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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里有诸多强大的妖怪,如要杀死她也不会多大力气。
“烈焰!”一股炽热的火花从天而降,准的砸向了他们的周围,却丝毫没有伤害到他们,无一例外的砸在了这些诡异的布偶熊身上。
火点燃了布偶熊身上的布料,转眼间就被御门院心结心结用阴阳术扑灭。虽然火花被扑灭,可布偶熊却像是被晕住了一般,低头摇晃着头。
“走了。”千秋迈过晕倒成一片的布偶熊,紧贴在他身后的御灵扫着如同孔雀尾般的尾羽,在他之后那些妖怪直接或是踩踏、或是越过那几只还没缓过神来的布偶熊。
随着一道如墨却更似虚幻的妖力划过他们每个人,被莫名力量定在原地的御门院心结心结只能干看着他们大摇大摆、甚至特地借由滑头鬼的能力,从她面前拂过的一众人登上了第二层。
对于御门院心结心结,御门院家族数得上名号的强者,这般对于她来说的确是耻辱。
第二层刚至,一阵极具压迫力的风刃向他们袭来,奴良滑瓢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刀,抵挡住了第一击,紧接着数十个袭来的风刃接二连三的被奴良滑瓢挡住,巨大的冲力只是让他脚下的地板稍稍塌陷崩裂,待到最后一个风刃被他反击回去,奴良滑瓢才装模作样的用刀背砸了砸自己的肩膀。
随着咔嚓一声,刀从中间断裂成了锯齿状,掉落在了地板上。
“啧,捡来的刀就是没有花开院家的好用。”
嗯?花开院家除了某个眯眼笑着的祖宗之外,都淡去了震惊,转而不解的看着说这句话的奴良滑瓢。
“秀元,弥弥切丸的确好用,倘若能再锻造两把,就再好不过了。”他们三代老小如今只有一把拿得出手的武器,怎么也不太好吧。
“小奴良,四百年不见你更不要脸了呢。”花开院秀元露出了堪称完美的笑容,不得不说,就那笑容能让人浑身发毛。
奴良滑瓢的确极其不要脸,这弥弥切丸最初是他为樱姬而锻造,且不说里面有他曾经萌动的少年心,他在这把刀上所付出的心血早已不是金钱可以衡量得起的。
后来因羽衣狐一事,这把刀才到了奴良滑瓢的手中。本是想作为‘定情信物’的东西最终成了情敌的传家宝……这件事他实在不想说出来。
“哦呀,”妖狐的视线却放在了前方“看到别的东西用出自己的招式果然很不爽啊。”
“这一层有六人,无灵力反应。”千秋说道“没有咒术气息,突破他们后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六人恐怕都是熟人吧。”酒吞童子冷哼一声说道,从妖气上来看,那六只傀儡身上的气息与这边几个千秋的式神身上的气息很相似。
“惠比寿、桃花妖、跳跳哥哥、独眼小僧、童男以及妖狐吗。”说完,千秋脸色沉了下来,不只是他,他的式神脸色也或多或少有些不太好看。
“很难解决吗?”奴良陆生看着他们的脸色,有些奇怪道。
“很恶心。”妖狐用扇子抵在薄唇上,脸色有些难看道。
千年前,在那个阴阳失衡的年代中,不仅人类处于危险之中,妖怪间的互相杀戮也屡见不鲜,妖怪合作也是极其平常的事情。不过合作的妖怪大都是实力较弱的小妖怪……尽管如此,就连大江山之主酒吞童子也曾在这些小妖怪身上吃过亏。
“不用担心,”独眼小僧对着千秋说道“对方的实力比我弱。”如今他们这里没有合适的克制对方的存在,不过他们这里也可以使出反手流阵术。
“独眼小僧、椒图、兵俑、青行灯、桃花妖,你们留下。”
“是!”
“千秋,我也要留下。”妖狐看着对面的妖狐,不同于自己身上风雅之士的装扮,对面的妖狐仅处于觉醒状态。
“不行,”千秋摇了摇头“这里就交给他们就好。”
“黑田坊,你留下。”闻言,奴良鲤伴对着黑田坊说道。他看着千秋的脸色,心下有了几分猜测恐怕玖兰千秋的灵力已经不足以再支撑妖狐的出战了。
仔细想来,这样才正常。毕竟外面的空间缝隙前,近百刃刀剑付丧神正在耗着千秋的灵力战斗着,而对于与千秋签订契约的式神们来说,他们每一次使用招数所耗不仅仅是他们本身的妖力,还有就是作为他们的契约之主,阴阳师的灵力。之前他还用灵力多次建立结界以保护他们的安全,如今灵力耗过度的确正常……
第三层,不同于前两层的危机重重,呈现浓重平安时代气息的大厅内很是安静,千秋甚至没有察觉到丝毫妖气或是人类的气息。房间内稍显阴暗,仅由烛火维持着,谁都不敢在这种地方放松警惕,千秋身后的御灵不安的抖动着尾羽。
“人数意外的多呢。”
从阴影之中,身着狩衣,有着一双标志性下吊眼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的腰间别着一把散发着奇怪气息的大刀,似乎他的走出是一种号角般,原本堪称‘干净’的第三层充实了诸多妖气。
“我的名字是御门院长亲,”他拔出那把外形普通的刀“御门院家族第十一代家主。”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两个椒图的bug√
把第一层的椒图换成了海坊主
☆、恐惧
啧!
看来御门院家族历代家主都拥有了近乎永恒的漫长生命吗……这定是咒术所致,但延长生命的咒术,至今他都未曾听说过。
“第三层是玩人海战术吗?”他们看着阴影之中浮动着的鬼面妖身,看那数百个血色如同灯笼般或狭长或圆润的眼眸,让人不禁浑身发毛。
“络新妇”话未落,奴良鲤伴打断道“这一层就交由我们奴良组吧,你们先走。”
“奴良……”“叫我鲤伴吧,毕竟这里有三个‘奴良’。”墨色的发丝拂过他的侧颊,滑头鬼的能力,镜花水月伴随着强大的畏在一瞬间缠绕住他的身体“陆生就拜托你多多照拂了。”
“这种遗言般的话语这时候说也太早了些,倘若这种货色都能让你死亡的话,那就是我太高看你了……鲤伴。”
“刚刚气氛这么好,下意识就说出这种话了。”奴良鲤伴笑道,暗金色的瞳眸中也被笑意满溢。奴良滑瓢却一点也不给自己儿子什么面子,刮了鲤伴一眼后,只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