你无需隐藏,在西洲寺庙禁地那夜……”慕鸿歌沉寂的眼神,轻缓地言语,透着几许神秘之意。
当即,慕鸿歌便察觉到秦卿企图侧开脸颊之举
那原本轻捏秦卿下巴之手,瞬间改为微微地捏住秦卿的下颚,以此来稳住秦卿的脸颊,不许秦卿侧开脸。
秦卿双手轻缓地抓住慕鸿歌的手,且无奈道:“放开我。”
他的嗓音轻微且小声,但也并未生气。
毕竟慕鸿歌曾给予过他不少帮助,他不会因此而生气。
况且,慕鸿歌并未伤害他之意,不轻不重的力道极为巧妙。
可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由于两人距离原本便颇为相近,慕鸿歌只需要稍稍凑近秦卿,便能死死地、完全的、不留余地的封堵住秦卿的唇……
但慕鸿歌仅是端详般地欣赏秦卿的表情,认真无比。
而秦卿则微垂着眼,眼下被烛影拉长的暗影,似有似无地虚着面具下眼角边缘那闪耀的‘珍珠泪’,那似魄般坚硬如碎宝石般闪亮的小颗粒……
沿着眼角幅度排列……
“其实那夜,在禁地内所发生的事,我都看见了……”慕鸿歌边说边留意着秦卿脸上的神情变化。
不仅慕鸿歌看见了,楼雁青也目睹了一切。
秦卿懵然无措地愣至当场。
那捏着慕鸿歌手腕的手,都渗出了冷汗。
但随即,慕鸿歌便沉着地拥紧了秦卿些许,且气态平和地靠在秦卿脸庞,将所有的一些都告知了秦卿……
更提到楼雁青也看到了。
但当时,随行的那两个女人并不知晓此事。
由于担心惊动秦卿,所有并未现身。
然而,此刻,秦卿也庆幸两人那时并未出现,若是被人当场撞见那种场面,他必定会羞愧而死。
当然,他也能够想象到慕鸿歌与楼雁青,目睹那画面时候的震撼与震惊。
他终于知晓,为何当初在寺庙初见慕鸿歌与楼雁青时,两人会略微的有些不悦,但当时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却又说不上来……
原来如此,是因为他诞下陆漠寒的骨肉。
秦卿没想到的,楼雁青竟然也目睹了此事。
并且,还在看见那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之后,还待他如此的好……
那么,前些日子他的顾虑,岂不是多余。
而慕鸿歌如今的表现更是足以说明,不但不介意此事,反而是早已全然接受。
可秦卿却是难以接受被人目睹秘密之事。
但是,慕鸿歌却仿佛不着急般,安静且耐心十足地等待秦卿接受此局面。
期间,还捏过秦卿的手,放在其唇边,安慰般地缓缓地亲了亲……
可始终都未催促秦卿。
“你可否别如此看着我,我……”秦卿无声地言毕,眼眶隐隐泛红的。
慕鸿歌不但将此事都全盘托出,给告知了秦卿,这些事他并未告知其他人。
关于秦卿异症之事,他便是没告知楼雁青。
“当初,我只是觉得,你有可能喂养孩子,所以便动手帮你……”慕鸿歌接下来地清浅之言,都是靠在秦卿耳边言毕。
秦卿这才知晓,原来阿洪照料他期间,那些怪异的梦,根本便不是梦。
都是眼前之人所谓
“你……”秦卿眼下浮现出浅浅的红晕,睫毛轻轻地抖动,似是在生气。
“我只是还未尝过罢了,其他的早便肆意把玩过了。”慕鸿歌面色平定且镇定自若地在秦卿脸庞言毕,便隐隐约约地发出耐人寻味的轻笑。
秦卿轻缓地咬住下唇,缓缓地闭上了双眸,似不知该再如何与慕鸿歌言谈。
因为现下,慕鸿歌所言,皆是令他羞愧之事。
“秦卿若是能为我诞下一胎,无论男女应是都会似你这般乖静。”慕鸿歌平缓地抚着秦卿后脑及柔软的发丝,柔和的目光稳稳地注视秦卿的脸庞。
如此深柔之眸,温和之言,温柔得似是扭出水来。
秦卿被此声带动,不由自主地轻缓地睁开双眸,此情此景尽眼底。
“你夫人……”秦卿动了动唇,但很快便闭嘴。
只因慕鸿歌的夫人已过世,他想提醒慕鸿歌别再说如此之言,可是……
慕鸿歌早在先前他提起此事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