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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
那人在秦卿身前平稳站定,便直接伸手轻抬秦卿的下巴……
秦卿本能地推拒。
可那人却在其身旁坐下,顷刻间,秦卿双唇更是被死死地堵住。
秦卿微微地睁大了双眸,眼底弥漫着错愕之色;
而那人则是揽抱着秦卿,不许其乱动,正一只手抓紧秦卿背后的衣袍,一只手稳住秦卿的后脑……
秦卿双手并用地推拒,可惜却无丝毫作用。
挣扎间,秦卿的貂绒帽子掉落在倚栏边的座椅上,顺滑柔软的墨色发丝无丝亮凌乱。
那人白的鼻尖轻抵着秦卿的侧脸,温热的气息呼散在秦卿的侧脸,似羽毛般轻盈。
秦卿也从最初地挣扎渐渐地转变为不动了。
因为秦卿嗅到眼前之人身上的香气,是属于莫言之独有。
那人的气息从秦卿唇畔移开,且稍稍地放开了秦卿,如此近距离地目视着其表情。
“你作何又假扮成清流将军的模样,我险些被你吓糊涂。”秦卿轻缓地言毕,便尝试着回抱住莫言之的腰,缓缓地将头靠在其肩头。
其眸色温和,细挺的鼻梁轻抵着莫言之下颚。
那戴着手套的手,轻捏莫言之后腰华袍。
“我上回说过,在宫中扮成清流的模样以便行事,现如今唯有他能自由出入各宫内院。”莫言之轻揽着秦卿,手指穿插其发间,轻顺着其柔华发丝。
“你如此犯险前来,我甚至是担忧,若是被发现必定会受重罚。”秦卿轻声缓言,眼底隐现不安。
“不必扰心,我自会小心。”莫言之稳声言毕,便沉缓地低下头,用嘴唇轻触其鼻梁。
那柔软、温暖的触感,甚是轻和。
秦卿微垂着睫毛,眼底眸色安定。
夜风吹过长廊,吹动彼此的轻领华裘。
秦卿停留在莫言之后腰之手,手指稍稍地捏紧其华袍,且安心地闭合双眸,将头埋在其肩颈处。
“出宫之事败露,这段日子陛下可有为难你?”莫言之微微地低着头,靠在秦卿耳畔缓言。
并安慰般地轻抚其发丝,顺带缓抚其后背。
秦卿温和地抬起头,眸色如初地看向莫言之,如实地回应“陛下并未为难我,你无须担忧。只是,孩子被陛下带走了。”
楚千秋除了不让秦卿见孩子之外,其他则并无亏待之处。
“孩子之事我已知晓,我与慕鸿歌在回宫后,陛下已让我们见过孩子了。”莫言之一边如常而论,一边伸手将秦卿肩头发丝拨至肩后。
且从容地轻抚秦卿的侧颜。
秦卿安静未动。
“我先抱你回屋再谈,此地风大以着凉。”莫言之平定地揽紧秦卿些许,作势要将秦卿给抱起。
可是
“我自行走回去即可,我不习惯你如此。”秦卿气态平隐地浅言,并稍微地拉开莫言之的手,且近距离地目视其双眸。
彼此视线相遇,尽是绵延牵缠。
莫言之轻捏秦卿的下巴,深眸沉静地询问“不愿为夫如此亲近你,可是在怨为夫来晚了?”
此声平缓,悦耳非常。
其俊貌无暇的面容之上,毫无易容的破绽。
那英俊的面孔,极是悦目。
秦卿轻微侧开下巴,温从地目视着莫言之,平隐如常地言道“并非如此,你现下是别人的模样,你要我如何适从。”
闻言,莫言之便配合地将秦卿放开,不动声色地替秦卿拉拢身前华袍。
“那牵着你回居卧,可行?”莫言之牵玩着秦卿手腕,稳声而言。
秦卿缓缓地点头。
随后,便拉掉秦卿的手套,自然地牵着秦卿,平从地往其居卧而行。
“这些日子始终找不着合适时机过来,今夜陛下在前殿宴商无暇抽身离席,我这才有机会过来见你。”莫言之牵握着秦卿的手,缓步前行。
“虽然我甚是记挂你,但我并不希望你如此贸然犯险前来。”秦卿稳步前行,眼神格外平定,“若是你也像鸿歌那样出事,我必定不能安心。”
温和的嗓音,从容的平定。
言谈间,秦卿轻缓地回握着莫言之的手。
彼此十指交扣。
“莫鸿歌之事你无需担忧,我去水牢探视过他,目前他无碍。”莫言之目不斜视地平稳前进,期间抽空与之交谈。
秦卿安静地跟随莫言之,心绪如常地走过回廊转角,缓步走下阶梯,入了繁花簇拥的庭院之中。
夜风舒缓,夹杂着淡雅花香。
两人并肩缓行,交握之手潜藏在华袖下。
“孩子的事,你是否欠我一个解释?”莫言之侧过头看秦卿,且轻捏紧秦卿的手,指尖缓然地把玩着其指关节。
彼此清浅的脚步声,在静夜之中格外清晰,缓然有序地响起。
秦卿沉默不语。
沿路的桥廊石烛、庭院壁烛,都微微亮。
那灯笼的烛火,照应着秦卿清素面容。
静夜的微风,轻撩着其发丝。
“你若不愿再提,我也不逼你。”莫言之回视线,领着秦卿步上回廊。
“既然陛下许你们见了孩子,那战友异父之事的详情……想必你与鸿歌也都知晓,如今你又何须再问我。”秦卿嗓音平静,气态平和。
“此事我确实已知,我只是想问,你与慕鸿歌是何时瞒着我做的那些事?”莫言之面色如常,语气更是如初稳定。
但其眼底的神情,弥漫着些许不悦。
显然是在为此生气。
秦卿平定地咬住下唇,眼中净光掠影滑过,沉淀的心绪亦泛起波澜。
“当初,沈姑娘为你自尽,你去沈府陪伴她,便是那时……”
最终,秦卿还是道出实情。
两人一路上,清浅地相谈着,直至抵达秦卿的居卧。
期间是秦卿负责为莫言之指路。
“关于孩子的事,我并非是在责怪你,仅是想知晓真相罢了,我不希望你有所隐瞒。”莫言之沉定地言毕,便缓然地松开秦卿的手,自行步至外阁的桌前。
且背对对着秦卿,从容地卸着面具。
“嗯,”秦卿眸色平静地走近其身旁,如常地解下外袍,将外袍放置桌上……
一个时辰之后。
秦卿居卧的侧阁中,烛火微微亮着。
两人坐在窗边的红木椅上饮茶、轻谈。
秦卿的腿上盖着质地柔软的华毯。
数扇窗户敞开着,可观院中百花,及雪蝶轻舞。
“这两月来,为夫不在你身边,你可有好好的调养身体?”莫言之恢复本来面貌,正微侧着头,以俊朗之貌,面对秦卿。
两人外裹的轻裘都已衬去,但身着的裘绒点缀的锦袍,仍是雍华悦目。
“身体恢复得甚好,现下已无恙。”秦卿稍微地拉动腿上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