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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衣着整齐,干干净净,和离开时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眼神。
他眼神更黑,更沉,看人的时候像是要将对方彻底吞下去,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傅南风好似毫无所觉,将整个樱桃全都吞入口中,赤脚走过去,笑嘻嘻的道:“你知道不知道樱桃梗的传言?”
白决明不动声色,问:“什么传言?”
傅南风:“据说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人,吻技都特别好。是真的吗?”
“没听说过。”白决明靠在墙上,感受着墙壁冰凉的温度,接道,“不过从理论上来讲,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说明这个人的舌头十分灵活。能给对方带来更好的接吻体验,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
傅南风笑眯眯的问他,“那你能吗?”
“没试过,不知道。”他盯着她娇艳的唇,反问,“你能吗?”
傅南风吐出果核,含着樱桃梗回答:“正在尝试。”
白决明双手环胸,安静的盯着她的唇,欣赏她的表演。
她脸颊一鼓一鼓的,像捧着食物进食的小仓鼠,又可爱,又性感。
过了一会儿,她张嘴,伸出舌头,得意道:“看见了没?成功了。”
一个最简单的单结出现在她舌尖上,樱桃梗青翠,舌尖则被车厘子染上鲜艳的红,显得更加娇艳,对比鲜明。
男人的喉结危险的滑动了一下,傅南风好像没有看见一样,递给他一个车厘子,眼含期待。
“喏,你也试试。”
他垂眸,视线落到她手上。
女人的手纤细柔软,肤如凝脂,捏着一颗龙眼大的鲜红水果,有种隐秘的性感。
他没有接。
“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吻技,太不客观。”
他嗓音微哑,抬眸,“不如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一下?”
傅南风眨眨眼,笑,“好啊。”
他笑了一下,转身走到桌子旁,轻轻解下袖子上的青金石袖扣,放到玻璃桌面上,发出两声紧密的金属和玻璃的清脆撞击声。
傅南风身上的汗毛竖了起来,她隐隐有种做坏事的兴奋,这个动作像是某种信号,预示着接下即将发生的隐秘情事。
他回身,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一步步逼近,皮鞋像是踏在急促跳动的心脏上,叫人喘不过气来。
幽深的目光落在她唇上,他抬起她下巴,问:“樱桃甜吗?”
傅南风双手勾住他脖颈,笑,“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正有此意。”
说着,他低头吻住了她,舌尖探入的瞬间,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炸开。
嗯,很甜。
等傅南风被急促的门铃惊醒的时候,她已经被他吻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
她靠在他怀里,听着耳边强有力的心跳,心想:
他一定能在樱桃梗上连打十个结!
☆、第9章
门铃锲而不舍的响着,声声刺耳,大有不开门誓不罢休的气势。
白决明手指插入她发间,紧紧按住她后脑,唇离开她的,贴在发顶吞吐着滚烫的气息。
周围亮晶晶的镜子倒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他恍惚间有种错觉,似乎在无数个相同的时空中,他也曾这样抱着她拥吻,这样的场景似乎也曾经历过。
有人称这种情况为潜意识记忆,既,他在潜意识里幻想过类似的场景,大脑以为幻想中的额事情真实发生过,便存储下来,等再出现这样的画面,就有种时空穿越或重叠的错觉。
不过他更相信医学上的解释,这是大脑皮层的瞬间放电现象,或者叫错视现象,也可称为视觉记忆……
他大脑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努力转移过于迫切的注意力,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去开门。”
他摸着她头皮,在她耳边哑声道。
她轻轻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仰头,撒娇,“不想去~”
尾音上挑,跟猫叫似的。
白决明喉结猛地滑动,只觉得心尖上像是被人用柔软的羽毛轻轻一扫,扣住她后脑的手压得更紧,唇贴上她耳垂,轻轻的蹭。
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头皮发麻,耳垂上的气息又弄得她全身发软,呼吸急促。
她听到男人沙哑的低语:“真的不去?”
傅南风被他问得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情不愿的离开他,低咒:“谁啊?这时候来!”
白决明留在原地,悄悄调整呼吸。
傅南风气鼓鼓的拉开门,立刻吓得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陆大少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浑身都是低气压,活像是来讨债的。
他大爷似的开口,一脸兴师问罪,“怎么这么晚才开门?”
傅南风靠在门框上,没有请他进来的意思,懒懒道:“没听见。陆公子来我这儿有何贵干?”
陆今这才看到她穿了那天试镜的旗袍,嘴唇鲜红,双眸水润,一副刚从情欲中挣脱出来的样子。
他原本就乌漆墨黑的脸更难看了,黑里隐隐透着绿。
“你在干什么?家里还有谁?”他咬牙切齿问。
傅南风挑眉,“这和陆公子有关系吗?干什么一副来抓奸的表情?”
说完,她几乎能听见眼前的男人神经断裂的咯嘣声。
陆今牙齿咬得咯咯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想太多了,我只不过是路过,想起过几天就是开机仪式,想看看傅小姐演技怎么样了。可别还是那副鬼样子,毁了我的电影。”
傅南风正想这作逼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欠,就听见白决明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
“南南,怎么不请陆总进来?”
说着,他走过来,拉起傅南风的手,把她从门框上拉开,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对陆今道:“陆总请进。”
活脱脱一副主人的模样。
傅南风似笑非笑的看了陆今一眼,决定“夫唱妇随”,也道:“陆总请进。”
这样的画面落在陆今眼里,尤其是白决明领口敞开,锁骨上还有未消退的齿痕,简直像是硬生生在他眼里撒了一把钉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进去的。
幸好他跟了进去,看到屋子里的摆满的落地镜,意识到两人是在对戏,他这才好受了点。随即又是一阵不满,排练就不能找专业人士吗。例如……
咳,他。
不客气的往沙发上一坐,先看到茶几上摆着的水果盘,还有里面满当当的车厘子,等目光挪到旁边,看到两颗青金石的袖扣,他脸色又难看起来。
解袖扣是什么意思?这两人总不至于连床戏都要排练一下吧!
傅南风坐到陆今对面没开口。
白决明摸了摸她的头顶:“你和陆总先聊,我去沏茶。”
傅南风无视陆今随之而来不屑