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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能感觉到彼此清浅的呼吸平率,与那轻轻浅浅的气息触感。
秦卿依然微垂着眼,眼底眸色轻然波动。
他心下深知,如若此时不依照楼雁青吩咐照办,今日怕是难以全身而退。
此刻,秦卿停留在水莲上的目光,缓缓地顺着楼雁青的手臂,移至其锁骨微敞的肩头,眸色轻软注视着其肩颈处……
而楼雁青那紫纱浴衫纠缠着几缕乌黑发丝,在水面悠绕地浮动。
浅浅的云开那迷雾。
沉寂片刻后,秦卿才轻声地开口道……
“夫君……”
秦卿轻似无声地低唤楼雁青,那温和的嗓音清浅而平静。
只是,那音量却甚是轻微。
然而,楼雁青沉静地目视着秦卿,眼底浮现出几许满意之色。
“大声些。”
楼雁青平静如常在秦卿唇畔似有似无地平缓要求,且不动声色地留意着秦卿脸上的神情变化。
秦卿缓慢地动唇,轻轻浅浅地重复道:“夫君……”
虽然,此言也称不上大声,但是那温软平和之声,幽幽地回荡在风间……
夜风吹动池边悬挂的垂帘,却不散茫茫轻雾。
那悠绕迷迭的香露之气,在两人四周缭绕。
“我现下,是否可离开?”秦卿轻声缓言地询问,轻慢动唇间,有浅浅薄雾之气自唇角溢出。
“如此还不成。”楼雁青近距离地看秦卿,缓声稳言,甚是肯定。
秦卿轻缓地抬眼,眸色平和地回视楼雁青。
朦胧水雾间,四目相对
秦卿眸色温和如水。
楼雁青则是平定依旧。
“先前你说了,我若是唤了,便许我离开。”秦卿轻声缓言地提醒,嗓音轻和动人。
“你得唤我‘大夫君’才行。”楼雁青一边平心静气地继续要求,一边不慌不忙地扶着秦卿后腰。
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虚掩在秦卿顺垂柔滑的发丝下。
秦卿轻缓地、细微地侧过头,不着痕迹的避开楼雁青地直视。
且微微地低着头,不再看楼雁青。
此举似是对楼雁青出尔反尔的不满。
但是,秦卿睫毛下却隐约浮现着红晕。
如此温柔乖静地抗议,反倒是显得美妥温顺。
毫无抵触之效。
楼雁青轻轻地、似有似无地浅笑两声,便再秦卿脸庞轻缓低语道……
“其实,你不唤也不要紧。”
这似是释然般的语气,无丝毫动怒之意。
但是
此刻,楼雁青的举动却是
水下那白皙无暇的手已顺着秦卿的腰,缓慢地往上移动……
“你不唤,那便再多陪我片刻,晚些再回去便是。”楼雁青不慌不忙的继续道,眼底魅色迷人。
秦卿轻缓地抓住楼雁青的手,止住楼雁青的手继续往上移动。
随即,秦卿便轻声道:“我唤便是,大夫君。”
“恩。”楼雁青满意地缓声响应,眼底浮现出清浅笑意。
那声音低沉而蛊惑人心,幽幽绕绕地回荡在秦卿耳畔。
秦卿轻缓地回视线,重新沉静地看向楼雁青……
“我想离开了。”
他一边轻声地说,一边轻缓地试图拉开楼雁青的手。
可此刻,楼雁青则是缓缓地自行配合地松开了手,沉默地注视其色泽温和的双眸。
“虽然我答应过你,但是我不想你便如此离去。”楼雁青平静地表明态度,言辞间,隐约夹杂着几许笑意。
此言其中意蕴不言而喻。
秦卿刚想动身
楼雁青不慌不忙地直接将秦卿拦腰抱起,稍稍地将其身体托出水面。
此举使得秦卿异症发作之处,直接贴在楼雁青身上。
而楼雁青的气息则是停留在他的颈间……
秦卿下意识的将双手环紧楼雁青的肩头,并不安的低下头,无奈地阻止楼雁青此举:“你别如此。”
他轻声地低语,略微轻颤。
只因,他的异症发作得极为厉害。
朦胧水雾围绕在水面,稀薄的雾气笼罩着彼此身体。
秦卿露出池面的光洁背部,若隐若现间,亦有水珠轻缓滴落……
楼雁青的目光顺着秦卿的锁骨往下移动。
直到看到哪薄薄雾气虚掩的锁骨下时
楼雁青沉然笃定的双眸之中,那暗魅深瞳悄然地紧。
秦卿微低着头,目睹此况,羞愧地快要死去。
“你暂且先放开我,可好?”秦卿嗓音细微颤抖地轻声要求,试图将身体往水下沉。
可他如此举动,却似是在蹭楼雁青。
楼雁青轻缓地将秦卿放回水里,让秦卿重新坐好。
秦卿也自然地放开环在楼雁青肩膀的手,沉静地坐在水中的石莲座上,眸色不稳地看楼雁青。
先前,楼雁青不但看到了,还感觉到了。
他的异症……
“你锁骨下那些红印,是怎么回事?”楼雁青伸手轻缓地重新捏住秦卿的下巴,还算温和的不许其避开视线。
此言无非是在明知故问。
秦卿沉默着,并未多言。
水雾间弥漫的淡淡香甜之气,令他脖子级耳根都微微泛红。
“你不打算将此事,如实的告知大夫君?”楼雁青面色缓和地继续轻问,如此清浅的语气实属难得。
“是言之和鸿歌弄的……”秦卿轻声低语,睫毛沾染着水珠。
至于是如何弄的……
这不必挑明也足以令楼雁青知晓。
而楼雁青在听到慕鸿歌名字时,更是细微的皱眉。
“我还以为,你会搪塞我,说你是出热疹。”楼雁青眸色沉然地捏了捏秦卿下巴,那无暇的脸庞也随之靠近……
“若是那么回答你,你断然也不会相信。”秦卿轻声地说罢,便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凑近。
随即而来的柔软触感,使得秦卿眼神轻震。
两人呼吸交融,鼻峰交错……
秦卿的双手抵蹭在楼雁青的胸前,想要稍微地侧开脸回避,可当即下颚便被捏紧。
夜风清幽地拂过,熄灭池亭内的蜡烛。
顿时,四周陷入黑暗。
风声徐徐,花叶轻响,轻纱幔帐下,水声清幽。
秦卿轻缓地推了一下楼雁青,彼此交融深缠的气息稍稍地分离。
他的呼吸轻盈,但在静谧的黑暗中格外清晰。
“连慕鸿歌都比我先知晓你身体怪异症状之事,并且他们都已尝过你的香甜。”楼雁青嗓音平稳如初,可言词却是极为直接。
秦卿沉默着。
黑暗之中,虽是看不清彼此神情,但能感觉到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
“你如此对待大夫君,着实有些不公平。”楼雁青轻声地说罢,稳紧了秦卿的腰,不许其乱动。
秦卿微微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