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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散尽一切也想拜入宗主门下,喊她一声师尊?就你这样的,没有八千也有一万,凭什么你就能登堂入室?你可知这外面有多少人等着你一露面就取你小命?”
“那又怎么样!师尊愿意我为徒,就一定是相信我的!”
“师尊不过是个愿意救你的好人罢了。”童子翻了个白眼,趾高气昂道,“还有,我爹是宗门里的长老,就算你告状说是我弄湿了你的衣服,也没人会信你的,明白吗?”
童子说完转身就走了,只留下叶知疏又气又急地从浴桶里捞出了那套制作良的衣服来,愁眉苦脸地看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办。
孙笑的神识范围覆盖整片人族大陆都不在话下,监视区区一个天剑宗更是不值一提。童子和叶知疏之间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但在回去找叶知疏时,却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蹙着眉问他,“衣服怎的弄湿了?”
“我……我不小心掉进去的。”叶知疏咬着嘴唇,结结巴巴地承认错误,“师尊对不起。”
孙笑微微一笑,用真元将衣服轻易烘干,不疑有他地道,“下次不要再这么不小心了,快出来吧,小心着凉。”
仙君恢复记忆之后想起这段人生,恐怕也会对她恨得咬牙切齿吧?
第84章
无论别人怎么看,身为仙君转世的叶知疏修真的速度总是令人望而生畏的。
他醒来的第一天,孙笑就将天剑宗的要诀一股脑地教给了他;第三天,进入天剑宗那一天被护宗大阵镇得吐了血的小男孩,就已经进入炼气期了。
两天时间从凡胎肉体踏入炼气期,那是什么概念?非要做个类比的话,对于广大修真人士来说,那大概也就是喝了口水的功夫却发现儿子已经长大成人的感觉。
叶知疏卯足了一口气,决心要让外面的人都震惊一把,日以继夜地在房中修炼,要不是孙笑强行看着,连饭都舍不得扒一口。
就在修真界刚刚开始盛传叶知疏修炼得太冒进,恐怕伤了以后的机缘时,不过刚刚过了七天,叶知疏已经从炼气到了筑基,一口气跨了三个小境界。
还用之前那个比喻的话,几乎是某人一出生就已经走完了百岁一生的概念。
这让许多人更加肯定叶知疏以后一定不会走得太远修真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他进步如此神速,一定是问云宗主讨要了什么禁药,强行拔苗助长提高了修为!
叶知疏对外界传闻一无所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成就究竟是多么可怕,倒是孙笑夸赞了他几句,让他有些飘飘然。
“你的进步很快,但也并非骇人听闻的地步。”孙笑是这么说的,“切记戒骄戒躁,潜心修炼,凡事都不能太过激进,才能有所长进,明白吗?”
叶知疏对自己身体里突然冒出来的灵气感到十分新奇,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乖巧点头,“知疏明白了。”
孙笑从须弥戒里随手掏出柄尚未认主的飞剑,又对他道,“这柄飞剑的品阶不高,但你修为尚低,如果贸贸然给你神兵利器倒未必是好事。先用着这个,等你日后境界提升,师尊再替你炼一柄更好更适合你的。”
“谢谢师尊!”叶知疏小心翼翼地接过黑色飞剑,喜滋滋地在孙笑指导之下将其为己用。
对修真物品一无所知的叶知疏根本不知道,这一柄在孙笑口中根本上不了台面的低品飞剑,放在外界也是要被许多散修哄抢的。
而孙笑,正是有意没有告诉他这一点。她带着老母亲般的眼神看着叶知疏很快就熟练地使唤起飞剑来,点头夸奖道,“学得很快。我这几日出门有事,给你留一枚玉珏,在我回来之前,要把里面的法诀练熟,届时我会检查成果。”
“是,师尊!”叶知疏昂起脸,亮晶晶的眼瞳黑白分明,满心满眼都是对孙笑的信任,“知疏不会让您失望的。”
孙笑带着深不可测的恶意摸了摸他的脸蛋,“我很快就回来。天剑宗里不会有人欺负你的,只要别随意离开宗门就好,知道了吗?”
“知道了。”叶知疏的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就重新微笑起来。
他还自以为情绪切换得天衣无缝,可这哪怕在随意一个普通成年人眼里都是漏洞百出的表演。
当然了,孙笑是最配合他演出的人。她又嘱咐了叶知疏几句话之后,就御剑离开了宗门,根本不需要和其他人打声招呼,因为她的剑芒凭空拔起之时,整个巨大的天剑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就是宗主大人的剑芒?简直锐得像能劈开我们宗门的山峰了……”
“说什么胡话,以宗主大人的实力,摧毁我们整个宗门都不在话下。”
“不愧是人族第一强者,我光看那剑气都觉得瑟瑟发抖,手也抬不起来,不知道要到什么境界才能与她一战?”
“想挑战宗主大人?那也不是没有办法。再过十年又是人族的天下试练,你若是有自信能从全人族的年轻俊杰之中脱颖而出成为第一名,那自然就有了挑战宗主大人的权力。”
“你可别埋汰我,谁不知道最近十年是鬼才和妖人们频出的时期?从来史书上也没见过哪个十年内有这么多扎堆儿冒出来的天才,好像下了雨之后的春笋似的。”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个十八岁就迈入出窍期的天才叫什么来着?来咱们宗门已经拜师过十几次的那个?”
“说的是景仲吧?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啧啧,一般人八十年也走不完的路,他十五年就跑完了。听说景仲谁也看不入眼,唯一服的人就是宗主大人,来拜过好多次师,宗主大人愣是没接受。”
“算一算日子,他是不是又要来拜师了?这一次……你们说,景仲会不会气到发狂?”
“有好戏看咯……”
这一切的一切,留在房内专心修炼的叶知疏是一概不知的。他也没问孙笑究竟离宗是要去办什么事,只是听话地按照孙笑所说,每天每天地钻研玉珏之中的法诀。
他不知道那并非入门级的法术,而是宗里修行数十年的英弟子们也未必看得懂的高级法诀,只是觉得那几个图形难上了天,正着看倒着看都不得其门而入,天天掐着手指算着孙笑离开的日子,心想自己一个法诀也没练成,恐怕要让师尊失望了。
叶知疏在这儿双耳不闻窗外事,但外界熙熙攘攘可不会忘记他的存在。要知道,他就是扎根在宗主院子里的那一根独苗苗,哪怕一声不吭,也能引野火烧身。
当景仲一剑劈开叶知疏大门的时候,他仍旧还在研究玉珏中的第一个法诀,见到有人进来才微微一愣,反手将玉珏起,板起了脸,“你是何人,敢在我师尊院里放肆?”
“谁准你喊她师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